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冰冷的世界还会有爱在吗?
卢唯远从杨莫怡口中听出,余雪怡可是把所有的爱都给了自己的女儿,将女儿托付给自己此生最信任的人养大了。
“唯远,你说依萱为什么不明白她妈妈托付给我的一片苦心呢?”
“阿姨,她会明白的,只是时间问题。”
“也许吧……”
鱼失去记忆那还是鱼,可他失去了记忆,他怕【他】不再会是他。一旦爱上一个人,他就把他自己的心掏给那个少女。
卢唯远上了楼,看见了依萱悲伤的样子,手中紧紧的捏着一封信。
阿平见了马上夺过信说:“小姐,这封信,你看了?”
“嗯……”
“小姐……其实这封信,老爷交代过不能让你看,既然你看了,那么你会伤心吗?”
“我凭什么伤心,我有一个这么伟大的妈妈……”
“余雪怡这个人是你爸心中无法替代的伟人,你爸的事业之所以能成功,全都拜她所赐,而余雪怡对于你爸而言是一个很重要的存在,他这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阿平,带我出去,带上唯远。”
“好……”
唯远被阿平拉上了车,车子开动了,他们又一次去了“百艳伊人”买衣服,这里是很多年没有来了啊!
阿平转去一角的一个小摊,标着“正宗四川关东煮”,依萱点了两份大套餐。
依萱对唯远说:“唯远,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吗?”
“不知道。”
“从小我们家就穷,没多少钱下米,买菜。我妈就把剩菜渣子一起煮,她说这是妈妈的味道。每次我不开心我就来这里吃这东西。”
“我还以为你不吃呢!”
“我依萱穷人出生,我妈在2001年去世,其实我真正出生的年份是1999年,而我两岁那年我妈患病,她去世并不是因为脑癌,而是该死的**,才让她去世的。”
“你怎么知道。”
“那封信……”
卢唯远心抖了一抖,似乎要被吓坏了。
“唯远,我只想你能够永远的陪在我身边,我能放弃曾经的一切,我只求你不要像曾经一样离我而去了。”
“依萱,以后我都不会了,我向你保证,就算走,我也会带上你。”
“唯远,你就如名字一样,你是我唯一的远方。”
阿平把菜端来了,放在了依萱和唯远的面前,阿平对依萱说:“你可要向人家唯远学习学习,别整天胡思乱想,你都16岁了,以后唯远和你一起上下学手续我办好了。”
“阿平……”依萱说。
“阿平……你什么时候办的?”
“上一个月。”阿平笑着说。
唯远的心还有着他可爱的妹妹虑小玥,可是虑小玥失去了对他这个“哥哥”唯一的印象。他只好忍痛割爱,把妹妹托付给许晓静、许晓桐他们来保护。
而他很少再回去了。
依萱突然说:“你还想你的妹妹吗?唯远。”
“嗯……”
唯远沉思着,他知道,妹妹早已不是曾经的妹妹了。
“伊可云岂不是……”
“她是伊小云的姐姐。”
“那她知道那件事吗?”
“不知道。”
如果知道了,那又如何?反正那是伊小云自己最傻的决定,没有人用枪指着她让她去答应,让她去做。
唯远的心死了,他死在了依萱的心头上。可徐惜文的心还未有死干净。
伊可云早在一个月出省读书,有唯远陪她去苏州的那一段日子是她此生最大、最幸福的事了吧!
依萱说:“天亮了,唯远,上学吧!”
“嗯,等等我,我们一起。”
“好……”
余音未了,清晨的太阳早已把他们的精神焕然一新。
唯远起床了,依然见到夏初阳说:“你为什么还不走?”
“唯远,昨晚你去哪了?你知道吗?我现在还不能回去,我要和你一起念书。”
“初阳,放手吧!我们结束了,你没看到我和依萱在一起了吗?”
“唯远……”
唯远从未真正爱过初阳任何一次,初阳只算自作多情。
他曾为你背叛全世界,敢于全世界为敌,如今却为了一个陪他不久的人而和你擦肩而过,久违的泪是否落得有意义?
“唯远,该走了。”依萱说。
“好。”
“你去哪?”
“学校。”
“我也去。”
“换条衣服跟我走啦!”
初阳觉得唯远心中还是有她的,否则也不会那么在乎她了。
初阳换好衣服后,和唯远、依萱、依颖上了阿平的车。
一直开着去到了梦想中学。
初阳是多么吸引人,只不过没来两天,她就不赖在唯远的家了。
初阳走了,却什么也不留。
初阳带着妹妹回到了爸爸身边继承事业和照顾她老人家了。
惜文却独白成了校园内的风云人物。
惜文说:“他此生只追校花陈宁冰一个。”
却被一个少女听见,她仰起头看见了他说:“是你?”
“你是?”惜文说。
“一年前在一班飞往巴黎的航班飞机……”
“哦……你是苏……”
“苏凝雨。”
“找我什么事吗?”
“你乐团缺人手吗?”
“你意思是……你想加入我们爱天空乐团?”
“嗯……”
“如果你喜欢,当然欢迎……”
惜文成名后才被苏凝雨发觉而已。
错过的时间,人们回不去;错过的人,人们回得了以前吗?像鸟儿一样自由、像鱼儿一样快活、像刺猬一样恐惧。
你曾在他生命中描绘各式各样的图画。给他人生掩饰最大的一场戏。
程可欣第一次看见了苏凝雨说:“欢迎你啊……”
“可欣,你不记得我了?”
“你谁啊!”
“苏凝雨……”
“你是谁啊!”
程可欣曾经出过一场车祸才导致了失忆,对苏凝雨毫无记忆。
一生只像一张白纸一样迷迷茫茫。你将所有的青春都葬送给他,而他亲手把青春献给了阳光和华年岁月。他只求永生的再见面和再相爱。
“苏凝雨,你有事吗?”
“没,但我告诉你,程可欣一定不能出现在爱天空乐团里面!”凝雨说。
“为什么?”唯远说。
“因为有她在里面迟早会垮的。”凝雨说。
“你别血口喷人。”可欣怒。
“你爸是星芭乐的总经理,将你进入爱天空乐团是你爸计划的第一步吧!”
程可欣被吓的毛骨悚然了。
程可欣他爸的阴谋是吞并小乐团或刚刚建立的小乐团,收纳入他的旗下,帮他完成事业计划。
“惜文,相信我,我是诚心加入的,我没有恶意的,相信我!”
“我问你,你爸是不是叫程空阳?”
“惜文……”
“你只要回答我问题!”
“是!我爸是程空阳。”
“你爸是想吞并小乐团?完成自己的事业?”
“没有,我爸不是那样的人,我自己清楚!”
“你走吧!”
“惜文……”
“我叫你走……听不明白?”
程可欣哭了,流着泪大喊对不起,泪奔而去了。
陈宁冰对徐惜文的心开始微微颤抖。
“宁冰,以后别再让程可欣这种人见我。”
“哦。”
尽管花开得再美,赏花人一旦离开,这朵花开的意义也就没有了吧!花一尽,人心死。花一开,人心存。
陈宁冰对着苏凝雨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什么?”
“可欣的事……”
“这事,我随便一动嘴都会知道。”
“你究竟有何目的?”
“以后你知道了。”
苏凝雨走了。
而徐惜文来到了一间烤串店点了三份羊肉串吃了起来。
后面来了一个人。
“嘿,一个人……”
惜文转过头看见了海沫,那个八年前,眼睛蓝汪汪的少女,穿着蓝色的蓬蓬裙和浅蓝色的帆布高帮鞋。长发披肩及腰。
蔚蓝的海,如同吐泡的鱼,你能潜水,我则近不了的陆上生物,隔着海平面,何时能相见相爱?
海沫,海上的泡沫,活着时,只为见惜文,死后变成海上的泡沫。
她如同她名字一样漂亮,此生最爱蓝色。
惜文居然对着她说:“如果没有你应会更好吧!”
“惜文……”
那个,如泡沫一样漂亮,声音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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