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的态度让让魏胥警惕。全过程十分留意酒水是不是有异常,一顿饭就在县主的异常和魏胥小心翼翼中过了。相反,三人中,只有三觉把心思放在了吃饭这件事情上面。
晚饭过后,县主匆匆带着掩饰不住的急切和隐约的喜意,匆忙向两个人告别后,便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了。魏胥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的三觉和尚。
“觉,我们跟上去看看?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县主今天的表现十分之怪异?”
“走吧。”三觉没有说什么,抬脚便走出大厅,月白色的僧袍眼看就要无声无息隐没在这夜色中,魏胥赶紧抬腿跟上。
和尚的内息已然是属于绝世高手一流,三觉轻身跃上翘起的屋顶,好像连风都没有带起一丝一毫,盈若羽雀。魏胥跟在和尚的身后,自觉提起气息,让自己更好的隐没在只有春虫叫声的夜色里。和尚瞥了眼声旁肩膀抵着他的青年,目光里带着丝丝缕缕的赞赏。两人都很完美的和夜色融为一体,因此房内的两人丝毫没有发现屋顶的眼睛。
屋内,传来了小声的说活声。“我这次的病,我都没有想过还能再醒来,师兄,多亏了你。看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说话的是斜躺在床上的一个青年,身体单薄,看上去就是一副长年卧病的样子,全身只瘦得只剩一副骨架。但是从声音听来,是绵软的撒娇语气,脸看上去虽然起色不足,但是却是十分的艳丽。眼角眉梢此刻都带着风情。说这句话时,含情脉脉的盯着他的师兄,也就是县主。
“师弟,不碍事,只要你可以好好的,师兄做什么都是愿意的。”边说着,两人一边慢慢靠近彼此。县主俯身,把躺卧的青年压在身下,两人开始急切的接吻,相互啃咬。
魏胥听着屋内隐隐约约传来的呻吟,脸蹭的一下爆红。好像全身都在向外冒着热气。
“那个,觉,要不我们走吧,看样子今晚我们也看不出什么来了。”
魏胥一边说话,一边稍稍拉开了与和尚的距离。不想让身边的和尚发现自己此刻的尴尬,故作镇定的没话找话说/
“哈哈,没看出来呀,县主竟是这样的人。哈哈,。。。哈哈,。。哈。。。”
三觉目光玩味的看向摸着头掩饰尴尬的青年。两人离的有些许近,夜色下,也掩饰不了青年的唇红齿白,脸上的红晕像是今晚的流霞,让三觉觉得是属于美色一列的。
屋内的声音越来越激励,魏胥看青年和尚盯着自己,再也没有忍住,拉起和尚的手腕,运气内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魏胥把三觉带到了今天他们休息的那个庭院,两人停在了屋子门前的那颗高大梨花树下。月色愈加明亮,清冷皎洁的月光洒在这个小小的庭院,铺在了开满花的梨树上,攀上僧人高不可攀的肩头,让原本高高在上,不可接近的僧人看起来更加的不可接近,月白色僧袍在月色下泛着光。魏胥突然觉得脸上更加燥热,脑子里突然回忆起一些片段,
“稚嫩的青年也同样是在这样一个月色下,有着如玉般的脸颊,望着自己,说 ‘你可不可一直陪着我?’”
“县主的师弟”三觉停顿了下
“有异。”和尚平淡低沉的声音顿时把出神的魏胥拉出记忆。自从见到三觉,魏胥觉得自己也越来越奇怪了。刚刚怎么会浮起那样的记忆呢,就像不是自己的记忆一样。魏胥只当是自己看到今晚的那对师兄弟的魔怔了。转眼便忽略了刚刚自己脑子里一闪而过的片段。
“觉,你怎么知道的,我看那个县主的师弟也不过是一副病秧子的模样,他还能掀起什么样的风浪呢?”
“他不能掀风浪,却是能让别人替他掀起风浪。”
“觉,你今日下午出门,可是发现了什么?”“勿急,明日见分晓。”
和尚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脸上没有太多表情。抬腿便朝屋内走了进去。夜风带着微微的花香,拂过了魏胥的脸颊,魏胥突然闻到了一股冷淡又熟悉的香,抬头,发现和尚去而复返。“进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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