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道不该开心吗?”
白景宁转头,冷然的看着面前的祁贵妃,“朕为何要开心?”
“您这么多年以来都受制于长公主,满朝文武皆听从长公主的,她甚至连您的后宫都能插手。她如今死了,您难道不应该开——”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祁贵妃的头被打偏到一旁。
白景宁居高临下的看着祁贵妃,在位多年,他早已养出了上位者的气场。他此时看着祁贵妃的眼神,令人心惊。
祁贵妃匆忙跪地,满目惊恐,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景宁。
白景宁看着祁贵妃的眼神已无半点温情,他眼中的杀意让祁贵妃不自觉地后退几步。
“陛下,不要……”
“来人!贵妃祁氏,以下犯上,妄议长公主。杖杀!”白景宁话音落下,立即就有宫人去拖祁贵妃。
祁贵妃剧烈挣扎求饶着,白景宁始终冷漠的看着她,并无丝毫动摇。
“当真是蠢货。”白景宁轻嗤一声。
旁边他的贴身宫人上前替他系着白色的腰带。
“陛下,那公主呢?”
“康安公主生母,乃是卫嫔。朕的后宫,没有祁氏。”
“是。”
换好衣服,白景宁偏头问着,“宁安侯和宁远侯来了吗?”
“二位侯爷,已经在等着您了。”
谢怀安和谢居安见白景宁出来,翻身下马,“参加陛下。”
白景宁看到两人身后,那被人抬着的金丝楠木棺椁,只觉双目刺痛。
“起来吧。”
……
“修无情道者看似无情,实则处处留情。有情生无情,无情生有情,仅存有无,以证此道。”元崎轻叹口气,“修无情道本就不易,我原以为,玄清是不同的。不曾想……”
“天道无情,我们这些人的命都是逆天改命改出来的。失败,也于情理之中。”隐月端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淡淡的看着元崎,“这么多年来,成功的又有几人?”
玄微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投向朝云殿内。
尽欢正靠在白景川怀里痛哭着。相比之下,抱着她的白景川显得平静许多。
少年帝王看见往日杀伐果断的皇姐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面前,不经落下泪来。
愿安半跪在清尘身边,早已泪流满面。
谢怀安和谢居安站在门口,谢怀安虽难过,却还是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来。
谢居安静静的看着殿内的所有人,并没有被这悲伤的氛围所感染。
等哭得差不多了,白景宁看向了玄清。
玄清深呼吸了口气,一挥手将清尘的尸身封在玄冰中,以保她尸身不腐。
金丝楠木棺椁的棺盖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白景宁命人将清尘抬走了,她的丧仪会在皇宫举行,白景川也跟着白景宁走了。
清尘死后,她的葬礼被定为‘国丧’,停三大节。
举国同悲,万民哀痛。
……
三道白色身影立于邪教聚集地的上空,他们整齐划一的挥剑,强大的剑气掀翻了整座山头。
那一日,阴山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那之后,所有仙修、魔修、妖修都知道朝云峰那三位鼎鼎有名的剑修要杀尽天下邪修。
所有人倒也乐见其成,其实不论修仙、修魔、修妖都是逆天改命,只是方式不同。大家也都朝着自己的目标努力着,自然是看不上这些走歪路的邪修。
更何况,这些邪修的修炼之法太过丧尽天良、泯灭人性。
上古大魔本只是一个强大的魔物,本对于人造成不了威胁。奈何有邪修手段阴狠,妄图吸食其力量,以至上古大魔反击威胁人类。因此才有修仙者将其封印。
还有的邪修剑走偏锋,以人炼丹,以修士炼药。
令人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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