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牧野如往常一样知道是她的电话就高兴的叫她阿姜。

“之前说高考完后好好谈一谈，就现在吧。”

牧野呼吸一滞：“嗯。”

“说说吧，你和沈明禾的事情吧，还有初三的那封情书。”

姜伊是从哪时候开始觉得不对的呢，是竞赛剧情里突然出现的沈明禾，是无意瞧见他对沈明禾露出的不耐，是察觉沈明禾对牧野的态度。

“阿姜，我”

她沉默的等待他挑明，牧野挑着几条足够让她明白的说完。

十几分钟后，电话里只有对方呼吸的声音，最后：“那封情书我只敢匿名，我那时不像现在。”是个能让你心动的人。

“牧野，我会去XXX音乐学院。”

“我知道。”他知道那是她追求的目标，他干涉不了也不会去干涉，“我也会出国。”他一早就在保送通知里挑了个离她近的名校。

“累吗？”

姜伊指的是，他一直在追逐她的步伐，站在她一回头就能看见的地方。

“不累，是你，我很高兴。”一直在她身后的时候没厌烦他。

两人挑开了后，说了很多话，挂电话后，姜伊犹豫了许久，在群里的表格里找到了一个电话拨过去。

“沈明禾，是我，姜伊。”

一个人在别墅狂欢的沈明禾听清楚来人后，关掉音响：“姜同学，有什么事吗？”

“我知道你重启都带着记忆，我能问问你牧野的一些事吗？比如他因为什么才可以让世界重启。”

沈明禾正襟危坐，她头好大：“他不让说。”

“我求求你。”

美人的声音有些难抑，她听出来姜伊可能是在压着哭腔，她就受不了漂亮妹妹这么求她，沈明禾上头了，一股脑话就出口了：“自杀。”

姜伊那边没了声音，几分钟后又开口：“还有吗，麻烦你都告诉我。”

漂亮妹妹又求她，沈明禾承认她把持不住地又上头了。

半个小时，听着她又吐槽又可能是发泄的把事情原委说出来，最后沈明禾还说了一句：“他说你怕鬼，不想跟你说你会怕他。”

“谢谢。”

“不用不用，你千万别暴露我就行。”呜呜呜，她怎么就把持不住。

“嗯，不会的。”

“么~拜拜。”

黑掉的屏幕，姜伊埋头抱着自己，沉闷的哭声在房间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