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后,凌肆和御兰提正式收养程妍的事情。
御兰听自己丈夫这样说,很是心动,她有这样的心思,她与程妍相处有一年了,素日朝夕相处知道她是个实诚的孩子。只是有心思归有心思,又说是二姐那边不知是如何,她有问凌肆打听清楚了吗?
凌肆道:“二姐信我,她答应了。”
为了这件事,凌肆亲自去了一趟程府,安氏心有不舍,但仍是信自己弟弟的。她也觉得自己女儿在皇室的教养下会更好些,她知道自己女儿,淳朴干净,若养自己身边,不过嫁给勤奋些的农夫罢了,要是能在公主膝下教养,定有个好归属。
“只是皇室的玉碟怕是入不了。”御兰欣喜,她主动挽着凌肆的手,轻声道:“也不要紧,即日起晗晗就是小妍的妹妹,我们都会真心待她。”
“好。”凌肆温和回她,他的手轻抚上御兰的脸,御兰像一点点盛放的花,脸不如以往娇嫩,反而多几丝女人味。说起来,御兰也十七了。
见丈夫这么看自己,御兰的脸温红了起来。她低眉,看向了庭院的花草。轻声娇嗔道:“你不害臊,来来往往的人都在呢。”
凌肆轻笑,他也跟着转过头,他的手放在了栏杆上。
“你一回来就忙,公务的事情如何了?”御兰悄悄回头,看着凌肆的侧颜。她发现她的丈夫同时也在看自己,他们恰好双目相对。
凌肆道都在意料之中,不要紧。御兰哪里信,只当他是哄自己的话。偏又问了一嘴,问凌肆到底怎么样,得认真回答,别看轻她,以为她不懂。
听公主都这样说,凌肆一把将御兰搂在怀里,她的头发很柔软,身子也很温软。凌肆轻轻说:“都不要紧,再忙都该回来。”
此时轻风拂过本该是冷的,可御兰被自己的丈夫抱在怀里,心底很暖。
“说起来,自从有了晗晗,我们好久没有在一处了。”御兰觉得委屈了,她最爱的人总是没办法在,她抬头看着凌肆,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轻压着睫毛,眼睛又凝着他。
凌肆把她搂在怀中吻她的额头,像亲吻花柱一般。
或是日子过得过于顺风顺水,凌肆险些就要忘记了自己本是女儿身。换做其他男子是何其幸运有这样温柔且心系自己的妻子,只是成为了自己却不能如愿。
“今天也不行吗?”御兰轻叹,她的确很失望。
这几日凌肆总在书房里处理事务,处理到三更半夜,才悄然在自己身侧安睡。自己虽试着要熬夜,白日特地睡饱了,可一到晚上,不知怎的还是昏昏欲睡。
“你这样日日熬夜办公,身体撑不住的,鸡汤还得喝。”御兰不气馁,她想着这段忙碌的日子总会过去的,于是又靠在凌肆的肩膀上:“我和玛瑙学来了,我亲自给你熬汤。”
凌肆轻轻顺她的背,他说:“反而是补得太多,会有鼻血。”
“你要诓骗我,你就是不注意自己身子。”御兰不信,瞪了凌肆一眼,美人瞪眼娇俏可爱,她又一脸正经教训人的语气:“要听话。”
“是。”凌肆一副被驯服的模样。
见他这样老实,御兰反而觉得不好意思,泛着脸红了,声音又渐轻下来:“等你闲下来,我等得起。”
凌肆不说话,他再次把御兰抱在怀里。
他觉得这一刹那,像将天上的星星揉入胸中。
后边凌肆寻了时间去一趟雍州家里。
虽安家人后边定居宁州,但本来是季国本土人,老家是在雍州,若要行隆重些的认亲免不得要回去一趟祖宅安排这事。
从此,程妍改名为安妍,大了郡主安兰寒五岁。二人都入了安家的宗庙。
虽凌肆和御兰对两个孩子一视同仁,但外人都晓得小郡主更金贵,都眼巴巴对兰寒好。一开始兰寒是个婴儿时没什么知觉,两三岁后,感知开始敏锐了起来。她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和妍姐姐好像哪里不一样。不过也是后话了。
凌肆怕和御兰过于亲近,他总忙于公务,有时甚至三过家门而不入,极其的勤快。朝廷当中对他有好感的人越来越多了,毕竟谁不喜欢努力勤恳的?
正因为他风评越来越好,他和江家之间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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