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言的牵线下,蔓秋又遇见了温济民,不,是大王子萧豫。
萧豫他真的真的诧异了,没想到在相遇竟在这种时机里。
原本他是不信他二弟的,没想到竟然带回的是她。
他知道蔓秋也许并非普通人,但没想到,她的医术竟让药罐子的二弟赞叹。
也许,那些人真的有救了,将她带向那些患者之间,但她也对病了很久的一些人无能为力,但最近患病的人她全都救了回来。
仅仅如此,他就已经很感激了,虽然父王救了回来,但带回来的伤病也使父王恼怒。
虽然请来了拓止城的城主和药师,但他们也没有办法去拯救他们,看着她救下了这些人,他全身瞬间解脱了,谢谢你,月蔓秋,来自西疆的倾城佳人。
其实,那些人,只要再早一个月,也许他们全都有救了,在蔓秋低沉时,萧诤来找她了,蔓秋有一点诧异。
萧诤道:“我在外面听说你并未将人全都救活,我想你心里一定很难过吧,但生死由命,你能救下你能救的那些人便已经很好了,不要为你做不到的事自责。”
蔓秋听后,不仅诧异这个人的细心,并觉得心中暖暖的,不禁对他粲然一笑。
这时一声冷冷的话语插入:“两位不因逝世的人伤心,还认为生命如此卑微,姑娘你真是白做医师了。”
蔓秋诧异,看向那个女子,凤凰步摇锁着繁琐的朝云近香髻,垂烟眉下那双眸子冷酷蔑视,仿佛一位孤傲的女王,又仿佛蔑视天下的神使,蔓秋一眼就厌恶了这个女孩,虽生的极美但那种视众生如蝼蚁的感觉,她很讨厌。
萧诤皱眉,有些发怒道:“县主到真是真善良,麻烦县主安慰那些将死之人。”
那女子的声音忽然拔尖:“你说什么,我不过是说一两句公道话,你为什么反驳我,你根本就看不起身为女子的我!”
萧诤无奈:“既然县主这么想,我也无话可说。”
那女子恶毒的看了眼蔓秋,拂袖而走,“你把她惹怒了。”
这时传来安羽辰的声音,安羽辰,便问道:“那位是德宁县主么。”
萧诤道:“是啊,她从小便那样,有些愤世嫉俗了些,月姑娘担待些。”
蔓秋想了想刚才的情形,调笑道:“看那位县主,好像喜欢你呢。”
萧诤脸色一变,道:“不过是小时侯相识罢了,何况县主她向来心比天高,她……”
“蔓秋,是你么。”
一个诧异的声音想起,蔓秋听到熟悉的声音,看向那人,竟然是张谓,她养父的亲生子,一直明恋她的清朗的男孩,她从未想过会在这里遇到他,无法否认的身份。
她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好久不见了。”
张谓是见到蔓秋的背影认出了她,毕竟自从父亲收养了她,他便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一直守护她,但她转过来的那一刻,她曾经倾城的容颜竟变得如此普通,他脑子当时没反应过来,竟说道:“你怎么变样了。”
蔓秋哀叹,至于这么吃惊么,这下好了,这三人全都疑惑了,蔓秋尴尬的笑道:“化妆能力不太好。”
张谓反应过来才感到深深地后悔,他怎么能说话这么不经脑子。
蔓秋又向那三人说:“这是我的哥哥,张谓,西疆拓止城城主的儿子。”
他们四人客套了一下,便互相告辞了,蔓秋来到为她准备的房间,看见这些胭脂饰品和衣物,她不得已选择了恢复,其实她怕容颜误事,便利用现代的化妆技巧,将眼睛画小一点,鼻子画塌一点,肤色黯淡一点,这样便会变得很普通,可惜张谓没反应过来,不过,萧豫也应早该知道她的身份和容颜了吧。
张谓回到了居所,见到了父亲,说了今天的所见所闻,他父亲思索一会,便对他道:“你爱月蔓秋么。”
张谓诧异道:“我喜欢她,她虽然看起来冷冷的,但其实对人很好,我和她一起呆着的这几年,她一直帮我,在我在我总是犯错的地方提醒我,教我如何做一个城主。”
他父亲又道:“你爱拓止城么。”
张谓更诧异:“我怎么会不爱我的家呢。”
“那你更爱哪一个。”张谓充满疑问“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他们有联系么。”
“有时,江山美人你只能要一个。”
张谓惊到:“什么意思。”
“在收养蔓秋后,我一直觉得她是个乖巧的孩子,在她慢慢长大后,她愈发的倾城,不少人都拜倒她的美貌下,她很美,性格其实很善良,拓止城却未必能容的下这样的倾城,如今两位皇子同为朋友,我希望为拓止城找一个强大的盟友。”
张谓不是傻子,他自会明白其中道理,但他还是想反驳,想说皇家无情,君王寡恩,这么做,无疑将蔓秋送入虎口,也将拓止城推向危险的境地,但他张不开口。
他还记得,他母亲的期待,他对他母亲的承诺,在他母亲逝世之前的誓言:绝不违背父亲。
在离开父亲房间后,他忽然觉得外面阳光这么扎眼,感觉口中似有腥气,用手摸了摸,竟是一片血色。
蔓秋从房门中出来,三千发丝用一翠色发髻挽住,配上墨色琉璃珠,琉璃叮咚,音色动人,如白玉般的肌肤一双拥着极美的双眸,眸中却用冷色映着这张绝色的容颜,身穿海蓝色留仙裙,绣有朵朵蓝色蔷薇,动时花影缭乱,静时人面恰比繁花。
那三人见蔓秋如此倾城,安羽辰笑道:“姑娘隐的也太深了吧。”
“有吗,在你眼里,容貌的美才是真的美么。”
蔓秋调侃,“自然不会,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萧诤一脸调笑的说,安羽辰看向二皇子,有些血色的脸上盛满笑容,连他的心情也舒畅了,毕竟罗衣好了,很多事都不重要了,而他没有注意到萧豫,刚正的容颜上只有一片冰冷。
萧诤道:“美人佳颜,容倾天下,可否与人一游。”
蔓秋笑:“文绉绉的让人好不习惯啊,当然可以啊。”
萧豫插嘴:“月姑娘,在下忽然想起来在下还有些事,不能陪姑娘真是抱歉。”
蔓秋淡然一笑:“我不过是想观赏离国都城,你既然有重要的事情,便不用理会我。”
安羽辰很了解萧豫,现在他面色看似温和,但眼中冷色一片,安羽辰十分担心他,便道:“月姑娘,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他的事我需要帮帮忙,所以,月姑娘。”
蔓秋到没多想,真的认为他们有事,自然不愿耽误他们。
在萧诤与蔓秋畅谈游赏时,张渡便对萧豫提亲,希望借此结盟,萧豫权衡利弊,自然希望得到拓止城的城主的帮助,但蔓秋对他来说,也算是恩人,他不介意给她一个选择。
蔓秋很诧异,她的养父竟然有是找她,还让她嫁给萧豫,她不喜欢萧豫,不,应该是不喜欢和皇家扯上关系,她对萧豫有好感。
在与他分开的这些日子中,她偶尔也会想起这个男人,但她从未想过嫁给他,但她不想违背养父的命令,她自穿越来后,在那些日子,她发现她无法在古代生存,所有人都不会相信一个小孩,她基本混成了一个乞丐,在当乞丐时,她想,假如有一个人来帮她,即使那人十恶不赦,她也会为他效命。
她的养父来了,那时她像个小狗一样蜷曲在街角,目光冷漠冰凉,而他的养父走了过来,给了她第二次的生命。
红烛摇曳,诱人心弦,萧豫看着在床上端坐穿着大红织锦的女孩,因为蔓秋不是他的妻,所以他不能给她一场婚礼,不过走个过场,来到了他的府邸,但他从未想过她会穿一身红衣,果然,如她养父当初来这的条件,找一个抓不住的女孩,他那是便知道是蔓秋,也知道她拥有倾城之容颜。
现如今,这个女孩在他的面前,他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当他掀开那且红且艳的面纱,他见到蔓秋那冰冷艳丽的容颜,玉一般白皙细腻的面容,艳如罂粟的唇色,冷漠冰凉的眼神掩藏着讥笑。
虽然一闪而逝,但却萧豫心惊,再看向蔓秋,眼中没有笑意仿佛她还是那个绝世的女孩,他问:“你可以选择离开,你帮过我,我不为难你,拓止城我也会帮助。”
蔓秋浅浅的笑道:“没有必要了,我回不去了。”
萧豫看着她快要哭出的脸,说:“你若难过,可以哭出来。”
蔓秋听到这句话,表情忽然变得疑惑了,“我看起来很难过么。”
她摸了摸脸,忽然觉得一片湿润,蔓秋忽然惊到了,而后笑了,慢慢泪水的脸载着解脱的笑:“原来我是想家了,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觉得只有自己的父母最爱自己吧。”
萧豫并未多想,自以为她是因从小被张渡收养,希望有个父母,于是便对她说:“以后,这便是你的家。”
蔓秋没有回答他,只有哭到极致的话语:“我会听我养父的话的,你便是我的夫君。”
萧豫看到这样,便一直在哄她,直至把她哄睡了,便离开了这个房间。
往事不回头,回头皆流水。蔓秋从未想过再遇见萧诤,在蔓秋呆着府中极闷出来透透气,来到一个戏班,而萧诤身体看起来好了很多,萧诤看向她,对她笑了笑,询问了些她的身体,蔓秋便与萧诤谈的甚是惬意,于是时间久了些,萧豫自是看到了她,萧诤无奈一笑:“我有些话想对你说,你这般倾城,自应该是皇子王孙的美人,我到宁愿你真的长得那么普通,看样子,大皇子对你很好,但你一定要记住,他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善良,他首先是一位可当储君的皇子,第二才是你的夫君,还有,他的一些夫人也很厉害。”
萧诤还未说完,德宁县主的声音便插了进来,“月蔓秋么,你隐的真好,早知西疆有如此美人,早就应该在宫廷之中了吧。”
蔓秋看向县主,纵然心中充满不情愿,但蔓秋还是乖乖行礼了,她没必要惹怒德宁县主,但德宁县主并没有看出这是蔓秋的一份让步,还在变本加厉,“萧诤,你是看到月蔓秋的容颜才对她好的吧,一定是这样,月蔓秋,你不过只长了张绝世的脸罢了,若没有这张脸,你怎么会让萧诤喜欢。”
萧诤插到道:“今日太后有些想你了,希望你去看看她,姐姐是不是太闲了。”德宁倒并没有选择和萧诤吵架,便离开了。
萧诤一脸愧疚:“请姑娘原谅她吧,德宁她是个有能耐的姑娘,她只是思想偏激了些。”
蔓秋自然答应原谅,毕竟她已经知道德宁县主的尊贵了么,德宁县主,不仅是太后旁家长女的孩子,还是离王最爱的贤妃的孩子,贤妃因病逝世,德宁县主司婷便从小被皇帝所养,受尽万千宠爱,性格跋扈些正常。蔓秋虽然觉得自己原谅了她,但是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快结束,结果她的预感成真了。
蔓秋苦逼的在牢里吃牢饭她就明白了,巫蛊之术,这么个罪就生生的给安上了,蔓秋一点都没辩解,萧豫说:“相信我。”
蔓秋便相信他一把,也许是当时的情形太像了,所有人都不相信她,纵然她拥有揭破真相的能力,但只会造成更大的恐慌,她那么无助,仿佛回到那个当乞丐的日子里,祈求一束光,即使是地狱之光
“你就是因为巫蛊之术使大哥陷入两难的小妾么。”蔓秋诧异了一把,虽然经齐王的命令,蔓秋混得好一点,但天牢怎么会有这小豆丁的存在,那小孩子说:“我是萧豫哥哥的弟弟,我叫萧卓,你叫月蔓秋,对么。”
蔓秋听到这,算是明白了,这个男孩是皇后第二个儿子,萧豫的亲弟弟,但他是怎么来到这的,司卓道:你会蛊术对吧,你能教我么。”
蔓秋看向这个小孩,这个小孩除了眉毛外极像萧豫,萧豫的眉毛太过浓重,有些马上杀伐的气魄,而这个男孩眉若远山之黛,不浓不浅,眉清目秀,倒是有书生意气的感觉,日后感觉会是个祸水。
不过这样的孩子该是呆在宫中承欢膝下,不该来这看所谓的蛊术。
蔓秋淡淡道:“我确实是不会,我是冤枉到天牢中的,你不该指望我会,萧卓笑道:“张谓说的你会呀,当哥哥把你父亲兄长从西疆请来时我就去找了,用了一点小手段,你哥哥就说了,但是后来一直没机会找你,现在有机会了,你能教我么,我因为父皇一个妃子的死因,对蛊术真的很感兴趣,放心,我没有告诉其他人。”
蔓秋无言,张谓,你太坑了,于是蔓秋便教了一些东西,萧卓临走之前告诉蔓秋,他的兄长萧豫马上就会救她了,又从天牢中呆了几天,除了教萧卓外没有一点乐趣,倒是萧卓真的很聪明,有些地方一点就通,有时能举一反三。
蔓秋教的很开心,但蔓秋也有不开心的地方,孩子,你能不能回宫后别老整蛊虫,我在你身上下的风之语就一点都没用了,我还指你给我带消息呢。
这样过了半个月,蔓秋终于出来了,风水轮流转,满朝震惊,德宁县主竟下蛊陷害他人,被离王禁行,而二皇子也被迫闭门思过。
夜幕星光点点,天气微凉,齐王在书房刚批阅完奏折,倒并未有多少累意,毕竟他的父皇倒并未真的放权,行于院落之间,他倒想去见见蔓秋,毕竟她刚从天牢出来,他还记着她从天牢出来时的样子,虽是发丝披落,但脸上依旧绝尘傲世,回眸间对他浅浅一笑,眼中充满相信,竟似乎击中他内心的柔软。
来到她的房间,她一身雪纱缠身,看着一本不知为何的书卷,她并未感到他的到来,她那么专注,仿佛那本书能永远留住她,也许他内心也是期待的吧,希望那双绝美的眼眸能一直注视着他。“你来了。”
其实蔓秋在一开始便知道有人来了,但那时她看到一段她非常想看的内容,她便没有理会,再看竟然是萧豫,有些疑惑,毕竟他从未碰过她,今夜来,是要···
蔓秋没有拒绝,她没必要拒绝,她曾对他说:“她回不去了。”
她便知道她的身份,她是他的妾,他可以做一位夫君该做的事,她如今扭捏才是最可笑的一件事。
微醺的烛光将彼此映的迷离,她的手缠上了他的脖颈,在他的眼中,他见到他对她诱惑的笑,他便顺着她的力道吻上了她的唇,曾有人说过,朱唇一点桃花殷,他吻着蔓秋时便想,她的唇很艳,仿佛天生便在诱惑人,在分神间,蔓秋的唇到了他的耳边,声音有些腻人:“你分心了。”
他经常听到这种腻人的声音,在他的其他佳人身边,但蔓秋说出来这话时,他几乎被这声音魅惑,陷入她的柔情中,或许,他早已经陷入在她的柔情之中。
在这张床上,她太温柔了,用那双妙目认真地看着他,仿佛眼中只有他一人,又仿佛她的心中只有他一人,他心里又哪里是一般的满足,在初见她的美貌时,他便知道她就是史书上记载的红颜,专来迷惑好色的诸王,诸王都为她倾乱江山,他终于明白故事里那烽火戏诸侯,为博美人一笑那真正的感觉了,在这一刻,在她狠狠抱住他的这一刻起,他忽然觉得,为她,做一个周幽王又如何。
当蔓秋醒来,萧豫自然早已不在身边,起身看向床上那抹红,忽然想到昨夜的疯狂,脸上艳色一片,待蔓秋整理好,起身看向昨日的书,心中竟有几分遗憾
“萧烨者,宛城人也,世隶耕。少奇于邑人,萧烨十二年,习毒术于景山老人,自入武林,凡人莫非对手,陵王约其与麓山决,败于陵王,后认错与世人。择药之机遇,资产遍布,满室生金,后倦凡尘之事,迷于山川之景,不知所踪。”
蔓秋看的是离国为一些商人立传的书,虽然蔓秋还在疑惑为什么还有一本专门为商人立传的书,但蔓秋好奇心不重,没有询问他人,只把这本书当故事看,但看到萧烨时诧异了,不但短的奇葩,还有一大堆的槽点,还未等蔓秋对这个人细细的了解,萧豫回来找她了,于是蔓秋自然而然把那本书忘在脑后了。
自那次后,两人感情自然一好再好,柔情蜜月用来形容也不为过,但这样欢快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一直到次年的三月,离国迎来了它的国殇,离桀王猝死,大王子萧豫登上王位,改为离忧王,将萧诤幽居在留影阁,二皇子势力骤减,一时间王都人人自危。
亭台楼阁,月影未醉人,人自醉。
蔓秋去轻云宫赏海棠,其实倒没什么可赏的,只是她太无聊了,一日日的无事,在西疆有她最爱的蛊,宫中只有一个认真听讲的好学生,可她不能把他天天留在身边,唉,“娘娘,今日王上不来了。”
旁边的小宫女说,蔓秋挥挥手,并没有表示在意,毕竟他刚登基,朝中政务繁多,而且风之语也这么告诉她了,回到内屋,她感到其他人来了,但并未有恶意,还有种熟悉的感觉,便驱散了周围人,待其他人走后,她见到了那个人,萧诤,面对这样的场景,她真的是没做好准备。
“好久不见了。”蔓秋先打破了尴尬,萧诤其实看起来还好,蔓秋心里默默的想,萧诤终于不再盯她,声音低沉,道:“也许你不会相信,但我还想与你说,萧豫并未有你所见的那么好,离王的死是他做的,是用了一种慢性混毒,是血凝花和乌木,而且,二皇子也要死了,和他有关的人都被迫入狱了,你曾救过二皇子,帝王情薄,萧豫若有一日情谊散尽,你救过二皇子便是你的罪名,你,一定好好好的。”
说完便离开了,蔓秋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在这夜做了一个恐怖的噩梦,冷汗淋淋,恰在这时,一只风之语飞了回来,载着满身的脂粉香,蔓秋眼色幽深,不言不语。
第二日蔓秋便感冒了,萧豫下了朝来看她,安慰了她几句,说是朝中有事便要离开,蔓秋到没有挽留,任萧豫离开。
萧豫心里也是痛苦和矛盾的,他在没有为王时是那么喜欢她,但当上王后,周围总有臣子说若当初没有她救二皇子,何至于王如今进退两难,当第一个,第二个说的时候他还是不愿听的,但周围人一直议论、抱怨,他也觉得蔓秋做错了,后来,又想到她之后和萧诤关系那么不错,又是心中的一根刺,到最后,一夜梦中,他忽然梦见蔓秋那冷艳的脸上,那讥笑的眼神,他便开始疏远蔓秋,一直借政务繁忙来远离她,直至昨夜,他宫中的一位美人煲了汤来见他,他觉得自己真的很疲惫,便沉沉的睡在那美人身边。
结果第二日便听到蔓秋病了,他见她患病,竟内心无比绞痛,但还是离开了,他竟然觉得蔓秋在他心中的地位无比矛盾,爱她却怨她,萧豫决定给彼此一个机会,好好思索,也许他想的没错,但思索的前提是彼此都知道那是一个缓存的时机,单方面的思索也许只会造成两人的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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