手缓缓地滑入了衣襟之内,那微微发凉的指腹轻轻地划过了红樱,瞬间引起了夙玉裘身体的一阵轻微颤抖。
“呃啊~别……”夙玉裘带着哭腔拒绝着,但似乎让身后之人更兴奋了。
"陛下......您可真是敏感啊。" 夙愈恭嘴角轻轻扬起,带着一丝轻笑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诱惑,让人心神荡漾。
而夙玉裘脸上那张人皮面具早就不知道被夙愈恭扒下丢到哪去了。
……………(发生了番茄不让写的事)
“陛下,微臣去给您拿条淫裤,这条被陛下弄脏了,穿不得了。”夙愈恭说着帮他简单的清理后拿来了一条新的淫裤给他穿好……
……
……分………割………线……
“主子,这果真是如您猜测得那样,此人果真是瑞王。”暗卫汇报着事情,只是不经意间抬头便看到了端坐在一旁椅子上板着张脸的夙玉裘,暗卫也是疑惑了,怎么小皇帝也学着国师板着张脸了?
“影一,好看吗?”夙愈恭语气平淡地开口询问,但影一在他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不爽的气息。
他连忙请罪恭恭敬敬地道:“主子恕罪!是属下不敬,望主子惩罚!”
其实他倒不是很害怕主子的惩罚,毕竟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和忠诚一定会得到主子的认可。但是,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让自己在主子眼中的形象受到损害,那可就麻烦了。
作为一名暗卫,为主子办事是他们最重要的任务之一,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又怎么能指望主子将更重要的任务交给他呢?这样一来,他就可能失去为主子办大事的机会,甚至被其他暗卫取代。
而且在暗卫训练营里,有一条铁律是所有暗卫必须牢记在心的:永忠于一主,为主办大事。如果对主子不忠或者不能为主子办成大事,则视为耻辱。
这条铁律是每个暗卫都要严格遵守的,不容许有丝毫违反。对于那些从暗卫训练营里走出来的暗卫来说,这更是一种信念,一种精神支柱。只有坚守这个信念,才能成为真正优秀的暗卫,为主子排忧解难,成就一番事业。
见到一个暗卫因为看了自己一眼就要受罚,夙玉裘觉得没必要,脸生来不就是给人看的吗?
“国师,他只是瞧了朕一眼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叹了一口气,替影一求情道。
夙愈恭只当没听见,丝毫不留情地道:“影一,汇报完去领罚。”
“是,主子。”影一答应的干脆利落。
夙愈恭说完转而又向身旁的夙玉裘语气严肃且不容置疑道:“暗卫营里的规则森严,犯了就是犯了,不能坏了规矩。况且,您还是圣上。”
哦,原来国师大人你还记着朕是圣上啊,朕还以为国师大人贵人多忘事,把这事给忘了呢~
当然,夙玉裘这话只敢在心里说说,要是放在明面上说出来,他自己可没有这个胆量。
“罢了,还是听听影一汇报吧。”夙玉裘默默地结束了这个话题,既然是规则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说吧。”听到夙愈恭的指示影一才敢开口汇报。
“是,主子。属下在瑞王派来接应的那些人离开后发现他们遗漏了一物,便将它带回来了。”说罢得到了夙愈恭的示意后将东西递了过去。
眼前的这物件倒是没什么特别之处,看起来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令牌。夙愈恭自认为自己见过的令牌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但不知为何,眼前这块……他还真是头一次见。
“国师。”夙玉裘轻唤了一声,随后将手缓缓地伸了过去。
夙愈恭被这手给恍了神,只见携手的手指修长,皮肤白皙细腻,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但双手纤细却又不失骨感,一看便知其主人必定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公子哥。
夙愈恭不禁想着:没想到这小皇帝这么嫩啊,手上没有一点老茧。
“国师,给朕看看,朕兴许认得。”夙玉裘伸过来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陛下常年深居这‘闺阁’之中,不问世事,会认得这东西吗”夙愈恭调侃着他。
夙玉裘没有理会他的嘲弄,只是接过令牌仔细端详了起来。忽然他发现这上面的图案合起来似乎是那个字样。
看及此,夙玉裘眉头一皱,道:“国师,朕认真得同你说,切记,现在万不可动瑞王。”
见他表情严肃夙愈恭抬眸不解地问道:“为何?”
“陛下,您需要给臣一个合理的理由。”夙愈恭用手背敲了敲桌子。
“……………呃?………”看着他开合的唇却没有声音发出,夙愈恭对着他微微一笑,感觉他有些在耍自己。
看到是这种情况的夙玉裘也没有太惊讶,这要是能说出来才奇怪呢。
“总之先别动瑞王,他的身份不简单。”若是他和自己一样是玩家,那可就有些麻烦了。
夙玉裘:一个游戏世界怎么可能出现两个玩家?这样不会使游戏世界混乱吗?
他尝试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但可惜系统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似乎这个系统只是发布任务的,不给予帮助。
看来自己有必要见见这个所谓的瑞王了,这个瑞王他也是夙玉裘远在封地的皇兄。
“既然陛下都这么说了,那微臣也不好违抗皇令。只是陛下让微臣停手总得给臣点什么吧,毕竟这一停手可损耗了微臣不少人力财力呢。”夙愈恭一脸玩味地说着,手上还把玩着另一个没有碎掉的茶杯。
夙玉裘把令牌揣进怀里后道:“国师想要什么?钱财还是美人?朕知道国师你不缺全权利。”他说完停顿了下又道:“只要不是太过分,朕都可以给国师。”
“钱财微臣不缺,权利微臣也不缺,不过这美人……微臣倒是有一看得上的,不知陛下能否答应将那位美人给臣弄来?”夙愈恭说这话时笑得不怀好意,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
“只要不是夺别人之妻,朕可以答应你。”夙玉裘思索着这件事的可行性,他可不做曹贼。
“陛下,臣可没有夺人之妻子的癖好。”夙愈恭有些无奈,“陛下,这美人的容貌与微臣不相上下,但却是位高但权不重。”
“嗯?”身份有些奇怪,但没关系。
“国师可是要娶她?”夙玉裘十分严肃的问着。
总不能是一时兴起的玩弄吧?这姑娘家家要是被他腻了以后可都嫁不出去啊,这可不行,他绝对不会容许这种事的发生。
“那陛下可愿意赐婚微臣与他?”夙愈恭挑了挑眉嗤笑道:“此人是一名男子。”
“这点国师放心,朕的祁云国风气还是十分开放的,男子与男子在一起也算不得什么。只是这容貌与国师不相上下……朕也想看看他究竟有多美,竟让国师都念念不忘得想得到此人。”
夙愈恭终于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听到笑声的夙玉裘转头看着低笑着的夙愈恭,一头问号,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陛下还不明白吗?”夙愈恭眼神晦暗的看着他。
“明白什么?”
“微臣说的是陛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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