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清默然看着怀里着撒娇卖萌打滚、翻身肚皮随意给她揉、让她随意尽情撸的貂,有一说一,皮毛手感确实是真的好,这貂也肥嘟嘟,肉肉的,就是这家伙没有一点儿……
心里抵触、廉耻感吗?不仅如此,还各类占她便宜,例如钻衣服、按胸……
她感觉她好像输了,这家伙还特享受被撸,甚至指导起了她哪挠挠揉揉,没有丝毫抵触享受的一批。
问它,回答就是‘我本来就是只貂啊,这咋了?’,所谓貂是她原型……
不仅如此,还特活泼,特粘人……
原本的环球蜜月没了,各方国家是连夜给她来了跨境黑名单,严禁她出国,对此这貂骂骂咧咧了几句,然后不去了,直接自家转儿也行。
尤其在她这境域,随便玩儿,占地儿特大,种了各类珍惜植物,没有其他的人、动物或妖。
主要原因是曾经的时候偶尔奖励,划片地儿,来些名额给一部分优秀的人或妖训练、修炼,不过后来有些人或妖不老实,偷偷转悠,擅闯些地儿,乱动东西,然后就一个不让进了,被碰过的东西全扔了,赔偿,这个计划给取消了。
然后养动物的话,容易成精,一成精就犯事,那些药都是这貂走南闯北搞回来养着给她补身子用的。
之后除了能信的没犯过事的熟人、熟妖外,除非有重大贡献,同时还付出高额价格,用来买药材,然后濒死,才有可能再这儿养伤。
这里灵气丰足,基本上鬼门关无救了也能拉回来,一般没有无救,训练和修炼就别想了,如果再有不老实的,就不管如何任何人或妖都不让进了。
瑶池仙境无外乎此。
每天的日常就是被这貂拉着到处玩儿的一天,偶尔偷偷干点坏事儿,看热闹,同时斐清也深刻了解了这小祖宗的由来,上蹿下跳顽劣,但又不是什么大事,就一些小恶作剧、打不得、骂不得、只得贡着……
一开始总是有妖暗搓搓找她打这货,然后被这货找事去,再后来没了。
每天的日子都很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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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媳妇儿,我啥时候退休啊,都三年啦。”
柳宿青抱着斐清,贴着她背上,下巴搭她肩膀上黏糊撒娇道,手勾了勾她衣领,垂眸看着她脖子上那数量不少的吻.痕,眯眼回想了回想昨晚她亲爱的媳妇儿……
低头羞涩了样埋她肩膀蹭了蹭,抬头吻了吻她脸颊,眼中带着**,可是又想了想她这亲爱的媳妇儿,昨晚刚结束时,她看着媳妇儿那腼腆、含羞带怯、没什么劲儿的嗔怪样没忍住上头了,又继续了,还闹的有些过头。
今儿哄了一早上才哄好了,然后现在一块儿烤鸡吃,现在再闹,这人儿不大可能再陪陪她继续,甚至很大可能会生气不理她、发脾气揍她,于是压下去了那蠢蠢欲动的想法,她媳妇儿揍她可是真的揍,不怎么留情的。
柳宿青瞥了瞥她,收了视线脑袋一歪靠着她轻轻蹭了蹭,唉,这么些年老妻了,还是这么青涩单纯的让人上头,有点熟,但也就那点儿,嗯,纯.欲……
斐清淡然端坐着看着面前火堆上的烤鸡,很是习惯了这家伙的小动作,一点也不受影响的拿着小刷子刷着蜂蜜。
她知道这牲.口不会下手的,毕竟才结束,这家伙也知道她事后心情不太好,不是太顺畅,再闹腾,她真会生气,然后跟这家伙冷战。
“你又不上班,你急什么?”
“再过32天,就五一劳动了,又要上班了。都三年过去了,接班的影儿呢?这都第四年了,我都上了一天班了,32天后,我又有一天班儿,所以接班的呢?”
斐清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我挺喜欢你上班的样子。”
“呵呵,是啊,跟着那帮家伙们吃肉喝酒去,不带我,真痛快啊,悠闲钓鱼啊,窝被窝刷视频打盹儿啊,真舒坦,我就端坐那高台上,无聊做一天,做点手工什么的给你。”
斐清拿了刀,切了块脆皮反手递给了她,柳宿青吹了吹,张口咬下,松了手,从她背后挪到了她旁边靠着她。
“还可以,味进了,挺香的,汁饱满,那肉再给蘸点辣椒,更赞,完美。”
斐清“嗯”了声,下着刀子,忽得,整个人满是错愕被股子吸力往后吸,柳宿青眼神一凛拉住了她胳膊,反而被什么弹开,沉着脸看着她这大好的媳妇儿被一黑洞吞噬消失了,好好的媳妇儿被抢了。
斐清稳落于地,忽得一顿,揉了揉腰,缓缓直起了身,缓了缓,茫然拿着刀看着面前的黑石壁。
“不是,这什么鬼?烤好的鸡我还一口没吃呢!”
忽得地面剧烈震动,斐清蹲下了身稳住身形,不多时后震动停了,她皱眉摸了摸右手的戒指,手里多了个不大的算盘,看了看手里的刀,沉默着,舔了舔刀尖尝了尝味儿挂腰带上,理了理衣物,然后拨起了算盘,绕着走着,脸色不怎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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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山刚崩了,惊现地宫?!”柳宿青皱眉道,在算了她家媳妇儿地儿后,拿着油纸处理包着那烤好了的鸡。
刚紧急赶来,报了信的吕峰点点头,“说着很像是个凶宫。”
“哦,那我媳妇儿应该就是搁那儿呢,她刚刚被什么卷走了,那大概率是凶宫找主,我媳妇儿太凶恶了,它很看好,被它拉去了,不过看好归看好,还得通过各类考验什么的。
给我安排下机票,要最快到达的,我过去找我媳妇去,她已经够凶了,再联了那地宫会进一步的催化那凶煞,我会镇不住。
也不用喊别的妖什么的了,它们留在龙白吧,免得被趁虚而入,不过可能性不大,我媳妇儿那牌子和不矛双重镇压着线,过就别想了。
联系那边人通知小心,找福星入宫镇凶煞,最近的、有些能耐的、好像是……那只熊猫?
那也行,它那逢凶化吉正门好,最适合这类探索了,死不了。
另外让它进去要是碰上我媳妇儿了传个信儿,让她千万千万别收了那地宫。”
吕峰“嗯”了声,走到了一边,手机联络着说着吩咐着。
“啊,对了,有其他别的谁想进,也别拦,这次事,里面或许会有新的顶替我的天福星吧,我差不多也要退休了,这些年相处愉快,不用想我,我去接接我媳妇儿。
这云滇之境是我的,宫阙什么的是在主星那儿呢,你们收拾收拾个新地儿给这新天福星,我把这收收,正好行礼什么的也搁这里头收拾好了,到时候就跟我媳妇儿看哪好住哪了……”
“停!等……等等!小祖宗,你,你这说的,什么?新天福?”吕峰忙打断了柳宿青满脸错愕道。
“嗯哼,对的,新天福,它命格超过我,然后顶替我成为新任的天福。”柳宿青愉快应道,“就是这地宫出的,镇了这地宫的吧。”
“不是,那也不至于,搬家吧?这龙白谁赶您啊?”
“也不是搬家吧,全国蜜月旅游,超长期的,带个云滇之境好享受,转够了就回来了,这正好带着走,之后接了我媳妇儿也不回来了,直接从那儿开始旅行。
这山头早千百年就是我的,虽然转公的了,但本质上就是我的。
以前不带那是拿着麻烦,而且在外面呆不了几天就回来了,毕竟我镇这边境地儿,走不开。
而现在我不是天福了,这不哪哪任我去,爱去多久去多久,虽然因为媳妇儿原因出不了国来个全球旅行吧,但全国还是可以的。
终于要退休啦,正好32天后的劳动节不用上班了。”
吕峰难言看着这很是欢快的祖宗,“行吧,我招呼招呼人给你做做攻略,这里的人走南闯北的哪都有,有啥事了发个信儿啊。”
“嗯嗯,第一站安西玉山那片儿。”柳宿青点头道,将烤鸡包好收拾好放进了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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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哥,这哪儿啊,不会有事吧?”叶晚晚紧张揪住了面前人的衣袖无措道,“栋哥他们去哪了,不会有事吧?”
叶霄拍了拍叶晚晚的背安抚她,观察着四周。
“不知道,不清楚,我们应该是意外落入了地宫,然后被转移地点,这地宫是活的,上次见还是小福禄的福德宫,你最好抓好我别松手,小福禄那自家的,无事,但这不知名地宫,这沉重冷色的色调,很大可能是个凶宫,危机重重。”
“那栋哥、杨树哥他两怎么办?都怪我,如果不是你们陪我回这儿,也不会出这事。”
“能怎么办?他两自个儿看着办,咱两这自身难保,也不算太怪你,这是突发事件,谁也无法预测,陪你来这儿也是让你看看自家儿。”叶霄平静叙述道。
“走了,这地宫分散我们,肯定不是让我们在一个地儿一直呆着不动,估计这安全用不了多久就会突发事件。
你与其自责,还不如好好跟好我,咱努力走出地宫,或者存活下去,这地宫的动静大,很快便会有专业人员来处理的,咱保好小命就能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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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完了,小命不会落这儿了吧。”
张国栋双手攀着这凸起的边缘,喘息着,手背青筋绷起,扭头看向身后那黑的什么都见不了的深渊,一绳子从下方而来缠着他的腿,拽着他,绳子的尽头于那深渊之中。
忽得他视线落在了那通道处,看着一拿着算盘穿着身休闲衣的女子。
“诶!丫头小心点!换条道走吧!往回走走,熬熬时间!等求救!这丫的讲八卦!猜错就会有陷阱!还会移动!越往后越……”
忽得他声音顿住,茫然看着她拨着算盘安安稳稳的左跳右跳,那石板子真听话啊,跟他面对的完全不一样。
“大妹子!救命!有能力能救个不?!”
斐清看了看那大老哥,瞥了瞥那边缠住了的腿,捏了捏戒指,忽的一小片铁刃扔了出去,划断了那绷着的绳。
张国栋忙一个用力爬了上去,松了口长气。
“谢谢哈!我是这片林的护林员!然后放假呢,陪那捡得妹回这儿散散心,找找家人,她是个妖,保护动物来着,然后意外掉这里分开了,我们一行三人一妖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张国栋。”
斐清“嗯”了声,手指不停的拨着,“往回右二左三……”
张国栋忙爬起,顺着她那指引跑着跳着,然后到了她旁边。
“大妹子你真厉害哈。这个。”张国栋比了个大拇指夸赞道。
斐清没说什么,拨着算盘走着跳着,张国栋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没说什么的样,也安静了下来。
然后一路安顺的简直让他错愕瞪大了眼,不时偷偷看着她那拨算盘的手,想看出什么门道,然而他那略贫瘠的知识,看懂点了,结果那手法又变,又看不懂,而且这小姑娘看着年纪轻轻,这算卦的道行不浅啊。
“大妹子啊,你是国家进来救人探索的吗?”张国栋忍不住迟疑道。
“不是,烤着鸡呢,就要开吃了,这破玩意儿把我拉了过来,一口没吃,就尝点油味儿了。”斐清木然道。
“啊?话说,咱这走多久能到出口啊?还是说,先不去出口?”
斐清顿住了脚步,拨着算盘,手指越拨越快,眉头渐渐一皱。
“怎么了?”
“这玩意儿活的?我特么就说怎么还没走出去!”斐清绷不住骂道,“明明选的路该是畅通无阻,偏偏走着有着复又变化不得停!这地儿是杀我命的地宫?这特么一下子给我拉千里之外?闹嘞!”
“呃,姐,咱别急,还好吧?咱这……”
“咱这在绕,这破地宫要我闯过所有关!接下来给我安打斗了,关卡我太能躲,靠!谁爱闯谁闯入,我特么不走了!坐等我媳妇过来接我,应该在来的路上了,紧着赶呢。”斐清回道,扭头指着墙壁。
“你特么也别给我闹腾,我好好等我媳妇来接我,你要是搞我,我特么把你拆了,比凶是不?我特么就是死也镇死你!咱上一任不合,这次的我怨气比鬼重!警告你别惹我!”
下一秒,脚下动了,地宫挪移了,张国栋忙伸手抓住了斐清衣服,但被她扯开。
“它针对我呢,让我更吃苦头,啧啧,叛逆了啊,我现在要拆了它。”斐清幽幽道,看着面前的这人被扇门吞了,摸了摸戒指,手里出现了把长矛。
这长矛是她家那貂给她再做的,因为不矛长度不太适宜她而哄她赔罪呢,比不上不矛,不过用着也差不多……
她站在了一长长走廊上,后方塌陷,各类暗器向她袭来……
行,可以,她今儿搞拆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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