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听到这个三觉这样问顿时有些惊讶,他本以为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和尚只不过是浪得虚名而已,而被封为国师,也只不过是因为那传奇的出身和南国向来崇拜佛法礼遇僧人的原因而已。但现在看来,自己太小瞧这个看起来云淡风轻不问世俗的和尚了。毕竟和尚昨天才才到钟灵县,并且据手下报告,两人到达这个地方后,一只呆在庭院,并没有搞出什么大动作呀!怎么连去年的貔貅都被找到了,并且还把事情了解的十分清楚。现在,县主也只能猜测和尚只知道貔貅可能不对劲,而并不能看出这个貔貅和疫情的任何关系了。
“国师大人,这也只是下官的一点心意而已。有什么不对么?”县主不敢和青年和尚对视,和尚有一双镇定地,仿佛可以洞悉一切的眼睛。
魏胥走上前,有些疑惑的捡起地上镀了一层黄金的貔貅。造型精巧又讨喜,又加之表面上实打实地镀上的一层黄金,难怪会被钟灵镇家家户户都领回家并好好收藏供在家。魏胥看来两圈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顿时也眼去瞅青年和尚。
突然,原本疑惑的青年震惊地睁大双眼。魏胥顿时了然,同时看向眼前这个据说是个好官的县主。 魏胥见和尚很明显带着厌恶和不耐烦的脸,好像明白眼前这个和尚怕是半个字都想和这个县主说话的情绪。
“那么县主大人,我想问一下,眼前这个本来寓意生财,如意的貔貅,是用何种材质?”
“在下为了更显吉利,只不过是用普通的铜上面镀了薄薄一层金而已。”县主斟酌着说。眼前这个和国师一起的青年暂时看不出深浅,但至少比眼前的和尚好糊弄一些,不用直接和和尚对话也让县主镇静了许多。但即使是如此,他还是能感觉背后出了一层汗。
“是么?”说着,魏胥指尖稍稍发力,就见原本好好的看起来坚硬无比的貔貅就被眼前这个本来看起来是一副文质彬彬的青年捏到完全变形,露出了貔貅原本的被藏在镀金下面的材质。--是森白的看起来像是肉质的东西,森白中间透着密密麻麻的鲜红血丝,丝丝缕缕的在森白中缠成一团。看起来就像一团诡异的肉,但拿在手上又可以感受到如金属般的重量,质地坚硬。
“县主大人,不妨给我们解释一下,这个藏在镀金之下的是何东西。看起来可不是县主大人所说的什么铜!”
到现在,县主还能记得自己当初见到这东西的诡异感觉,现在再次看,那种来内心深处的诡异感仍然还记得。按理说,这世间知道并见过这个东西人并不多,更何况知道此物的作用呢。于是,县主捏了捏拳头,舔了下有些干的嘴唇,说道;“我并不知情,当初锻造之时,我亦只是吩咐手下按照我的想法去锻造。并没有见到什么原材料。想来是手下想贪得便宜,中途替换了什么便宜的材料也未可知。
“是么,那想来县主大人是不知道此物是什么了?你不知道正好,那现在我就去把这个招财貔貅让你那个好师弟捏着玩玩如何!不知道你那师弟认不认得此物哟!”
魏胥有些幸灾乐祸地看向刚刚还在嘴硬的家伙仿佛是被捏住了七寸般,表情是再也掩饰不了的凶狠。仿佛是要把他撕碎一般。
这样才对嘛,他之前那些江湖经验,早就告诉了魏胥,杀人诛心道理。凡是都是要直击要害才行啊。魏胥看着县主明显变得急躁和怨恨的样子,有些讨好地看向负手站在身旁的和尚。这时和尚也正好看他,一不小心就对上和尚的眼睛。顿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有在关东门前耍大刀的嫌疑。虽然不知道和尚是怎么做到在短短的时间内找出这个貔貅,以及搞清楚了这个貔貅暗藏的玄机。但是觉肯定是早就知道了真相的了。魏胥突然想到昨夜和尚带自己去夜访真相,却不小心撞破县主和他师弟的事情来。那会他只顾得上惊讶和尴尬去了,现在想来,当时和尚就一副胸有成竹,镇定自若的样子。看来,在那个时候觉就知道了关键点出现在县主的师弟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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