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江枫眠处理完公务,洗漱后回房,熄了灯火,放下帷幔,一趟到床上,便伸手将自家夫人拥进自己的怀里。
虞紫鸢怕他乱来,推开他,“王医师今天说了,你的伤还要养个十来日!”
江枫眠这才想起,今日忙着处理各地文书,竟然忘记知会王医师,他的伤可以好了!此时阿鸢若是知道他欺骗了她,后果不堪设想。为了今后考虑,江枫眠只好退而求其次,不就十来日吗?抵着她的额头,温柔中带着点恳求道:“阿鸢……我便抱着你,可好?”
那磁性的嗓音酥酥麻麻,让虞紫鸢不忍拒绝,轻轻嗯了一声,便任由他抱着,自己则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渐渐入眠。
虽说十来日,可尝过一次甜头后,江枫眠到底是忍不住,不过才第四天,便在虞紫鸢的半推半就中,与她水乳相融。事后,江枫眠抱着她去沐浴,虞紫鸢浑身无力的靠着他,任由他用巾帕替她轻轻的擦拭着身体。
她的脸因刚刚的房事脸色还散发着红晕,咬牙骂道:“骗子!”
江枫眠低头吻了吻她的面颊,暧昧道:“已经克制了……”
“你……你讨厌!”
这个人越发的无耻了!
莲花坞的下人们发现,自从公子与小姐去姑苏后,他们的宗主和夫人竟然奇迹般的和好了!以前宗主虽然为人和善,却总是皱着眉头的样子,如今眉目舒朗,嘴角总是带着笑意。而虞夫人,不对,宗主吩咐过了,是江夫人!他们夫人以前冷冽高傲,凌厉强势,如今虽然还是如此,可眼角眉梢的秀致,是越发的清艳与柔和了。
可正当他们觉得自家宗主和夫人举案齐眉过日子了,才没几天,他们又吵架了,宗主还被赶出了房门睡书房!八卦的他们时不时的想从金珠银珠姑娘身上旁敲侧击,怎奈两位姑娘都守口如瓶,让他们无从得知!
其实事情的起因是夫人不忍心看宗主喝那黑漆漆的药,便去了王医师的药房,打算问问何时可以停止用药。谁知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王医师的小弟子说道:“师父,宗主的伤都好了,怎么还喝药?”
一听到这个 ,夫人便停住了脚步。
王医师看着手里的医书,完全没察觉到夫人在外面,头也没抬的说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懂,别问!”
“我怎么就不懂了?宗主就想装病,让夫人可怜他!是不是?”
王医师拿着手里的书,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知道了还问,小心看着火,将药煎好了给宗主送过去!”
“知道了,师傅!可是这补药,宗主要喝到什么时候啊?”
“应该快了吧!”听说近日宗主夫人形影不离,已经和好了,这药也差不多是时候开结束了!
结果,宗主惨了,当天晚上就被赶了出去,睡在了书房!
直到三天后,夫人气消了,宗主才死皮赖脸的搬回了寝居。
“我发誓,再也不敢欺瞒夫人!”江宗主跪在床前,手指指天,信誓旦旦。
“若敢再犯,当如何?”虞紫鸢眉眼一挑,冷冷的看着他。
“任凭夫人处置!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虞紫鸢冷哼一声,转身躺下不再理他。江宗主松了一口,爬上床,小心翼翼的抱住她,见她没有推开自己,便更加大胆的将她搂在怀里。
“没有夫人在身边,这几日在书房一直睡不好!”江宗主在夫人耳畔轻轻抱怨着,希望夫人心疼心疼他。“有没有想我?”
“不想!”虞紫鸢撇了撇嘴。
“当真不想?”江枫眠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不想……唔……”这个两个字刚吐出,双唇便被他覆住。
江枫眠撕咬着她的唇,吸吮着她独有的清香。随后见她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任由他为所欲为,不由更加卖力。
“口是心非……”江枫眠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笑道。
“阿鸢,想我吗?”江枫眠非要听到亲口说。
虞紫鸢的耳根泛起了红色,将脸瞒在他怀里,手紧紧地抱住他,羞涩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如今习惯他在身边,每天从他怀里醒来。这三天看着身边空荡荡,自然是想的。只是心里又气他,直接跟她说不行吗?非要一声不吭的喝了这么多天药,也是活该!
“有多想?”江枫眠不死心的追问着。
还问?有完没完?虞紫鸢气得在他肩上一咬,让他微微吃痛。
江枫眠反而笑的更欢,“原来阿鸢是这般想我……”
蜜里调油的日子,似乎要把从前分开的日子都补回来,连处理事务,两个人都一起待在书房。他看他的信件文书,她在一旁算着府内的一切大小事务。看累了,江枫眠替她揉揉肩膀。偶尔虞紫鸢心情好,也会做些糕点让他尝尝。这日子忽然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两个人都舍不得分开,连夜猎都不曾去过了。
直到三个月后,江枫眠突然接到云深不知处的来信,说阿羡和兰陵金氏的金子轩打架了,才离开了云梦,出面解决因孩子打架而引起的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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