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兰亭在赫尔辛基见到了亲兄萧启庆,萧启庆在沙发上看报纸,见到萧兰亭,说:“兰亭来了,坐。”
萧兰亭在萧启庆身侧坐下,凑过去看了看,“哥哥看什么呢,今天的报纸?满纸废话,没一句是真的。”
“二伯病糊涂了,要卖了船舶厂,有人许以重利,二伯真的病糊涂了。”萧兰亭活泼,爱说话,与话少的萧启庆气质完全不一样。
佣人送上咖啡,萧启庆说:“他不喝咖啡,换茶,英国红茶,两片柠檬。”
“还是哥哥对我好。”萧兰亭又离萧启庆近了两个身位,要贴到萧启庆身上去了。
萧启庆用手隔住萧兰亭的头,“又要什么,要船舶公司?听说对方出价20亿,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哥哥!”兰亭道:“那是我们萧家的祖业,而且彼得堡船业是小叔叔的产业,二伯只是托管,小叔叔会回来的!”
“如何回来?”萧启庆抬头,“萧嵊泗三年不在,现在除了萧嵊泗自己回来,谁也阻止不了萧老二卖船舶厂,且二十亿欧元确实可卖,没有卖亏。”
“哥哥。”兰亭道:“小叔叔若是回来,你怎么同他交代,他最疼爱你,你是跟着他长大的,你与我不同,你是在彼得堡长大的,你难道对船舶厂没有一丝一点感情?我不信。即使现在船舶厂大不如前了,但小叔叔造的船你最喜欢,难道你很缺钱?”
“吵得我头疼。”萧启庆放下报纸,看了端茶进来的佣人一眼,等佣人出去了,萧启庆这才看萧兰亭,同他道:“不是我缺钱,我也不缺钱,但二伯急着摁死他,是因为四叔不在,并且不知所踪。我现在还不想斗萧家那位,也是因为四叔不知所踪,明白吗?”
萧兰亭抿嘴,“同一个不在的人斗,算什么本事。”
“哼哼,”萧启庆轻哼一声,“就是要萧嵊泗不在才能斗,萧嵊泗真的在这里,谁是他对手?你、我?你加我都不是他对手。现在萧秦还算客气的,不然算起旧账,还得旧话重提,说萧璜是萧嵊泗弄死的,到时萧嵊泗真的跳进涅瓦河也说不清,谁能说得清呢,你偏爱你小叔叔,你能帮他说得清?”
“大伯自己掉进涅瓦河,当年不是没有人证,警察局和萧家也都反复确认了,与四叔有什么关系。”萧兰亭道:“当年旧时墨水不必反复重提,我只问你,船舶厂你管不管?”
“不管。”萧启庆翘起长腿,优雅抿了一口刚刚佣人新端上来的滚烫咖啡。
萧兰亭起身,扣上合身西装,“那好,既然哥哥不管,我管。小叔叔的船舶厂,谁也卖不了,有我在,谁也别想把彼得堡船舶厂给拆了。谁拆小叔叔的船,我就拆了谁。”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