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瑞用吃惊的眼神茫然的看着他面前的徐盛花,几乎是在呜咽着问她:“好吧……但是你爱不爱我?”
“爱,”徐盛花不动声色的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爱。但是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我们之间不应该有隐瞒。”
张天瑞睁着一双雾气蒙蒙的眼睛,又是期待又是惊慌的看着徐盛花,紧张的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徐盛花轻蔑的用右手食指勾起张天瑞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说:“我32岁了,而且我有好几个学位。”
张天瑞此刻的表情有些奇怪,里面既像是有愤怒,又好像有一种受辱后的不屈。
然后便听见张天瑞对徐盛花吼道:“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的一切!我只想知道你爱不爱我!”
说着说着张天瑞用力的抱住了徐盛花,然后野蛮的亲吻她,直到她说出“爱、爱”才松开嘴。
“那好,”张天瑞放开了徐盛花,用一副发脾气的小孩子才会有的表情对徐盛花说,“那你证明给我看!”
徐盛花看着窗外那朦朦胧胧梦幻般的景色,笑了。
她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勾引他,没想到他便已经上钩了!
这个低智商的傻小子!
“怎么证明?”徐盛花问道。
徐盛花觉得不能让张天瑞那么快就得偿所愿。以她的心理学观点来看,延迟幸福感会帮助张天瑞这个傻小子更好的认知这个现实的世界。
可没想到,张天瑞竟然靠了过去,把嘴唇贴在徐盛花的耳边,呢喃的说道:“让我x你。”
结果,听了张天瑞这直白的粗话,徐盛花却短促而轻声的叫了一下,脸上突然失去了血色。
是的,她想要勾引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这样的野话从张天瑞嘴里吐出来的时候,她突然间害怕了。
是一种耻辱感外加失控感,还混合了其他一些复杂的情愫。徐盛花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种什么感觉,她只感觉到又恶心又害怕,甚至让她觉得想吐。
徐盛花接受过高等教育,她当然知道性并没有什么可羞耻的,性乃是人类最自然的生理需求,也是繁衍生息的必要手段,而且从她所汲取的知识来看,性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等同于欢愉的。因此她相信自己可以像医学生那样看待男人的身体,毕竟她早已从书中、画册中、网络中熟知了那些器官的名称。
可谁知,突然间她就变得异常敏感与焦虑起来。
问题不是出在男人的身体上。
徐盛花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完全可以像看待一块生肉一样看待男人的身体。但问题是,眼前这个男人会如何看待她的身体呢?更重要的是,徐盛花要以怎样的眼光来看待自己的身体呢?
她那178公分、110公斤的青春肉|体,除了她自己,从来没有人触碰过。私底下,她像别人照看自己的灵魂一样照看着它——也就是说,平时她自己都不愿意多看她的肉|体一眼,就连每日例行的洗澡,她也是匆匆忙忙的任热水流经她的肉|体,而不去用心的关注它。
肉|体并不耻辱,一个声音对徐盛花说;可另一个更强烈的声音则对她说:你那肉|体只会让人恶心,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经过一番激烈的人神交战之后,另一个声音赢了。
“不行。”于是,徐盛花表情僵硬的对张天瑞说。
“我知道,”张天瑞一边低声说着一边坐起身来,“你只过是在耍我玩,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大小姐都是这样。”
“不是不是!”徐盛花急忙辩解道,“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呢?”
“因为我爱你。”张天瑞意味深长的盯着徐盛花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而你,只不过是在耍我玩。”
徐盛花坐在那里看着张天瑞。
在张天瑞看来不管是她的脸还是她的眼睛,都没有流露出任何被他的话所打动的痕迹——她依旧像平时一样面无表情。
但是徐盛花此刻却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她耳中听到的只剩下她那颗聪明的头脑中血液在流动的声音了。
她感觉这是她生命中第一次面对真正的天真——张天瑞以一种超了越智慧的本能,触碰到了她的本质。
“好吧。”过了半??,徐盛花终于轻声的说道,像是彻底对张天瑞投降了一样。
徐盛花感觉刚刚自己已经失去了生命,而这会儿,又奇迹般的从张天瑞那里重新获得了新生。
听了徐盛花这话之后,张天瑞非常温柔的脱掉了徐盛花的粉色T恤,然后又脱掉了她的浅米色长裤,接着是她的肉色的内衣,最后脱掉了她那画着小熊的粉色内裤。
“真美!”张天瑞看着徐盛花的**的时候,脸上和声音里都充满了敬意。
可徐盛花感却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不敢抬头看张天瑞的眼睛,却又焦急的等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
在异常的焦虑中,徐盛花只能试着想象她所知道的接下来的流程,以便使自己镇定下来。流程全想过一遍之后她又幻想起她今天下午就可以和张天瑞私奔,逃离这个破地方,去她向往的大城市。她想着每天晚上都要为张天瑞亲自宽衣解带……
“开始吧。”终于,徐盛花闭着眼睛、忍着颤抖的说。
因为她感觉像是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但实际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还不行。”张天瑞嘀咕着。
只见张天瑞接着从徐盛花的裤兜里掏出她的粉红色手机、从她手腕上解下了她那粉红色的运动手环,全部放进自己的西装口袋里,紧接着却反手把徐盛花的所有衣物和鞋子都顺着楼梯口扔到了楼下。
“你干什么?”徐盛花听到声音赶快睁开眼睛,却看见张天瑞依旧穿着他的西装套装、反戴着棒球帽站在床边俯视着她。
不过没等徐盛花再说什么,张天瑞便推倒了她,再次热情的亲吻她。
徐盛花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所以那颗聪明的大脑现在只能开始运转起其他它不太擅长的功能——在大脑慌乱的支配下,她的脸上不断呈现出各种表情。
而张天瑞的眼睛则像钢钉一样,不时的在她身体上凌厉的划过。
男凝!又是男凝!徐盛花此刻终于明白什么是男凝了,这根本不是什么深情款款,而是……让人难以忍受的压迫。
那种压迫,即使徐盛花并没有正眼看过,甚至她连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但也深刻的体会到了。
似乎又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但除了男凝依旧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于是徐盛花羞愤的推开了穿戴整齐的张天瑞,对他说:“把我的衣服捡回来。”
没有了衣物和聊胜于无的眼镜,徐盛花感觉到自己完全没有了安全感,她现在只能依赖于张天瑞,但是她并不想被张天瑞看穿她的不堪。
“等会儿。”张天瑞一边说着一边去房间的另一边把他的公文包捡了起来。
公文包里放一堆花花绿绿的传单,再往下翻,张天瑞翻出了一个银色的扁长金属小盒子,上面似乎画着一个什么图案。
张天瑞把盒子放到了徐盛花手中。
“闷倒驴。”徐盛花把金属盒几乎贴到了脸上才看清了上面写的字,以及看清了旁边画着的头驴。
可是当她下意识的念出这三个字之后,却赶紧把盒子扔到了一边。
邹美珠总是说徐有财是一条只会挣钱的驴,于是“驴”字便成了徐家的常用字之一。结果不着寸缕的徐盛花突然念出“驴”这个字,心脏就开始狂跳了起来——就像是做坏事被父母逮着个正着的小孩子。
张天瑞笑着捡起金属盒,拧开盒子上面的一个金属盖,喝了一口里面的酒,然后对着嘴灌进了徐盛花的嘴里。接着张天瑞又从公文包里翻出一堆卡片塞到了徐盛花手中,让她学习一下。
那些不是普通的卡片,而是印着不堪入目的图案的卡片,比徐盛花“自学”的那些理论知识、生理画册、视频不知道粗俗多少倍。
“再来一口吧。”张天瑞又把酒瓶递给徐盛花。
见徐盛花毫无反应,张天顼便将酒瓶塞到了她眼前。
而徐盛花赤身**,连个遮拦物都没有,本来就已经非常害怕,现在手中还拿着一堆这样的卡片,嘴中、鼻子都是浓烈的酒味,竟然像是被催眠了一样,一点也动弹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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