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春秋五霸宋襄公

衣裳羽化,只隐见几个名讳,偃师偶人徒有其形表,鲜伯自算不得鬼魂,瘫了一地,并着几根木骨头。那几个名讳羽衣无外乎是偃师偶人的催命生死薄。

十殿阎罗正沉思不已,那头阴司鬼差通传,“楚穆王商臣薨!”

“得!楚国霸主该登位了,本阎罗先行一步!”以楚国幽冥神祇的份儿,楚江王历万乾急咧咧观礼去了

半道路过陈国,无故撞见青鸟,三青鸟化人形见了礼数,忙忙要走,历万乾怪道,“青鸟打西昆仑来,西王母无诰命,可是轻易不下昆仑山的。”

“鲁国碍本青鸟天劫,鲁僖公申见罪西王母,春秋失了霸位,鲁国周礼还是要全一全,因着我一介青鸟,得罪了周公旦。”

“你这儿明明打陈国来的。”

“楚江王还是管管你的楚国的霸主,命且保不保得住?”三青鸟化为鸟状,咻咻而去

“辟邪,现在楚令尹所谓何人?”

“若敖氏成嘉!”

“成嘉是何许人也”

“上一任楚令尹是若敖氏成大心,成大心正是斗氏子玉之子,攻打廖国,图谋中原,与晋赵盾成争霸之势,后卒,成嘉是其弟,继楚令尹之位。”

“赵盾,赤狄咎如国叔隗与赵衰生的狼崽子也长大了。”一神祇一侍从径直往楚国去

正这时公子燮与斗克挟持楚庄王侣从郢都突围,成嘉与潘崇班师围攻郢都救驾。

“那个斗克不是在鄀地被秦伯任好俘虏,成了阶下囚,何以在此?”辟邪是眼睁睁在幽冥地府瞧着斗克被俘的

“这得问北太帝君,又有好主意,秦穆公任好在崤之役战败晋国,那会子秦为拉拢楚国,必定将斗克放回来。”

辟邪自知神明不好干系人世间,只仔细楚庄王性命,除非找个契机,假借凡人之手。楚江王历万乾命他,“你仔细他二人言语!”

斗克与公子燮说,“先拟去商密!”

“辟邪,那个公子燮,一条小燮龙投胎的,小燮龙惧怕什么!”

“辟邪先行到庐之国去寻一只投了胎的麋鹿。”

青鸟去陈国到底瞒不过上古始母神风阴华,凡一草一木皆是她的子女,凡一草一木皆是她的耳目,“匪儿,你去去陈国,看西昆仑又使什么伎俩!”

“赶巧了,郑穆公兰之女姬少(上孔下皿)嫁到陈国去了。”

“少妃姚子,身上有蟠桃异香,是她的亲生母亲,你去陈国,倒要看看这个异人姓甚名谁,她到头来也有幽冥一半的血亲因。”

“可去支会一声?”

“罢了,她嫁到陈国可是为夫人了?”

“出嫁后称夏姬,到底是少妃所生庶出,嫁与陈国司马夏御叔为妻。”

“夏姬身上可有异象?”

“夏姬未出嫁前,庶兄长公子蛮无端端死了。”

“你去点检一番,公子蛮之死因由,再有西昆仑遣下异人始末。”

白匪儿下界到陈国,见夏姬食采邑于株邑,她生得蛾眉凤鼻,杏目桃腮,抱着一个稚儿,静若处子,尚未婚配的容貌,云鬟雾鬓,秋瞳剪水,肌肤胜雪,我见犹怜,夏御叔见她恨不揉在怀里。

只是那孩子的眉眼,使人疑惑,趁他夫妻二人缠绵悱恻,白匪儿拿银针,取那孩子手指血。夏姬推夏御叔焦热的胸口道,“我儿徵舒哭了,先去瞧瞧他。”

“唔,无什么大碍,手指许是被蚊虫咬了。”

得了夏姬之子的血亲因,白匪儿又在株邑街坊邻里隔听了三五日家长里短,搬弄是非。后孑孓去幽冥地府,入轮回眼,合了合妖、神的血亲因,均异类不存

“回禀始母神,夏姬之子并非异类。”

“非人哉?”

“实属人类,只是他并非是夏御叔亲生子。”

“此小儿名唤?异人可有下落?”

“夏徵舒,九个月降生,夏御叔惑于夏姬美貌,无暇深究。郑国有旧传,夏姬未嫁时,与庶兄公子蛮私通,公子蛮三年而死,此小儿倘或是公子蛮之子,异人暂无下落。”

“公子蛮?异人指不定从他问起。”

“还有件怪事,夏姬惯会九天玄女术,耽溺采阳补阴之术。”

“那你去幽冥地府提审公子蛮,问一问他异人之事。”

楚国幽冥神祇历万乾下行望着,公子燮和斗克挟持楚庄王侣即将到达庐邑,公子燮还对着楚庄王侣嚷嚷,“楚令尹之位,合该非我莫属!”

斗克手掌抵着楚庄王侣脖子,“秦人使诈,鄀人愚蠢,一朝被俘,成穆先王不肯重用,认命我区区一个‘师’!”

远远庐戟梨,带领着副将叔麋追从斗克、公子燮。成嘉早已下十万火急传密令于庐戟梨,辟邪仅暗中助那儿马儿跑得些微快一个时辰。叔麋,当真是那只小麋鹿转投胎的,这叔麋正是公子燮的天魔星

他二人趁其不备,手起刀落,公子燮与斗克二人身首异处,楚庄王侣得了救。

提审公子蛮,白匪儿得再下幽冥地府,上回蹑足潜踪入轮回眼,十殿阎罗还未可知如何罚她,她拖着拽着风阴华一道儿去,女阎王在前撑腰,长些底气。

行至鬼门关,北太帝君蒋子文从三十三重天而下,直直问罪,“白匪儿,收收你的性子,轮回眼也是你乱闯的,女阎王大帝诰命,十殿阎罗还是听得。”

“正好有一桩,女阎王大帝诰命提审郑国公子蛮。”白匪儿痴愣愣岔开话儿

“你手腕上的小赤蛇甚有意趣!”北太帝君揽过去,呼了呼小赤蛇的头,小赤蛇躲躲闪闪不肯他呼

“这小赤蛇唤玉玲珑,白头身赤,十八山海捡的,怕生的很!”白匪儿恐化蛇身的风阴华生气,伸手要揽过来

“问完公子蛮,我自还你,上回的罪赦免了。”

白匪儿朝玉玲珑苦笑点了点头,见蛇身的风阴华在北太帝君手里操着,玉玲珑昂头咬了他手掌一口,“朱砂痣大的伤口,也是无毒,无妨!”玉玲珑索性僵睡着身子冬眠

“幽冥地府阴气干冷,切莫冻着你!”北太帝君蒋子文将小赤蛇玉玲珑匿在亵衣胸口

第五殿阎罗王包龙图掌司十六小地狱,第七个小地狱即是惩罚男女**之贪。由包龙图主审,北太帝君旁听,白匪儿从旁协审

包龙图问案,“公子蛮,你因何而死?”

公子蛮气恹恹道,“先是将我下放楚江王那里,冤我□□,又下放到阎罗王这里,说我贪□□,我生前精尽而亡,那贱妇专为采阳补阴,未出阁勾引庶兄,竟好端端活着,我丧命黄泉,岂不冤哉?”

白匪儿诈问,“休得狡辩,她一个未出阁少女,若非你引诱,哪得习九天玄女术。”

公子蛮魂身干如骷髅,两目黑陷,气呼道,“我与她**三年,自是知道这其中一番缘故,那贱妇说他十五岁诞辰之时,入梦一位异人,与她交合,授她九天玄女术,专为采阳补阴,又授吸阳精之法。”

深知白匪儿女儿之身,不好再问,蒋子文遂问,“可有说在梦中何地?”

“贱妇说梦中是在北旧湖”

“此女是来乱陈国的?”包龙图疑是一说

白匪儿立身起,眉头一蹙,忙得北太帝君登时从胸口操出小赤蛇玉玲珑,双手奉上。一人一蛇奔向陈国北旧湖

湖水一照,小赤蛇玉玲珑一激灵,口吐人言,“你知我怕蛇,变个什么蛇身,唬我一跳。”

“女娲的小姑姑竟怕蛇,可谁个信你邪。”

“匪儿,你细闻,此处焚过怀莫草!”

“那异人一定是在此处作法!”一九尾天狐、一小赤蛇躲在林木处窥探

俄顷,一只雄狐绥绥,嘴里衔着怀莫草,脱了宙狐一身野狐皮,化作人形,捻指一掐,怀莫草着了火烟,白雾朦朦,即可请人入梦,脱了人皮,他显出真身。

“我当是只野狐狸,竟是西昆仑道化的小黑狐!”

“姑娘还是非礼勿视!”那男狐化下亵衣,邈邈入梦,那厢夏姬床幕之上已入幻境,见是异人,合住他滚作一团,三番点拨,婉转承接,夏姬采阳补阴之术更胜以往。春梦醒转,又与丈夫夏御叔胡乱试了,夏御叔飘飘欲仙后,直呼,“花下风流,无憾无悔,有一些子头晕。”

男狐淋漓从梦出,见宙狐皮毛已被焚,白匪儿提着他本身黑狐皮子,乖觉就擒,魅声道,“同是狐种,皮囊还我,你问的,只管问,我答也就罢了。”

“授夏姬御男之术,为着什么道理,又是什么作为?”

“男女欢愉,西王母惯是看不上凡间这些诸侯男人,污浊身子,误打误撞择了夏姬,西王母的谋略,我一只雄狐概是不管的。”

白匪儿拖着九尾正要再问,那男狐一使祝融火,着了她的九尾,忙忙扑火,手里黑狐皮一抛,男狐得了皮囊,早已逃之夭夭,戴罪之身,风阴化蛇身也不好化作人形,只得瞧男狐窜到九霄云外去了。

“黑狐狸精,男狐狸精,一嘴话诳人的。”

“你也是狐狸!”白匪儿气鼓鼓提着小赤蛇玉玲珑,“始母神,你还笑我,少不得知道夏姬之子也不是这个异人的。”

上下仔细打量楚庄王侣,楚国幽冥神祇历万乾暗暗点头,与侍从辟邪远远送楚庄王侣回郢都,辟邪叹道,“还不足二十岁,半大的孩子,看起来忧虑的很。”

“小小年纪,见父亲杀父夺位,也无怪苦着眉头。辟邪,你住楚国宗庙,本王抽不离身,先归幽冥地府。”

楚国宗庙,楚庄王侣的一举一动皆在辟邪眼里望着。楚国宗庙里,楚成王恽与楚穆王商臣吵得紧,“商臣,你这不肖儿,一口熊掌,你舍不得给我吃,你强死,也是祖宗有眼。”

“君父,是你逼儿臣的,儿臣的在为楚国打下的疆土,不比您少,也长了您的颜面,生死由命,您杀兄,我杀父,一个算一个。”

“天祸未悔,凭奸自怙,上了宗庙牌位,还是先关心关心二位的子孙!”辟邪小心着他们牌位前的火烛,规劝着

“我儿怎么了?”

“我孙儿怎么了?莫不是初登王位,哪个作难他?”

“新楚王终日声色犬马,狩猎饮酒,我行我素,楚国危矣!”

气得楚成王恽儿从牌位上冒出身子,宗庙门吱呀一开,他去楚王宫游走,气得七窍生烟归来,大喝,“楚王宫前竖了字:进谏者,杀无赦!”手抖指着楚穆王商臣牌位,“你生得好儿子,一点不随你蜂目豺声,是个忍人!”

楚穆王商臣自知罪孽,只央央苦求辟邪,“烦请幽冥神祇想想法子!”

“纵情声色,不如以毒攻毒,寻一个女子规劝他,或许有救!”

“必得品行雅正!”楚穆王商臣徐徐从牌位冒出,也加入商议

“选哪家女儿,一时也没有头绪,先替侣儿选个正宫夫人是头等正经事儿。”

辟邪自荐道,“辟邪先入幽冥地府与楚江王商议商议,总是要先见姻缘合婚书,再做打算!”

楚国成、穆二王千恩万谢,只听楚王宫庭载歌载舞,靡靡之音绕膏粱上,楚庄王侣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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