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成为西幻女主的正确方式
西幻脑洞太多的产物
注意避雷:
1.女主玛丽苏、黑化、白莲、圣母、病娇、腹黑等各种属性并存
第一个世界:
【七宗罪之欲.望】
教皇扭蛋——
教皇属性:温柔残酷
薄荷属性:病娇傲慢
CHAP 0 引子
[快穿]穿越到西幻世界的玛丽苏女主
引子
教皇扭蛋,骑士扭蛋,国王扭蛋,皇子扭蛋,公主扭蛋,勇者扭蛋,魔王扭蛋,精灵扭蛋,祭司扭蛋。
等等,骑士划掉,勇者划掉。
……
穿着薄荷色长裙的女孩子,对着一只只扭蛋发呆。
骑士和勇者玩偶的头被拧了下来。
黑袍的嬷嬷惊呆了,说,薄荷你还好吗?
薄荷说,她很好。
她讨厌骑士,也讨厌勇者。所以这两个扭蛋创造出的世界,可以被叉掉。
黑袍的嬷嬷划了个十字架,她说,薄荷,别做梦了,祈祷时间快到了。
薄荷说,她知道。
灰扑扑的泥砖,冰冷的大理石。
薄荷色长裙的女孩子,跟着嬷嬷低头迈步。
阳光从镂空圆孔钻进来,在地上画出繁复的图案。窗户上本来画着天使与黑魔的交战,现在全倒影在地上。
她踩过恶魔的脑袋,又踩过天使的翅膀,一直走到长廊尽头的咏唱诗。
主啊,宽恕我的罪恶。
可是,我有什么罪恶呢?
她拽紧了薄荷色裙摆,指尖滴出了血。
一滴一滴,落在泛黄的经文上。她低声念着经文,心里却是疯狂的叫嚣。
好容易穿越到西幻世界,每日除了念经就是祷告。说好的恶魔呢,说好的天使呢,说好的与国王恋爱却是在全国祭典那日都见不到国王的容颜。王子就要娶邻国公主了,她却连修道院院长的面都木有见过。这刻板、压抑的生活,这没有奇迹的日子。
孩子,你要祈祷啊。
她惊诧抬头,然后看到扭蛋一个一个从袖子里滚落。
每个扭蛋都在兜兜转转跳舞,每个扭蛋都在悉悉索索说话。
薄荷吓到了,跪倒在地上,双手紧紧相扣。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祈祷?
神啊,那我祈祷让我穿越到魔幻世界,让我看到史诗的荡气回肠,让我创作历史而非被历史碾压。
神啊,我在此祷告。
So I Pray……
CHAP 1 教皇扭蛋
教皇扭蛋
教皇属性:温柔残酷
薄荷属性:病娇傲慢
森林里到处都是悉悉索索的声音,小精灵们躲藏在枝叶下面,对着飞奔的女孩子,笑得十分放肆。
“砍了她的头,砍了她的手,再挖出她的眼珠,把她囚禁在水牢底层。”
“有一天她会成为这个世界的女王呢,可是在这之前,她必须把灵魂碾碎,把躯壳掏空。”
“预言师为了她死了,精灵女王为了她瞎了,她如果安安稳稳当上了女王,是多么不公平啊。”
“所以,请务必抓住她,将她狠狠折磨。”
薄荷一身长裙,被荆棘森林弄得破烂不堪。
她踩过无数树枝,踩过无数昆虫尸体,踩过土拨鼠来不及缩回去的脑袋。
精灵们不敢大声,却又笑得恰到好处。
每一句话都扭扭曲曲钻到她耳朵里,像老巫婆恶心的黄杨木拐杖的弧度。
说到巫婆,她不过是在小木屋问了一句。
您好,巫婆大人,我迷路了,如何才能走出这个森林呢?
巫婆却惊呆了,拐杖跌落到地上,把猫咪砸疼了乱叫。巫婆说,薄荷,你来了!
“我等了你十三年,传说中的异世界少女薄荷,命运之轮开启了!”巫婆捂着嘴说。
她甚至把乱钻的猫咪抓住,双手掐住猫咪的脖子。活生生被掐死的猫咪,发生了骇人的惨叫。
惨叫声一直穿越天际,薄荷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快逃吧,孩子。教廷已经知道你的存在!”巫婆催促着,一股脑儿把她推出小木屋,像在推搡一个多余的麻布袋,“沿着这个森林,直到尽头,你就能逃出你的命运!”
薄荷完全听不懂她在说啥,无论是“等了十三年”还是“命运之轮开启”,她都怀疑巫婆某类书看多了,说话都不能正常了。至于最后“你就能逃出你的命运”,简直是地摊文学的标准句式好么。
虽然在十九世纪的原始世界,在修道院难得的假期,薄荷会偷偷去街上的出租屋看廉价小说,可是被巫婆这么一本正经说出来,她还是噗嗤噗嗤笑了出来。
承受命运重量啥的,她瞬间觉得好高大上呀。
巫婆弄不懂了。她居然笑了。
这个被命运恶狠狠诅咒的女孩子,居然不急着逃跑,而是笑得可乐。
“我答应过教廷,在你出现的那一刻,掐死我的黑猫。只有我的黑猫的临终惨叫,才能穿透云层,让几千公里外的教廷迅速得知。”
薄荷黑线了。她终于有了危机感。
“既然要我逃出命运,你还让黑猫通知教廷?”
巫婆神逻辑啊,跪了。
“这是每个占卜师的命运,神啊,宽恕我。”巫婆被问得脸色苍白,眼睛发绿,她哆哆嗦嗦推着薄荷,劝她,“孩子,快逃吧。为了补偿我的错失,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只黑猫叫‘不死的厄运’,只要你再次召唤,她的灵魂就会出现。”
疯疯癫癫的巫婆,大概认为自己说了了不起的秘密。脸上全是圣母样的慈悲。
薄荷吐了。她转身就飞奔起来,心里骂了无数句脏话。
最脏的一句是,诅咒巫婆你洗澡被偷窥!
她骂着骂着,又把脏话改成了同一句话不断祈祷。
既然神答应过,让我成为“教皇世界”的女主,就千万不要让我死。
听说女主即使要死都是在结局的时候吧?
啊,不,结局也别死啊。
神啊,你知道玛丽苏的含义吗?
就是让这个世界所有男性的追逐我。
在修道院浸泡多年的薄荷,口中念念有词,脚上磨出了水泡,在森林中穿梭。
而此刻精灵们的窃窃私语,让她窥探到了恐怖阴森的未来——
为了得到女王的头衔,她将被凌辱、被折磨、被驱逐、被囚禁。
一块石头绊倒了她,她跪倒在地上,恰好看见一个精灵少女从树间飞过。
精灵脸上是少女才有的绯红与冲动,她凝视着薄荷身后,冒着殊死的危险探出脑袋,又赶紧缩了回去。
揉着脚掌的薄荷,听到她说,“我梦中的男子。教皇大人。”
看来教皇是万人迷啊。
他权利至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个毋庸置疑。
但是万人迷的另一个条件是颜值高。教皇颜值很高么?
等等,她为啥看着我身后?
薄荷从逻辑推断中惊醒,回眸看到惊悚的一幕。
密密麻麻的骑兵,从森林另一侧列队而来。
银灰色的铠甲,在不见阳光的森林枝桠中涌动。
坐骑是小型青龙野兽,踢踢踏踏的声音仿佛一曲挽歌。
至于么?她才一个人。
而且不会魔法。
至于派这么多骑兵来对付她一个人吗?
走在最前面的是教皇。教皇一身长袍,金黄色与白色镶嵌,衣襟上绣着巨大十字架。
他看上去刀削一般英俊,眼睛深邃如海岸。
薄荷咽了口口水。
真的很帅。
她觉得刚才的飞奔狂逃毫无意义。她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意义,本来就是——
“让来好好疼你。”温柔的男子上前一步,俯下身,伸出了右手手掌。
那神情,仿佛在邀请女生跳一支舞蹈。
可惜这并不是皇家学院的毕业典礼,也不是一曲轻快的华尔兹。
这是圣洁的教皇,在邀请异族的少女,来享受一段囚禁的时光。
“来吧。我会用最好的方式,调-教出你潜在的灵力。你不属于农田,你不属于市场,你不属于任何一位贵族。不,农妇,商人,仆人,这些职业太轻贱你了。你必将是我最好的宠物。”
教皇温柔地阐述,丝毫不觉得他的话是在冒犯少女。
薄荷顿时冷汗一身。
谁来告诉她,最好的宠物是什么鬼?
还有潜在的灵力?她有这个玩意儿吗?
*
七年后。
十三岁的小薄荷,长成了二十一岁的少女。
少女有着薄荷一样浅绿色的长发,有着薄荷一样浅绿色的瞳孔,还有着薄荷色短裙。
她屁股下,甚至垫着薄荷绿的毡子。
侍女们替她梳理长发,她舔着冰激凌,傲慢地指手画脚。
啊,你弄疼我头发了。
啊,你碰到我脖子了。
啊……
“薄荷,你怎么了?”一个温柔男声问。
是教皇步入了房间。
七年后的教皇,穿着一身长袍,长袍滚边是刺绣,衣襟上是巨大的十字架。
他容颜英俊,仿佛刀削一般。
一切都宛如在森林初见时一样,仿佛七年的弹指光阴,只是七个瞬间。
他没老,也没变。
即使是此刻俯下身,伸出右手手掌的姿势,也是同一个弧度。
“来,薄荷。”
他俯下身,抱起薄荷。薄荷柔弱的身躯,依偎在他怀中,仿佛一只抱着大树的树袋熊。
听说树袋熊不爱洗澡,所以身上永远是桉树叶的颜色。
碧绿碧绿的。
碧绿碧绿的薄荷,此时伸手勾住教皇的脖子。喊了一声,叔叔。
她是故意要提醒他的,他们中间巨大的年龄差。
七年前,教皇三十岁,七年后,教皇快四十了。
虽然他的容颜永远看上去像是二十九岁。比三十岁少了一天。
但这不妨碍薄荷提醒他。时时刻刻提醒他。
“叔叔。”她喘气说,双腿瘫软无力,仿佛两只鸭掌垂落下来,“我好怕。”
“怕什么呢?”教皇问,眼神游走在她额发。
薄荷额发乱了,淡绿色碎发快遮住了眼睛。他用修长的手指,替她拨开。
薄荷露出了翠绿的眸子,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猫。
“我再这样下去,会变成什么呢?”
“为了发掘我潜在的占卜能力,你教会我修炼秘术。可是这禁忌的秘术,却剥夺了我的身躯。先是让我双脚瘫痪,再是让我皮肤惨白,这两天……天啊,这两天我好像出现了幻听。该听的却听不见了。”
薄荷抖索着,嘴唇开始发青发绿。
教皇抱紧颤抖着少女,拍拍她的背。
“你恨我吗?”
“不,我不恨。”她摇摇头。
这七年来,教皇吩咐侍女,好吃好喝招待她。
她住在最华丽的宫殿,虽然事后证明不过是个庙宇。她脚瘫痪后,教皇一直抱着她,去外面看风景。
风景包括神殿后的精灵湖,传说中精灵回声葬身于此。
她对着湖面,看着湖中倒影的英俊教皇,觉得无比满足。
有时候,教皇会施展神力,让湖面结冰。
他口中念着咒语,一手抱着薄荷,一手挥舞神杖。
精灵被逼出湖面,在裂纹迅速冻结住她的身躯前,高高盘旋。她脸上神情总是十分不爽。
薄荷认出,那只精灵她在森林见过。
彼时,精灵对教皇说过些耳红心跳的话。
精灵穿着薄薄的纱衣,像一个蜻蜓般展翅飞舞。
她甚至唱着美好的赞歌,歌颂教皇的美貌。
自从教皇将她从森林带回来以后,她总是躲在湖底沉睡,每次被逼出来时才被迫献歌献舞。
神情又娇傲又害羞。
薄荷想,这真是只别扭的精灵。
薄荷偷偷去问过精灵,要不要放她逃走。
精灵小声在她耳边说,每天与教皇捉迷藏可开心了,并不想走。
薄荷点头,于是懂了。原来精灵是故意在惹教皇引起兴致呢。
“不,我不恨,”她再次摇摇头,声音丝毫没有怨恨,“我与冰封在精灵湖的小精灵一样,每天能看到教主大人您,就十分荣幸了。”
“真是抹了蜜呢,”教皇食指点上她嘴唇,摇摇头,“这可不好。我不喜欢说谎的孩子。”
CHAP 2
国王加冕典礼上,仪仗队吹起嘹亮的号角。银色长号上,垂挂着旗帜,上面是帝国图腾。
图腾上阴森的黑龙正在狞笑,风吹得旗帜翻飞。
薄荷于是看到风鼓起来,将狭长两行黑龙都清一色吹起。
国王踩着红地毯,从银色长号中间一步一步向前。
国王穿得臃肿而富丽堂皇。
额头上箍着皇冠,上面镶满钻石。
他手上是空的,甚至没有握着权杖。
与寒酸如暴发户的国王对比,站在红毯另一端的教皇,就仿佛真正权势的象征。
他一袭低调奢华的长袍,只在滚边刺绣着十字架。镂空的十字架,重叠的镶边。
反而显得神圣。
他目光深邃,手上握紧着权杖。权杖上的水晶球里,藏着一枚骷髅。
教皇与骷髅,都凝视着国王。
鼓号声安静了,管弦乐队响起,偶尔有钢琴间隔流动。
所有人都屏息静气,认真听着教皇宣读冗长的契约。
总之在君权神授之前,有一连串条条框框要遵守。国王不许干涉公爵赋税,不许干涉公爵战役,不许干涉公爵领地。
君权神授,这本是皇室对教廷的妥协。
但被教皇这么一念,倒成了国王与公爵的较劲。
大概因为是用上古语言念的,这语言失传很久,也木有人听得懂。
仪仗队后,站着公爵侯爵伯爵们,两侧是骑士。再往后是三军军队,列阵整齐。
再再外层,是跪着的平民。国王也正弯腰聆听神音,民众更是只能跪着。
而唯一匍匐在地上的人,大概只有薄荷了。
她趴得不远,就在教皇脚边。
所以整个画面不伦不类。她一身薄荷绿纱,层层叠叠裹住了瘫软的脚踝。
她只好伏低身子,尽可能挡着,头却仰得极高,不能错过授权仪式的一点一滴。
教皇豢养她七年。七年就是为了此刻。
让她耗尽一切灵力,来佑这一次加冕顺利。
三天前,大天使叹息的温泉。
薄荷沉沉浮浮在沐浴。大天使雕塑上,天使眼凹处镶嵌蓝宝石,正凝视她。
天使手上的水瓶,正汨汨流淌出泉水。
薄荷本来淋浴得舒心,看着大天使的眼神,总觉得诡异。
她认出来了。
这个大天使,似乎就是传说中的堕天使。路西法。
最高位的天使,堕落起来也特别快。他嫉妒、贪婪、无耻、下贱。
他到底做了什么呢?薄荷想到教堂时,跟着嬷嬷念的经文。
但薄荷又想,经文是经文,穿越到这个世界后,她尚未学习过这里的神话。
也许是不同的恶魔?又也许他压根是个天使?
薄荷叹了口气,摸摸雕塑的脸。她觉得他很好看,即使是雕塑也好看。
堕落为撒旦,可惜了。
哎。她叹了口气,扑腾了下水。温泉水暖,洒在身上滑溜溜的。
她想到侍女挑出的纱裙,布料全裹在脚踝了,上面空无一物,只有翡翠石头。
教皇还说,这是圣女的唯一装束,挑不了。
她只好低头默念祈祷,希望嬷嬷别生气。神啊,原谅她。
哎。她又叹了口气。整个瘫软的身子,浮动在水面上。
自从瘫痪以来,她的灵力越来越强大。召唤术、咒语术、元素系、占卜术都不断充沛。瘫痪的下半身,也能让她凭借浮游术,半浸泡在温泉里,而完全不会下沉。花瓣越来越浓郁,玫瑰香气四溢,薄荷梳着头,数着花瓣,不停哎哎哎。
哎了半天,不是为雕塑,就是为自己。
“别叹气了好么?”有一个声音飘来,“会老的。”
“嗳?”薄荷回头。
身后空无一人。
她又摸摸大天使的脑袋,甚至抠了下她眼眶中的宝石。
“你会说话?”
红宝石跌落到水里,扑通一声,沉没到温泉底。
薄荷撇撇嘴,装作一无所知。
可是轻笑声,将她拉回现实。
“你居然敢剥落大天使的眼睛?神会惩罚你……”
话音未落,一个年轻少年从雕塑后爬了出来,他蜷曲的金发将他的鼻梁衬得极高。
薄荷吓了一大跳,慌忙捂住胸口,又念了一大堆火系咒语。
少年被烧着了,衣角烧焦了一圈。他没好气地忙着扑火,憋着嘴说,“恶魔也会诅咒你的!”
薄荷不敢睁眼,说了很多个滚。
她又骂又跳,问侍女们都死光了么。整个人处于失控状态。
少年笑了,扑通一声也跳入水里,干脆一把抱住薄荷,问她是不是不知道啥是圣女。
被少年健硕手臂抱住的女子,吓得噤声。她不敢动,也不敢发声。
修道院生活虽然乏味,但严苛的教规与年老的嬷嬷,就像一张柔软的网,将她笼罩。
她按时守信,她谦虚保守,她纯洁无暇。虽然很多条条框框都被打破了,但她心底还是一个小女孩。
仿佛做完晨祷,嬷嬷就会来检查她的经文。
虽然教皇以叔叔名义,与她相扶相持七年,他们一直保持着距离。
一段干净稍嫌远的距离。他教她念书,教她知识,教她灵力。
她撒娇、她崇拜、她听话。
即使他抱着她时,也仅仅是因为她脚瘫软了。就像圣女的轻纱裙,全是因为毫无选择。
他利用她,她被他胁迫。一半无奈,一半甘心。
这些事心照不宣,他的威信从不需要明言。有时他只是手指又翻过一页书,让她原样抄写。花体字是向左勾,而不是向右。于是她向左勾。
这便足够了。
可是,此刻被一个年轻少年嬉笑着在水中拥抱时,她第一次听见了心跳。
他越抱越紧,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他脑袋甚至蹭了蹭,说着,你到底知不知道啥是圣女。
修道院彩绘玻璃上,阳光找不到的地方开始滋长嫩芽。
薄荷仿佛又回到了角落阴影,跪着祈祷一个鲜活生命。刺穿她繁琐日常,刺穿教皇的铮铮教导。
“圣女啊,就是在献祭当天,被教皇当众蹂.躏的人。”
少年喃喃说,这次轮到他叹息了。
“又被放到火中烧烤。骨肉被吞噬,血液被饮用。”
“在国王加冕典礼后,只有啖了你的肉,吞了你的血,国王才真正成为国王,教皇也才完成他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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