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花再开口的时候几乎是在哀求张天瑞了:“求……求你把我的衣服还给我。你不是说你是一个善良的人吗?”
张天瑞歪着脑袋似乎是想了想,然后看着徐盛花微笑着说:“没错,我和你一样善良。”
“那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徐盛花呜咽的蜷起了身子,像是想要尽可能的藏起自己那巨大的肉|体一样。
“忘了衣服吧,咱们来快活一下。”张天瑞咧着嘴笑着说,“你不是说我不应该着急吗?那咱们就慢慢来,而且咱们还没有好好的了解过彼此呢。所以说说吧,你32岁,有好几个学位,然后呢?”
“把衣服还给我!”徐盛花尖叫了起来,同时突然弹开身体,向张天瑞的方向扑了过去。
不过张天瑞轻轻松松的就把徐盛花给推倒了。
“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张天瑞紧皱着眉头,拧紧酒瓶盖,边将酒瓶扔回到了他的公文包中边奚落徐盛花,“你刚才还说你什么都不信呢,你说你没有幻想、看穿了虚无,我还以为你真是那种什么都明白的姑娘呢。”
徐盛花的脸都快憋紫了,她冲张天瑞喊到:“你说过你是个善良的人!可你和所有人都一样,你也是说一套做一套!你……”
张天瑞愤怒的撇着嘴反击:“我说一套做一套?你不也一样?我没有幻想的姑娘!”
“我……”
张天瑞并不给徐盛花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我希望你不要以我会相信那些人说的废话!我清楚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比你更清楚,老子又不是昨天刚生下来的,我也知道我要做什么!用不着你告诉我该干什么!”
“把衣服还给我!”徐盛花扯着嗓子尖叫了起来。
可是张天瑞并没有因为徐盛花的尖叫就把衣服还给她。而是飞快的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了他自己的手机,对着徐盛花便是一阵“咔嚓咔嚓”按快门,并且还调整了好几个角度。
徐盛花伸出手想要挡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可是她在她朦胧的视线中把握不好张天瑞具体在什么位置,所以她只能一阵手忙脚乱,该挡的地方全都没有挡住。
耳边的快门声突然消失了,而徐盛花似乎看见张天瑞抓起他的公文包,然后一条黑影瞬间便蹿到了楼下。
张天瑞那速度之快,完全不像是刚才他爬楼时那种气喘吁吁的神色,更别提像有心脏病的样子了。
徐盛花看着那条飘下了楼梯的残影,心都凉了。
可是突然间,张天瑞又从木楼梯间露出了脑袋,他看着徐盛花,眼中的崇拜之情已经不复存在。
“我有好多好玩的照片,刚才给你看过一部分,可是真遗憾不能让你欣赏你自己的了。对了,你现在是不是什么都看不见?我刚才试了试你的眼镜,太晕了,你那眼镜得有1000度吧?”张天瑞继续用顽童的神色对徐盛花说道,“哦还有啊,你的衣服鞋,还有手机、手环和眼镜我先帮你带走了,也许我会帮你放在你们村口吧?看我心情吧,反正我留着也没用,总会帮你放在什么地方的。啊,还有啊,我真是第一次瞅见还有30多岁的女的穿着卡通裤头的,大宝贝儿你可真有意思,哈哈哈……”
“你……”徐盛花已经呜咽得说不出话来了。在眼泪的作用下,她的眼前更是模糊成了花白的一片。
徐盛花听见张天瑞哈哈大笑了几声之后,继续说道:“大宝贝儿,别以为你能抓住我,你们村的摄像头根本就是摆设,我都查过好几次了。而且我也根本不叫什么张天瑞,我每去一个地方都会换一个新名字,还会换一张身份证,这很简单。再说了,我不会在一个地方待太长时间的,你们这个破地方已经浪费我太多时间了。不过你们村的老头儿老太太们也许应该谢谢你,你在他们当中真可谓鹤立鸡群,我聪明的女英雄!我看透了虚无的大宝贝儿!”
说完这番话张天瑞转身便要走,可又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身对徐盛花说道:“对了徐西元,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儿,你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聪明。至于我,我从生下来就什么都不信了!”
在徐盛花眼中那以黑色色块为代表的张天瑞,终于消失在了黑乎乎的楼梯口,四周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有远处的鸟儿正在“啁啁”的叫着,似乎在嘲笑着从来也不喜欢它们的徐盛花。
现在这栋孤零零的、早就被废弃的老宅院里只剩下徐盛花一个人了。她赤身**的瘫坐在光秃秃的红木大床上,一脸的失魂落魄。而那布满了尘埃的阳正光照在她巨大的的肉|体,使得那块肉|体的体积显得更加庞大了。
徐盛花精疲力竭,当她终于把她扭曲的脸转向后窗的时候,只看见张天瑞那黑色的残影正奋力穿过斑斑点点的绿色山坡。
一切,就这么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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