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季成天真地脸皮薄地以为霍云筝之所以没在电梯里就把他按在角落里亲，仅仅因为他能忍，但一直到进门，换了鞋，甚至两个人都洗过澡换上了睡衣，霍云筝坐在床边，依旧无动于衷。

他看看床头柜上未开封的润滑，问：“要休息吗？”

“姜老师，我先向你坦白一件事。”

“…霍云筝，你非要这样吗？”姜季成不满地叹一声气，在他身边坐下，视死如归般：“说吧，坦白吧。”

“我大概，是有障碍症。”

姜季成石化了，但他很贴心地没抄起手机查。可惜了，他无所谓地尴尬地笑起来，“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没关系，别有压力。”

“谢谢姜老师体谅，”霍云筝摸起他的手，“有劳，录视频。”

姜季成顺从地打开手机，想，时间不够次数来凑，他可以剪辑一下，把几个视频合成一个。

他问：“放柜子上行吗？”

“你拿着吧，对着自己，如果有机会，我想看看你的脸。”

姜季成点头，又应了声“好”。

霍云筝又凶又慢，亲吻和舔舐、撕咬都用了点狠劲儿，却偏偏慢得很，慢到快感延长了好几倍，舒服的同时，姜季成偷偷猜测为了弥补“微不足道”的不足，霍云筝肯定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上衣被推至脖子下，姜季成握着手机的右手搭在枕头上，左手插进他头发里，仰起脖子抓他稍稍长长了些的黑发。

他向上轻轻拽了拽霍云筝的头发，抬腿缠上他的腰，嘟囔道：“可以了…我帮你…”

霍云筝抬头，语调上扬“嗯？”了声，接着扬眉，道：“好，麻烦姜老师。”

他实在吞不下去了，干呕一声，退出去。

霍云筝倒也不强迫他，安抚般摸他的头发。

好在霍云筝暂时看不见，他偷偷瞥一眼屏幕里的自己，羞得不能自已，不敢再看。

姜季成觉得己像外面的雪一样，快要化掉了。

只不过他慢慢察觉到不对劲，他嘴角都僵了，霍云筝怎么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