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羡伸了个懒腰,一手抱住花凌羽:“凌羽兄,怎么了?怎么愁眉苦脸的?”
花凌羽见他就躲:“姐夫慎重!”
“我还什么都没干呢,你咋见我就躲?”
怎么办?小舅子都有防姐夫的意识了。在线等,挺急的。
花凌羽:"我感觉我知道你来干嘛,肯定没好事,反正别带着我收尸。”
他坐在台阶上叹了一口气:“一言难尽啊!自从上次逛花楼被我相亲对象沐沐暴揍一顿后,就再也不敢去了,我爹说要是这门婚事黄了,就直接把我扫地出门,我正想着怎么把苏沐沐补救回来呢。”
白风羡又开始自创对仗古诗:“酒逢知己千杯少,走去花楼慢慢想。”
花凌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没听错吧?姐夫,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你刚刚说什么地方?”
白风羡解释道 “没有,酒喝完了,父帝给我禁掉了,就去温华坊那儿蹭点酒。”
花凌羽警告着他:“你还敢去啊,不怕我姐扁你啊?上次杯子的事,苏沐沐直接冲过来给我义务教育一番,姐夫,你小舅子贪生怕死,你珍重。”
白风羡开始对他进行洗脑。
“你姐现在忙着呢,没空搭理我们,再说了,我听说温华坊现在不知为何,都要好聚好散了,变得跟酒楼客栈一样,只不过多了姑娘们表演才艺,看你姐好像来往过那地方,估计是她收购的地盘,我们去,这叫捧场。”
花凌羽吸取教训:“我不去,万一被我姐发现了,去告诉苏沐沐,那我现在就可以卷铺盖走人扫地出门了。”
白风羡: “哎呀羽兄,你姐哪有这个闲工夫,再说了,有你姐在,现在哪个姑娘敢搭理我们,我们只不过是去喝喝酒,顺便从姑娘那里找找补救的方法。”
花凌羽:“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白风羡 : “羽弟,怕什么,还有嘉熠白勺呢,你姐不会怪我们的。”
“好吧,要死一起死,豁出去了,那我们怎么出去?”花凌羽是觉得自己有姐夫这个“小挡箭牌”了,要挨打的话,也有人为他分担掉一点了,亦或是有个幌子。
即使,他知道姐姐不会随随便便对姐夫动手。但是以防万一,有他在就不一样了,保险一些。
白风羡拿出一张隐身符:“放心,我们有这个呀。”
温华坊……
“唉,无趣啊,无趣,这日子真是越来越没劲儿了。”白风羡躺在凳子上摇来摇去。
白嘉熠提了一个老实的问题:"哥,你确定你出来,小姐姐不会扁你吗?”
白风羡对于自己在她心中的定义还是比较稳的。
“当然不会了,我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况且她上次扁我只是因为任务,也没有争扁,是我们俩提前商量好的”
白嘉熠:“那你上回的伤又是怎么回事?不过话说回来好的还挺快,什么药这么管用?还是你挨打打多了,自动好了?”
花凌羽解答疑惑:“上次是他为了瞒天过海,自己故意找我姐讨打的,又没在一起,我姐没这个破胆,还是在社牛中,有点社恐的”
白风羡:“这次任务解除了,我爱去哪去哪,她是不会怪我们的,就算她要扁我,也总得有个理由吧。”
他伸出手,对着他们甩了甩白色手表。
“你看,夭夭的手表还被我顺来研究了。”
花凌羽道“姐夫,我这想半天都没想出个花头筋来,你帮我出出主意吧”
“要我说啊,你就去买一些礼物,女孩子最喜欢的礼物了,然后亲自走路送到她家门口,让她感受到你的诚意,再…”
话未说完,对面就传出一声:“小美人,跟爷走吧,我要多少钱有多少钱,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原来是一个醉鬼富商在调戏青楼卖艺女子(宣姬):“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只卖艺不卖身!”
那醉鬼的脸上已经红晕了,手上举着一个用陶瓷做的小酒杯,一阵泼皮流氓的作为。
“来这青楼逛,不玩儿多没劲儿,上楼让爷好好宠你~”
白风羡冲他喊道:“喂!人家都说了只卖艺,你干嘛强扭?”
宣姬暗想:是羡星主,但是他记性那么差,应该没记住我,我们并无交集,但这位公子竟然再一次出手相救。
醉鬼回怼了过去: “这温华坊开起来不就是玩儿的吗?你们算哪根葱,别多管闲事!”
花凌羽气得撸起袖子:“嘿我这暴脾气,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们!”
那醉鬼指着自己的脸,洋洋得意:"呦呵,怎么着,还想打人是吧?”
白勺道"你们别太过分了,我们羡星主也是你能骂的?”
那个酒鬼还真是不可理喻,挑衅似的扬言:“来来来,往这儿打!”
花凌羽直接给了他一拳,他可不跟他开玩笑。
那醉鬼被打的晕晕乎乎的,往后转了三圈,捂住脸喊“还真敢打啊,给我上!”
白风羡等人与醉鬼那伙人打了起来,打坏了不少东西,酒楼里面的花瓶,桌子可没少破碎的。
那醉鬼见打不过,狂喊:"等一下,等一下,休战,我们不打人”
又朝姑娘们喊:"叫你们老板过来!老板人呢?我跟你们老板来讲讲道理,我这大老远过来,也不上来迎接迎接我”
其中一个姑娘喊:"我们老板日理万机,从不见客!想见我们老板,想得美!”
正在此时,一个声音从姑娘们背后传来:"谁呀?敢在我温华坊闹事?”
一个姑娘拿着扇子悠闲的扇着风,从姑娘群中走出来,气场强大却不可怕。只听姑娘们整齐划一的叫道“老板!”
此人正是大家熟悉的奇女子,那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姑娘,花夭夭。
白风羡等人目瞪口呆,惊叹不已:“老板?”
他娶的乖乖女夫人,怎么会是青楼的老板?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姐,怎么是你啊?”花凌羽看起来很欣喜,仿佛是看到救星了一般。
团宠的位置是姐姐,团欺的位置本来也是姐姐,后来在姐弟俩之间徘徊,于是姐姐传给了弟弟。
“没想到小姐姐竟是这温华坊的老板。”白嘉熠解锁了新认知。
“羡星主,这不是花星主吗?”白勺拍了拍白风羡的肩膀说道。
醉鬼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哟,没想到这温华坊里进藏了一个这么美若天仙的老板,看来我这一趟没白来呀,要请老板出来,可真是难啊~”
白风羡一看他的眼神就不对劲:"哎哎哎,眼睛往哪儿瞟呢,她已婚,注意言辞啊。”
花夭夭向旁边的姑娘询问情况:“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姑娘回答:"一个醉鬼,要抢温华坊的人,那几位公子看不下去,便出手与他打起来了 ”
“数数他们打碎了温华坊多少东西。″
“是,肯定不能折了本。”
她了解情况后,得出一个结论:醉鬼是吧?还得用打。
她脑中思考就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只看了一眼,就不喜欢醉鬼的态度。
那醉鬼丝毫不知危险的来临:“敢问老板芳名?”
“这位公子,有事好说,不要动手,先解决事情,慎言。” 她礼貌劝说。
“哟,这是温柔一刀的风格?竟然不回答本公子的话,好言劝说,本公子偏不听,小姑娘性子真烈,不过我喜欢。”醉鬼还真是不听劝,反而有调戏之意。
"不好意思,我们这儿的姑娘,要做什么事都是她们的自由,公子你管不着,请你自重,如果我们有错,碍到你了,那我先代他们向你道歉” 她行了个礼。
花凌羽觉得不公平:“姐,你不要向他道歉!我们没做错!”
“还是老板明事理,姑娘脾气就是好,长得也很水灵。”见对方服软,那醉鬼摆出一副得意蛮横的样子。
她又道“但是该赔的也得赔,一样都不能少,既然公子闹事让我们酒楼损失了不少东西,那我们这儿也不欢迎你。还有,那几位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他们的为人,请你结完账后,也务必向他们,赔一个解释。”
气氛突然紧张了起来,空气仿佛静止了一段时间。没过一会儿,醉鬼也见好就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扔下了一大袋钱在柜台上。
醉鬼的语气阴阳怪气的:“好,那我就卖给老板一个面子,还有刚刚的几位兄弟,赔不是就算了吧?行,那本公子就勉为其难的道个歉,得罪了”
花夭夭准备转身离开。
“请公子趁我没发飙之前赶紧离开,之后的账怎么算我无权干涉,但是不要在我的地盘发生,也劝你不要背地里搞小动作。花仪,送客”
她知道白风羡这只小天蝎在这件事情上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但是她得解决目前的状况,可不能让一些别有用心的说书之人又胡说八道,给人抹黑。
那醉鬼在她背后吵吵嚷嚷,转变了态度。
“你敢让我滚,钱都付了,当老子是白花的?怎么说也得找个姑娘来陪陪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这远近闻名的富商,这黄道国大大小小十三座酒楼都是我爹开的,你敢得罪我,有你好果子吃的!臭娘们儿,你就是个没人要的货!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
白风羡听后上前争论道“你说什么!谁说她没人要,我要!”
少年不知道他的这句话引起了花姑娘的主意。
醉鬼口出狂言:“我呸!就她写的那些破文书,根本没人会去看,字那么多,头都要看晕了,这么无聊,她没资源,也没平台途径让别人去看,那么老套的套路,古代古情的太俗了,也不知道认没认真写,趁早放弃得了,滚出书圈。”
但他自己说的那句现在还是黄道国人从女主身上流传下来的呢。
白嘉熠怼了上去:“你还写不出来呢!连评价的资格都没有。”
那醉鬼说什么她都不在意,但越听越心烦。她不希望有人侮辱她的文章。每个人的爱好感觉不同,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不爱请别伤害。
更何况,她有个才女的头衔,这个醉鬼白明显让她失了颜面。
那醉鬼睡眼朦胧,还得寸进尺骂到白风羡头上了:“还有你,表面上是背负盛名的世家公子,实际上连根草都不如吧,听说每年皇家比赛,你一个人就用歪门邪道占了一堆优势,净爱出风头,得罪了不少人呢!”
白风羡气愤得扯着那酒鬼的衣领,天蝎座的人格激出,声音可怕,他已经成功激怒了他:“我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惹我,花夭夭是我的底线,我可什么都干得出来”
那醉鬼感觉到他的威压,不知悔改:“就你,还能干出什么事来?不就仗着自己有点钱臭显摆嘛,不过就是长得好看,才能又多,还能有点什么?难不成,你还是个吃软饭的?”
白风羡那凶狠的眼睛注视着他,忍辱负重的眼泪似乎要出来。
“别挡道,她也不是好欺负的,有我们星主宠着,整个黄道国护着,随便闹,无所谓,她能保护好自己,而你,给老子滚。”
醉鬼瞧不起他: “你这根葱又装什么蒜?谁不知你沾花惹草伤风败俗,人人都说你媳妇明事理好说话,那我就跟她聊,你,面上是个自取正义之辈的大侠,我看背地里就是一个采花贼!”
花夭夭拿星流花鞭往地上狠狠甩了一鞭怒喊:"给我闭嘴!”
把众人吓得后退远离,烈风阵阵,门窗都被震开,周围的桌椅都被震碎,铃铛不断响着,星流花鞭自带闪电,她此时的怒火值似乎已经上升到了极限,那是要山崩地裂的感觉啊。
白嘉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没看错吧?夭夭姐竟然挥鞭子了!”
白勺也感到震惊:“还不是普通的鞭子,是高级法器星流花鞭!她这是生气了吗?她…魔症了?第一次见她这副模样。”
花凌羽忙提醒众人道:"完了,她真生气了,我总算理解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这句话了。快离远点,人格分裂状态,我姐要发飙了!”
花夭夭转身,眼神冷漠,那双装满星星的眼睛中现在满是厌世,发火道
“哪来的狗东西?在这儿吵吵嚷嚷!你今天敢踩在我头上,明日我就敢坐在你坟头!骂我,你使劲骂,对我没有任何影响,但你骂我夫君,旁人岂能随便辱他?一上来就恶语相向出言不逊,诋毁我的小说,怒我不能容忍,因此请你向我们,道歉!”
小仙女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原来真的是老实人发火,尤其可怕。
她向来都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那醉鬼也不知道是因为喝醉酒的原因,还是什么原因忘记了恐惧,竟然还有勇气再聊下去:"你让我向他道歉?你们配吗?你到底是谁呀?”
她霸气回击,御姐上线,这一刻非常帅气:"我就是花夭夭!”
醉鬼:"白风羡,想不到你媳妇平时知书达理,待人处事安静友好,生起气来这么恐怖啊,别以为你声音大就了不起呀,我告诉你,就你这破胆,我不怕你!”
她已经极力的在容忍面前这个不知悔改的混蛋了,从没发过这么大的火,眼里的文静温柔及可爱迷糊,都不见了。
此时的她就像心中有一本书,怼起人来出口成章,步步紧逼。
“我家夫君俊朗潇洒,救死扶伤,侠义心肠,有拯救天下苍生的善心,他的美好是无法用三言两语来形容的,而你贪赃枉法,鱼目混珠,狐假虎威,贪图享乐,打扰了整个世界的安宁,连跟他比的资格都没有,你知道他有多优秀吗?就在这里凭空捏造诋毁,试问这世间养你这种无才无德的卑鄙小人有何用?垃圾,就该扔进垃圾桶里,不必欺上媚下,当作一尊菩萨一样供着,因为它的良心,已经被狗吃了。”
“你说什么?”醉鬼被此番举动吓到了,瞪大双眼,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姑娘如此胆大。
花夭夭:“没什么,谁听到谁就是喽,我告诉你,他的辉煌和实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一路走来,从来没有靠过歪门邪道,是正正经经打拼上来的光荣,他总能开创历史新记录,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事,无一例外,专一且理性,而你一样都做不到,不可比,就别乱诋毁,他粉丝多着呢,每一个都会拼命跟你死杠到底对着干。”
醉鬼:“行啊你,不愧是白风羡的媳妇儿,真是狂妄啊!别以为有他帮你撑腰,你就可以肆意妄为”
花夭夭:“我就浪,你能拿我怎么着?你要敢动我和他一根汗毛,就休想活着走出这个地方。世人对他的评价皆有误解,他没有刻意的去撩拔过姑娘,是姑娘先招惹的他,他也只是爱交朋友,会受人喜欢,过分优秀不是他的错,他是有底线的,有意识的,专一认真的,我从不相信传言,只相信他跟我所说的话,和我自己的判断能力。”
醉鬼:“你说他很优秀,那你呢,矮的像个小冬瓜,什么都帮不了他,什么锅配什么盖,两个一样厚颜无耻!那你倒是说说,他开创了哪些先例,让本大爷好好长长见识!”
她的气势逼人。
“十七岁那年三月十五日午时三刻,他成功担任黄道十二宫宫主,成为黄道国未来之主,五月十三日辰时四刻,六界结界突然受损,他凭借高超才能为六界创下了赫赫战绩,战功丰厚,九月二十日亥时三刻,他受到了外来著名人士的友好评价,响誉世界,名扬千里,十一日二十三日十二时,他获得世界最佳男主角称号,受万人敬捧喜爱,他的画像被到处贴满,他卖的东西被全国抢买,短短几分就断货了,他只需要一个人站在那儿,就让你们全都望尘莫及,让大人物都自愧不如,这些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还用我再说下去吗?”
这些话蹦出,震惊了所有人。白风羡:原来这些,背后都是有人会记得的。
那酒鬼已经哑口无言了。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前期说点好话也是出于教养礼貌,给你脸了是吗?抢我温华坊的姑娘,砸我温华坊的东西,吓我温华坊的客人,恕我问一句,你谁呀?只不过是借着父辈的荣光在这儿狐假虎威,多悲哀啊。”
醉鬼估计是酒已经醒了一点了,感觉到了恐惧,正在发抖的手指着她。
“你竟敢如此放肆!谁给你的胆子?你还是那个花夭夭吗?”
他才意识到自己这次是真的找茬找错地方了。
花夭夭步步紧逼,却就是不向他近距离靠近,光是气势上就能吓走这个醉鬼。
“我告诉你,在我花夭夭这里没有不敢,只有不想!恭喜你啊,成为惹怒我谈吐不雅的第一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非得挑战我的底线,这儿容不得你这只野狗在这撒野,花仪,回头把那十三座酒楼全给收了!女孩也不是好惹的,姐就是拽,惹我就是找死!”
她紧捏鞭子警告,醉鬼的帮手全被吓跑,只剩下醉鬼,虽然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句:“那我,要是不走呢?”
“那就别走了!姐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文武双全!”
她一把酒鬼押入房中,大门一关暴打一顿,打得面目全非,亲妈都不认得。
那杀人不眨眼的眼神在她的脸上露出来简直难以置信。
如果不是因为杀人偿命,他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花凌羽在房门外看的害怕,瑟瑟发抖的:“完了,这可是我姐有史以来第一次发火啊,我从小带大都没见过我姐这么发飙过。”
白风羡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心里一紧:“她三观还是正的,看来这回是真生气,破戒打架,酒鬼铁定完蛋。”
白勺不敢想象那个画面:“估计是要面目全非,鲜血直流了。”
白嘉熠可谓是大开眼界:“没想到平日里那么有亲和力,文雅可爱的小姐姐,生起气来这么可怕。”
花凌羽看的一愣一愣的:“我算是总结出一个道理了,其实惹怒我姐并不可怕,伤了姐夫从而惹怒我姐,这爆发力,才是最可怕的。”
白勺也悟出来:“所以说黄道团里面真正最可怕的,不是湛哥,而是白风羡。”
白风羡疑问道:“我特别吓人?”
花凌羽突然就想偏了:“我姐这个钢铁直女要有心思放在男女之事上,什么火花都擦出来了。”
白勺双手环胸:“那么问题来了,夭夭受到伤害,羡哥会不会比这还疯狂?”
白嘉熠:“天可真要塌了。”
天帝在命格星盘中看到了这一场景:“此女,倒是有骨气。她竟然敢在这时候挺身而出与人吵架,文采斐然,不带一字脏,不愧为我儿白风羡的夫人,单凭这点就够格,一身仙气和一身魔气截然相反,正好优势互补”
他叫了几个天兵上来。
“快到侦察时间了,过几分钟,你再下去监视一下他们会整什么幺蛾子。”
“是。”
一场愤怒的暴打发泄后,花夭夭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心平气和关门走出来。
花凌羽小心询问:“姐,还活着吗?”
她淡定极了:“半死不话,扔出窗外了。”
“此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惹谁都行就是不能惹我姐,这是自讨苦吃的行为,否则分分钟带你去见阎王,连骂人都从不带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鱼死网破,天诛地灭。”花夭夭刮了刮鼻子。
“你知不知道这么冷静说这种话的时候,很吓人啊。”白勺道。
她简单扭了扭脖子:“让他骂人,不过刚才那一顿好像玩儿大了,但还真是爽啊。”
白风羡道:“夭夭,你没事吧?你别听他瞎说,不要放在心上”
花夭夭道“放心,我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这点小事,我转眼就忘了,这种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倒是你无缘无故被他胡乱指责羞辱,是个人都忍不了,还哭了呢”
她拍拍白风羡的肩膀:“不过还是谢谢你替我出头,有史以来第一次有人敢为我打架,本人十分感动。”
白嘉熠看的蒙圈:“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吧。本来以为夭夭姐好欺负,没想到她才是王者,深藏不露啊。”
花凌羽特别了解自己的姐姐。
“看来这次是真的触碰到我姐的底线了,怼这么凶,出生以来第一次发威,姐夫的力量太大了,以后肯定不能跟去欺负姐夫了。”
花仪先给他们四个打个“预防针”。
“惹怒我表姐很惨吧?”
四个少年点点头。
花夭夭又对他们道:“别着急,还有你们四个呢,跟我进来。”
“啊?”四人懵逼。
他们跟着她进房间,看见房间里简直是被拆了,花凌羽直呼:“我的天呐,战况激烈啊!”
她坐下喝了杯水:“姑娘们,把大门锁好窗户封好屋顶挡好地面盯好,一只苍蝇也不能飞出去,我们开庭。”
白风羡现场转身,无奈低头:“我就知道准没好事,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呀。”
花凌羽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
“姐,你这又是整哪出啊?”
“你猜。”姑娘们围在她身后,花夭夭小声问旁边一位姑娘:“摔碎的东西都记好了吗?”
“放心吧老板,都记好了,一字不差”
空气突然安静,她只顾着悠闲喝水,没事儿东看看西瞧瞧,一言不发。
看她这神情,他们几个莫名有点慌,花凌羽扯着白风羡的衣服:“看我姐这眼神,肯定想着怎么生吞活剥我们呢。”
过了一会儿,等不住了,她道“我这等半天了,一句解释都没有?”
花凌羽转移话题道“对了姐,你不是最讨厌这种风月场所了吗?怎么会想到当这儿青楼的老板?”
她道“受人之托,还他们自由身。”
白嘉熠道“小姐姐,怪不得这儿的姑娘这么听你的话,原来你是这温华坊的老板啊。”
她拍了拍桌子。
“你们还知道这是青楼啊,是不是上次教训的太轻了?那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花仪就站在姐姐旁边,替她说话:“姐姐看管这青楼是因为听说某些姑娘身不由己被迫在这工作,所以才用此方法把她们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可你们呢?”
白嘉熠辩解道:“仪姐姐,你要相信我,我很纯洁的!”
花夭夭:“看来我这温华坊仙女可真多啊,把你们一个个都迷得神魂颠倒的。”
白风羡道“此言差矣呀夭夭,我们来此只是单纯喝喝酒,没找任何姑娘。”
花夭夭道“喝酒去酒楼,来我温华坊蹭酒干嘛?”
羡羡上前把手放在她桌子上:“不是夭夭,你这次真的是误会我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是父帝知道我会去酒楼偷酒,所以把酒楼也封了,只能来这儿了。”
她仅凭一个眼神让他乖乖退了回去。
白风羡:“不信你问嘉熠,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他吧。”
白勺凑到他的耳边小声的问道“殿下,这次教训人的心码是真的还是假的?”
白风羡咬着后槽于告诉他:“目前来看前半段都是真的,后半段要是父帝凑巧派人来监视,那就要看夭夭怎么随机应变了。”
白勺:“那还有转机?”
白风羡:“什么破转机?父帝派人来监视了,岂不是要表现的训我更狠,更计较,才能逃过那老头的法眼。”
白勺:“啊?那夭姐岂不是要配合你换个欺凌人似的态度?”
花夭夭看了一眼白嘉熠:"呦,奶狗弟弟嘉熠都出来了,没想到啊,令人刮目相看。”
白嘉熠挥手解释:"不是的小姐姐,都是羡哥骗我来的,要不然我是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白风羡听后直指白嘉熠:“好你个见色忘友的家伙!不讲义气,竟然敢出卖我们,你到底哪边的,凌羽扁他!”
不料花凌羽也趁机甩锅:"姐我错了,这件事其实从头到尾都是姐夫的主意,他说你日里万机没空搭理我们,于是就用隐身符把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出来了,这隐身符的证物还在呢”
白风羡气疯乱指一通"好你们两个众叛亲离的叛徒,我真是看错你们了,夭夭其实这件事本末倒置都是花凌羽从中作梗,白勺你也要背叛我是不是?”
白勺摇摇头,白风羡道“好兄弟,就你一个讲义气的,来抱一下。”
花夭夭鼓了鼓掌:“这出狗咬狗的戏还真是精彩啊,他们两个可全都招了,你呢?”
“反正我这次没错,夫人,你可不能不相信自家人啊。”
"你叫我什么?”
"夫人啊”
"夫你个头,没事瞎叫什么,白风羡,你不正经还拉上嘉熠当垫背,我姑且相信你不计较这件事,但是你可别忘了,我可是这温华坊的老板啊”
"什么意思?”
"你们虽是为人出头,但是砸碎了我温华坊那么多东西,不得赔点医药费?姑娘们,给他报报。”
其中一个姑娘大声道“禀告老板,他们共砸碎了五个花瓶十六个碗二十个杯子十个酒壶,弄坏了十张桌子二十张凳子两个窗户一扇门,吓跑了一堆客人,报告完毕!”
花凌羽妄图打感情牌:“姐,都是一家人,没必要算这么清楚吧。”
花夭夭:"谁跟你一家人?再说了,一家人也得明算账,不然天下天理何在呀。”
她还在悠闲喝茶。
“我这温华坊本来好好的,你说你们一来就砸坏了这么多东西,不给点装修费,是不是就说不过去了?给钱吧”
白风羡摸了摸鼻子道"我们也不是故意的啊,再说要不是那酒鬼能有这事儿嘛,要赔也是那酒鬼赔”
"那你现在把人找回来带到我面前,只怕他跑都来不及吧”
"要不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吧”
他走近她:“夭夭,你就别这么小肚鸡肠…”
话还没说完,她眼神警告就让他退了回去。
"那你是赔还是不赔啊?”
"赔,可是…”
羡羡话没说完,就看见夭夭徒手将手中的鸡毛掸子掰断了,立刻哑口无言。
花凌羽又道“姐,不赔会怎样?”
夭夭道“揍你没商量。”
白风羡等人相继道“我的钱刚刚都给你了,没钱。”
“我的钱都被咱爹没收了,我也没钱”凌羽道。
"花星主,我的钱用完了。”白勺道。
只剩下白嘉熠举手道“我有钱!”
他翻了翻衣服:“奇怪,我的钱呢?”
他尴尬傻笑道“兴许是刚才打架的时候弄丢了,嘿嘿嘿。”
他怕不是个憨憨。
白风羡眼睛一转:“看来只能出绝招了,救命啊!救命啊!”
花夭夭无奈摇摇头:"还是那点出息。”
这时,某位姑娘问道“老板,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啊?你问吧。”
“既然你是我们的老板,败家子公子又是您的夫君,那我们是不是该叫老板娘?”
白风羡表情凝固,花夭夭瞬间笑扬:“好像是啊,不过你们要分清楚,他是老板娘,还是老板的娘……”
众人哄堂大笑,他叉腰警告:“喂喂喂,你们可别这样叫我啊。”
众人齐呼:“知道了,老板娘!”
他指着她们:“嘿你们这帮小兔崽子,还笑!”
她突然站起假笑一番,走向白风羡,对后面的花凌羽等人隔空施法攻击,白风羡刚跑她 一脚踢过去一个凳子将他绊倒趴下,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拿扇子悠闲扇风。
“夭夭,压疼我了!”
“逛我的温华坊,吃我温华坊的饭,看我温华坊的人,砸我温华坊的东西,一桩桩,一件件,你说我该怎么跟你算?”
被压趴在地上的白风羡狂喊:"你这温华坊开起来不就是让人逛的吗?我又没经常来。”
白勺等三人捂住耳朵乖乖蹲在花夭夭的旁边。
花夭夭:“自从我拿下温华坊,这就相当于酒楼饭馆一般,里面的任何人都是自由的,现在我告诉你了,所以你以后要来,我随时欢迎,但是这次,你别想逃。”
她看向白勺等人:"哎呀,我一个人收拾不了这么多。不过你们放心,会有人来收拾你们的,白嘉熠交给花仪,花凌羽去请苏沐沐过来,至于小勺子嘛,就留给姑娘们吧”
花凌羽等人惨叫,白勺道“怎么绕来绕去我最惨!”
她低头看看白风羡:“说吧,你要群殴还单殴?”
羡羡:“我能不能不选啊?”
"当然一不行,不过看在你借我钱的份上,给你个机会从轻发落,你自个儿先打一架”
"还有商量的余地不?”
"没有”
他拿起鸡毛掸子打自己。
“你按摩呢?”
他又用力了一点。
“你养鱼呢?”
“那你来。”
她拿起鸡毛掸子给了他一击:“这样打啊。”
他硬的不行来软的,在她耳边道“夭夭,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
“你要回去说是吧?好,满足你。”
随后她解下头上的粉发带就把白风羡双手一绑,强行拉走。
“喂,你干嘛绑我?”
“绑你回家。”
“夭夭你放开我,我真错了,有事好商量,干嘛上手啊?放手啊!”
“防止你乱动,带回家藏起来,慢慢研究。”
他就这么被拉了回去,用千里纽瞬间回到家。他一旁喵到现代水枪,道“唉,要不这样用你旁边的水枪打比赛,我要是打赢你了,你就放过我。”
“好啊。”
花夭夭解开绑住白风羡双手的发带,白风羡拿上水枪就开打,她还击,开展了一场大战,屋里被水打的一团乱。
也就仗着她脾气好,仗着他宠她。
大战了一会儿后,她又开始人格分裂,双重性格来回切换,一个人在那说话。
"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谁让你顾虑那么多,婆婆妈妈的,直接打一顿不就得了,爽!”
"爽什么啊?你无故砸坏那么多东西,整个青楼都得赔死,把人全吓跑了,把我搞得那么可怕。”
"我就是要让他们都不敢靠近我,也不能靠近我,他们怕的话就滚啊,离我远点,天天说三道四,背后说人坏话烦不烦,我忍他们很久了,我就是我行我素。”
"这样会不会变得很僵?他们有的时候也挺好的,凡事要记住人好的一面,但是坏的时候把又忍无可忍,这也太乱了。”
"所以才会让我来替代你,在你受到威胁烦躁的时候出气发火,干嘛在意那些不必要的名声,别人的闲言碎语凭什么来影响你?有用吗?你在教我做事?”
"不是,为什么一定要搞成这样子?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我这样的感觉才会好,把身体使用权立马给我,丢开那些不必要的善良,你要狠一点。”
"可是…”
就这样一个人走来走去,分裂人格说话,白风羡当场看傻眼:“这是…唉唉唉,两位,还是一位,这是在吵什么啊?”
“你谁呀,关你什么事儿?”
"不好意思,我好像有双重人格,可能开始分裂了,待会儿就变回来了”
白风羡疑惑:"啊?所以这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呢?这年头还有人格分裂这稀奇玩意儿,夭夭有这么多异于常人的疑难杂症啊”
羡星府,白勺把陈芙儿堵在了门口。
这两人拌起嘴来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让我进去!”
“同是星主,羡哥有令,不许其他姑娘到他府边飘来飘去,容易招人误会,芙儿姑娘,还是请回吧”
“你知道你赶的是谁吗?我今天就要进去”
陈芙儿跟白勺这么绕来绕去的,一个时间往里冲,一个时间往外挡。
“你还敢拦我?”
“说不许进就不许进。”
“那我就烦到你让进为止。”
“我有的是耐心让你烦。”
“白勺,你个小古板怎么这么麻烦啊?欺负我今天下人带的少是不是?”
“羡星主有令,你不许去。”
“你怎么天天有令有今的,就你还拦得住我?”
“试试看。”
陈芙儿见状不行,立刻秒变嘻哈脸,撒娇道“白勺小哥哥,你就让我先进去嘛。”
白勺塞给她一个铜板。
“这样,我们玩个游戏”
“什么啊?”
“老规矩,抛铜板,正面,咱们继续在这儿耗,说不定我累了就让你进了。反面,你就回去洗洗睡吧。”
“这有什么区别吗?”
“有,当然有。”
芙儿抛了一下铜板,答案是,正面。
她全身趁机就想溜进去,白勺及时冲过来,又给她挡住了。
小处女要原地爆炸了,气的直跺脚。
“啊!白,勺!”
“在的呢。”
“你这个小古板,就自己在这待着吧!我没空跟你这个呆瓜说话。”
“唉,我倒是有个办法,让你可以进去”
“什么办法?”
“嫁给我。”
陈芙儿听后,猛的给白勺肩膀上拍了一下。
“你有病啊!”
她抢过旁边的一个侍卫手中的铁棍。就追着他,冲他打了过来。
“好哇你,原来你就是嫉妒本星主的绝世美貌,还妄想我嫁你,想的美!站住,别跑!”
“陈星主,维护淑女形象,谨慎啊!”
“什么破形象?我不稀罕!”
这是一个呆瓜侍卫,和一位刁蛮小姐的故事。
聂辰靠在门前。
“这俩也挺好嗑的,白勺碰上这么个难说话的人,估计得多费些功夫,才能抱得美人归了”
旁边的白嘉熠道“二哥,我们黄道十二宫星主里,谁先脱单了?”
聂辰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沐中凌羽流苏环呀,老早就脱单了。”
白嘉熠满是羡慕:“双鱼子组合啊,看来还是凌羽和沐沐姐姐动作最快。”
聂辰:“黄道十二宫,除了黄道双c,都各自有喜欢的人了吧。估计也就那俩铁树进展最慢了,最后一组脱单,嘉熠,动作快点,成了之后就去嘲讽羡哥。”
白嘉熠:“依依姑娘我也只是小时候见过,现在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我想快也没法呀。”
聂辰:“就你那破记性,一看就是遗传了白风羡的基因,不知道这,勺需芙蓉陈白木,什么时候成?”
白嘉熠:“你那一城樱花开满兰都没成呢!”
聂辰:“你还数落起我来了?我给她放满城的兰花,换份楚楚可怜也行。”
白嘉熠:“别慌,秤称伍佰请沈棋,也没成功呢,不知道僵持到什么时候”
聂辰双手环胸,摇了摇头:“黄道情局啊,难解。”
少年们的议论,纷纷扰扰。
桃花林,花夭夭躺在树上看书,蝴蝶飞舞,小桥流水,莲花池盛开了花,额头上的流星痕发着光,招惹来了不好的东西,小蛇。
小蛇慢慢的爬上了树,她发现了它,施法收了书本,有些害怕,想要坐起来。两个妖物对视,你看我,我看你的,眼看它就要窜上来,姑娘千里传音,喊道“白风羡!”
少年随叫随到,不会失信。羡羡正巧在蛇飞窜的那一下,一张鬼画符飞过去,蛇消失了,她跳了下来,一朵若大的黑莲花在底下盛开,接住了她。
“你还真是招邪体质啊。”白风羡道。
“邪祟专喜欢来天花两界,你也不差。”花夭夭道。
她转身从树后的藤蔓之中钻过去,羡羡下意识就在她钻时用手护住她的头部,以防撞到,这都是细节啊。
羡羡道“唉你上哪儿去?”
夭夭道“过来呀,看戏。”
白风羡也钻了进去:“什么好戏?”
花夭夭道“仪白嘉奖花之熠,你表弟拐走我表妹,带她出去玩,花仪不知说什么,我们做长辈的,是不是得帮帮她?”
白风羡道“我们表弟表妹还真是闲,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两个小孩子玩闹,我们确实得帮帮他们。”
花仪和白嘉熠,简直比姐姐姐夫还要闹腾,那个一上来就弹棉花的少年,把棉花弄的满天飞,农伯伯乐开了花,采棉制成了暖棉袄,翻土耕地。
姐夫羡羡都发愁了:“小嘉熠还真有一套,我还从来没见过带姑娘弹棉花的,自古白家出情种,一看就是跟我学的,我这做哥哥的成亲了,他这个弟弟还没有寻得良人,岂不眼红?”
姐姐夭夭扇了扇手中的蒲扇:“果真是个调皮的大情种,出场方式都别具一格。”
白风羡道“你家里还真是古董聚集地呀,你现在手中扇的这把蒲扇,年代一看也是很久远的吧。”
花夭夭用蒲扇冲他头上也扇了扇风,又收了回来,指着这把扇子。
“那当然了,全是些老古董,就这把蒲扇,是我太奶奶纯手工制作,上面的刺绣花纹,以及整把圆形扇子,都是她自己设计制作出来的,只可惜传到了我这儿,刺绣的能力就变弱了,没祖辈们那么强了。”
白风羡道“手艺传承,流芳百世。”
花夭夭摸了摸鼻子道“你的房间里不是也装着许多新鲜玩意儿吗?”
白风羡道“我自己发明的小玩意儿,扔着玩的平常人见都没见过,将来也能传给我的后辈们,永垂不朽。”
少年回到房间里,看姑娘就坐在床上,满脸笑意,他也坐在了旁边,喝了口水:“你这么快就回来了,蒲公英种完了?”
姑娘的嘴唇性感迷人,身材纤细,阿娜多姿,秀色可餐,含笑而转,娇羞的神色:“羡羡,羡哥哥~”
白风羡一眼便认出,心想:来一个套近乎的,我就忍忍,看她耍什么花样。
他表现出怀疑自己的眼睛的样子:“你说什么?”
夭夭靠近,拉衣袖:“羡羡~”
羡公子故意表现的吓的魂都丢啦:“夭夭,你怎么突然之间,发情,还是发神经了?”
花夭夭继续进攻:“羡哥哥~”
白风羡忍不住这么折腾,冷漠站起:“你别这样。”
她接着靠近,摇一摇少年的手:“你难道不喜欢我这样吗?”
羡羡瞟了她一眼,似乎看出确定了什么,甩开了她,她再度上前,白风羡又推开一下,把她甩回原形,竟是陈芙儿变幻的!
陈芙儿猛地站起来:“羡哥哥!这么冷漠,扶我一下都不肯,你怎么看出来的!”
白风羡道“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你怎么知道我看出来了?”
陈芙儿一本正经,在理:“白风羡可是从来不会甩开花夭夭的,这点偏爱我也懂,哪像你刚才那么冷漠,看都不看一眼。”
白风羡道“我和夭夭的关系都熟里熟透了,她什么样我还不清楚啊,是不是自家夫人一眼便知,就算是同一张脸,也难以掩盖她带给人的感觉,她能摆出那副花痴娇嫩的样子才怪。”
陈芙儿十分认真的问:“我只是想让你亲口告诉我,你对她好,只是因为她是你的结发妻子,你不喜欢她的,对吗?”
白风羡还没有决定直面自己的那份感情,他只知道,先藏起来再说。
“远远不止。或许更多的,是借着这个理由去关心她吧。”
他手一挥,陈芙儿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去吧小斧头。你在你情窦初开的年纪遇到了我,将来遇到更适合的,可别后悔了。”
花界房间,苏沐沐跑了过去,问道“夭夭姐,你看见你弟弟了吗?”
花夭夭的回答倒是实诚:“他呀,钓鱼去了。”
“那我去湖边找他!”
苏沐沐跑到了湖边四处寻找,芦苇长得好高,挡住了视线,那也能恍惚看到,原来花凌羽这是在跟几个花仙子聊天呢,聊的还挺欢。
花凌羽:“各位漂亮姐姐,你们看这儿的风景多美啊!”
苏沐沐暗想:钓鱼?原来是这么钓的啊,钓的鱼够多啊!多的鱼儿都从湖里蹦出来了!
其中有一位花仙问:“羽六皇子,听说你可是已经有了未婚妻了,还过来与我们交流,不会惹那未婚妻不高兴吧,到时候牵连到我们,岂不完蛋?”
花凌羽捡起地上的一个鹅卵石就往湖里抛去:“什么未婚妻呀?她呀,可没空管我,说不定自己还在那片湖里浪呢,要打就打我,打不到你们的,她个颜控,母老虎,反正现在没成亲,我还是自由的。”
说人坏话突然被当事人听见是什么感觉?
苏沐沐气的立刻冲了上来,她跑过去拍了一下花凌羽的后脑勺,带他转过身,拿起锤子就打了过去。
“你玩不起我。”
花凌羽从地上站起来:“我海不过你。”
聂辰与苏沐沐正在聊天,白风羡一走过去,他们便停了下来。
白风羡:“你们在搞什么?怎么不聊了?”
这两个人只是推辞转身。
“没什么,没什么。”
“聊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
见这副状态,白风羡更加怀疑:“有什么八卦不让我知道?”
聂辰:“与你有关的,就不让你知道。”
白风羡靠了靠他的肩膀:“三十六计之一,满天过海啊?早上吃的什么?”
聂辰转头看他一眼:“吃的你,快撑死了”
苏沐沐伸了个懒腰:“饿死了,先走了,有没有人赏脸陪一下?”
白风羡对着聂辰道“姑娘日益劳顿,我正准备出去吃饭,老聂,就不带你了。”
他扮了一个鬼脸。
聂辰:“……”
剩下聂辰一个人在原地。这是满满的醋意感。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带你。
走到半路,白风羡突然停下来:“我突然想起来好像有点事,就先走了,你一个人去饭馆里乐吧,更开心清静。”
苏沐沐:“你要去哪儿?我陪你。”
他扇起魔音就朝边上跑了:“多有不便,不必了,我着急见人。”
苏沐沐试探性的问道:“什么人?一起见!”
白风羡二话不说回应:“心上人!”
他跑了一小段距离,甩开了他俩,正巧就看见了花夭夭,喊了一声她的名字,跑了过去。原来所谓的“心上人”在这儿。
见他的一只手举了起来,花夭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人正好迎面相碰之时,她抬起手拍了一下他那只举起的手:“嗨!”
可能拍完之后才知道慌了一下:“我在干什么?不是这个意思呀。”
白风羡也蒙了,就这么擦肩而过了。
走到前头的时候,旁边的沈秤儿:“夭夭,羡羡他,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花夭夭:“白风羡?为何?怎么突然这么问?不可能的。”
沈秤儿拿起了手中的团扇:“感情的事没什么不可能。没什么,只是觉得,他最近总在你身边晃悠。不过,你们两个要是喜欢一个人,隐藏好一些,好像还真的难看出来。”
正所谓出门踩到“狗屎运”。
白风羡正跑着,不知要去往何处,突然间脚底一滑,一头载进了莲花池旁的污泥中,差一点滚下去,手沾上了泥土。
“哎哟我的天啊,天有不测风云呐,真是众里寻它千百度,那人却在莲花污泥处呢”
他慢慢站起来,转眼一看就见着了迎面走来的花夭夭,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只见他突然朝她跑过来,举着沾染污泥的手,十分热情:“夭夭,夭夭,我仰慕你很久了,握个手言个和吧!咱照张相。”
花夭夭本来没注意到那手,直到后来他走近的时候,她才发现,关注他的手,后退了一步。
“这是什么?”
白风羡举起手:“怎么说这也是你莲花池里的污泥,你也过来沾沾光吧。”
他假装靠近,她后退,他冲了,她跑了。
“别过来啊!”
“用它捏个泥人,这可是罕见的材料啊!不可多得啊!”
“你别搞。”
“你看这泥巴,有着水润的皮肤,光滑又娇嫩的质感,虽然颜色是棕了点,但是它好捏呀!”
“不要过来!”
他一个没站稳就差点摔个跟头,花夭夭反应快,好心去扶住了他。
白风羡假意抬手虚晃一下,想要趁机使坏,但还是收回来了。
他才舍不得弄脏她呢。
花夭夭放开他,退后半步。
“行了行了,你先回去清理一下吧。“
白风羡:“不好意思,嘻嘻,刚刚我这一摔,让你手上沾上一点了,你也回去洗个手吧。”
到了房间里头,白风羡还真是一刻都闲不下来,净这些奇奇怪怪又有趣的东西。这不,研究起了夭夭的手表,拆了又装,装了又拆,技术很娴熟。
他脑子还是挺聪明的,灵机一动,加上自己高超的雕刻技术,直接用木头做出一个指南针来。有那个指针又想到了做一个竹蜻蜓出来。
木头做的竹蜻蜓飞上天空。花凌羽抬头看,还接住了一个:“这是什么东西啊?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聂辰却不以为然,猜猜都能知道这是谁做的,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人比白风羡还有闲情干这些玩意儿。
“这种东西一看就是白风羡做出来的哇,动动脚指头都能想到。”
根据他的性子,他觉得这个会有些幼稚,但有时候又控制不住自己,会和哥哥一起玩这些玩意儿,但又不能太过。
花夭夭也做出很高的评价,承认他的优秀,不需要质疑他,知道他的动手能力很强,而这个是自己的弱项。
“不去当发明家可惜了。要是在现代,他一定事业有成。”
心于笑容,动于性格,痴于颜值,止于婚姻,慕于才华,陷于温柔。
所有这些美好的时刻,最终都会一如眼泪般,停留在消逝的时空里。
大殿内,天帝陛下已经被那些仙君们烦到不行了,连躲的地方都找不到,才刚刚从宝座后头钻出来,就又被那群仙君们给堵住了。
“天帝陛下,您要为我做主啊!大殿下他砍了老夫的千年神树当朽木呀!那可是拥有千年寿命的神树啊!”
“听我说听我说,大殿下又把我的红线揉成一个乱糟糟的球,姻缘线又要乱绑了呀!”
“天帝陛下,大殿下,他不知为何,突然把藏宝库里的画都被偷了呀!藏宝楼里的四根柱子散发淡淡佳木清香,都被他给抬走了呀!”
“大殿下他又拆家,老夫实在修不过来了呀!”
天帝好不容易才从人群当中抽出身来,他的头发也有些乱了,怒气值上升。
“这个败家玩意儿,逆子!什么时候才滚回来领罚!”
白风羡在自己的房间里打了个喷嚏,然后继续雕刻着木头,已经完成了一大半了。
白勺:“大殿下,你确定你此番作为,天帝陛下不会察觉出来怪罪于你吗?”
白风羡:“搞得他不会知道似的。”
说罢,门房便开了,气势逼人,来者不善,是天帝拿着竹鞭踏进来了:“你还知道啊?”
白风羡立刻收敛了,放下刻刀,坐的端端正正:“父帝…Hello, good afternoon.”
天帝一个竹鞭就朝他扔了过去。
“逆子!你又干了什么好事了?”
白风羡往后一弯腰,举起手来接住了竹边:“老爹不要这么生气,这些小问题,只是借用一下那些值钱,珍贵的东西,为我的雕刻艺术品增加色彩观赏价值性。”
他也明白,聂辰的性格和他的身份,平常的这些小玩意儿是看不上的。
天帝出击了:“我关你妹!”
白风羡移形幻影:“我没有妹呀,你要不关我弟吧?”
天帝:“少废话,接招!”
白风羡:“爹,你再打下去,你的骨肉血脉要断了。”
天帝:“断了还有老二,不差你一个!”
两人可谓是在“斗智斗勇”,看来这个房间要保不住了。说实话,羡羡的房间都不知道被折腾多少次了,总是弄坏,总是维修。
父帝这边作完妖了,该到岳父那边也浪也浪了。
花煜飞头一回要连滚带爬的出房间,白风羡抓着他的一只脚,还想拉扯他继续下棋:“岳父大人!再下一盘吧,下一局你肯定能赢的!”
你棋艺这么高超,谁敢跟你下?
象棋已经掉了一地,花煜飞此刻只想摆脱他:“你别叫本王岳父!本王担不起,钱都要被你赢光了,下什么破棋啊!”
白风羡仍在纠缠:“象棋不行围棋,围棋不行五子棋,总有一款适合岳父大人啊!”
花煜飞心里急呀,嗓子都快喊哑了:“本王当不起你的岳父,家底都要被你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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