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庄不是我们此次拍摄的地点,是我们到西贡的途径站。因为这里是越南最美丽的海湾,在越战时期,美军将芽庄作为其度假胜地,现在也是越南最早对外开放的地方。于是宋青峰决定让大家在芽庄休息一天,以慰一路的辛劳。听到这个消息组里成员都高呼“乌拉!”
阿阮替大家安排一个靠近海滩的酒店,酒店的房间宽敞明亮,拉开窗帘就能看到对面的沙滩和海岛。赶巧这几天风和日丽,晴空万里,隔窗相望的海湛蓝清澈,没有比此刻更想拥抱大海的心情,而且大家都是有备而来,于是在导演的一声号令下,各自回屋换装,集体奔赴海边。
芽庄有着细腻沙滩,清澈的海水,适宜的水温和丰富的海鲜,是越南最适宜度假的地方,因此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在这里休闲渡假。
宋青峰和大李的泳装一出场,便有些运动健将的架式,看他俩的腹肌没有八块至少也有四抉,在沙滩上简单做了一下热身,他俩把浴巾放在椅子上,一头扎进海里。一到水里就如鱼得水,鱼贯而去,几秒后便几米开外。
欧少一身细皮嫩肉的,被老彭嘲笑是奶油小生。
欧少回怼老彭说:“你不用五十步笑百步,你一身的肥彪肉,一看就是中年油腻男。”说完不理会老彭便追赶宋青峰和大李去了。
丽莎穿了一套露脐装的泳衣,上衣到肚脐上面,裙裤子到大腿中部,配上大大的遮阳帽和默镜很是性感妩媚。我穿了一身微露背的泳裙,丽莎说看上去娇俏可爱。我和丽莎先在遮阳伞下涂抹着防哂霜,丽莎问我会不会游泳,我说学过闷水,在泳池里最多能横向游个单边。丽莎说她和我差不多,于是我们决定去租两只救生圈。等我们拿到救生圈准备下海时,看到阿阮走了过来。阿阮穿着一件棉质白T恤和一条及膝的宽松短裤带着眼镜。
丽莎见到他问:“你不下海游泳吗?”
“游啊!”
“那你怎么没穿泳衣?”
“我这就是游泳穿的衣服啊!”
丽莎上下又打了量了一番阿阮问:“这样游泳方便吗?”
“我们这边都是这样穿的。”阿阮指着近海处游泳的本地人给丽莎看,果然那些在游泳的男男女女都是T恤加短裤。
听他这么一说,吴心怡下意识的用浴巾遮盖住身体,小声跟丽莎说:“跟当地女孩子一对比,我们有没有穿得暴露了些?”
“这有什么,你是还没到过泰国的海滩,那还有很多人在裸泳呢!”
“裸泳,不敢想象,而且吴心怡想我这辈子也不敢去尝试。”
“观念问题,别想太多,咱们这样不保守也不惊世骇俗,不会有问题。”
吴心怡还有些犹豫,丽莎放下浴巾对她说:“走吧!还站在那里干吗?不是早就想拥抱大海吗!”
有丽莎做伴,怕什么,吴心怡也放下浴巾跟着丽莎向海边走去。走没多远感觉周围那投射过来的目光**辣的烧灼在身上。
老彭一个人站在浅海处,丽莎看到老彭站在浅海处用水拍打着身体,就问道:“你怎么不下海游泳呢?”
老彭四处张望一下小声对丽莎说:“我还不会游泳。”
“那你之前在国内还第一个站出来说要带泳衣游泳?”
“我不会游泳但不耽误我看风景啊!”
“原来如此,那你慢慢看啊!我们要去游泳了。”
“你们的救生圈在哪租的?怎么也不帮我租一个。”
“谁知道你知道你不会游泳,你就继续泡澡看风景吧!”
丽莎和吴心怡跨入海里,一个浪过来,把她们带入更远的海域。
帶着救生圈在海里漂浮了一阵,吴心怡想挑战一下不带救生圈在海里游泳的感觉,于是她把救生圈交给丽莎,开始尝试着在海里游泳。海水的浮力比游泳池里水的浮力要大,吴心怡深吸一口气,慢慢潜入水中,身体轻轻的漂起来,手脚慢慢的划动,瞬间有了身轻如燕的感觉。可海水并像泳池里的水那般温柔,它有一种力量在推动你,一个浪扑来把她推到了离岸的更远处的海水中,吴心怡突然感觉失去了控制,一时间慌了神,她努力向岸边游去,却发现使了吃奶的劲却是离岸更远了,身体开始往下沉。正在我慌乱不知怎么办时,忽然有一双手将自己的腰托住,在这双有力的手掌的托举下,她的半个身子又浮出了海面。扭头一看是宋青峰,宋青峰用双手托着她的腰,把她托出海面。
浮出海面吴心怡才发现她和宋青峰靠得如此近,吴心怡本能的想推开他,就听他对她说:“你还想沉下去?”
吴心怡才意识到,她已经被海浪推到双脚触不到底的海域。
“蛙泳的动作会不会?”
“会。”
”那这样,我抱住你的腰,你把手搭在我的肩上,你跟我一起做蛙泳的动作。”宋青峰命令的说道。
然后他抱着吴心怡的腰说:“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向前划。”
吴心怡点点头,然后跟着他一起游向岸边。
到岸后他缓缓的问道:“就你这泳技还敢不带救生圈下海?”
吴心怡有些惊魂未定的回答道:“我之前游过泳,都是在泳池里游的,没碰到过什么问题。没想到跟到海里游泳的感觉大不一样。”
宋青峰颇有经验的回答道:“海的浮力大但潮汐力也大,你要学会利用海浪的力量,顺着海浪的方向用力,那就省力得多。”
吴心怡怯怯的点点头。
丽莎也游回岸边,大呼小叫的对她说:“怎么我一个不留神,就没看到你,可把我急坏了。”
然后上上下下的打量我问:“你没事吗?”
“我没事,只是被浪打到沉了一下,宋导把我从水中拉出来。”
欧少、大李和阿阮也回来了,大家都在关切的问我有没有事。
“没事的,虚惊一场。”吴心怡微笑着回答。
“幸亏有宋导在才没事。”丽莎还是说。
“是啊!听说宋导当过新兵连排长,管理那么多新兵,早就习惯了到哪里都是耳听八方,眼观六路,所以我们一个都逃不出他的视线范围。”欧少说。
“这么说有宋导在,我们都是安全的啰。”
阿阮也跟着说。
这时老彭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丽莎见状打击道:“说一个都不掉队,怎么这还落下一个。”
“那是宋导早知道他是安全的。”欧少接着说。
“你们说什么安全不安全的,谁遇到色狼了吗?丽莎是不是你?告诉我是谁,我去找他算账。”老彭看大家一脸严肃就开玩笑的说。
“谁要遇到色狼,等你到了黄花菜都凉了。”欧少讽刺他说。然小声对丽莎说:“保不准他就是一只大色狼。”
丽莎听后大声笑了起来。
“没有吗?怎么大家这都这么紧张?我还以发生了什么事呢!”老彭傻傻的问。
大家看到他一脸的迷惑都笑了起来,老彭看大家笑也跟着笑了起来,刚才的紧张气氛也就灰飞烟灭了。
在海里游了一阵泳,大家都觉得累了,于是找了沙滩上的几顶太阳伞,每人一个椰子,砍开了插上吸管,喝着新鲜的椰汁晒着太阳,吹着海风,这样的午后让人无比的慵懒。
经过海里的一番折腾,吴心怡也感觉很疲倦,昏昏欲睡,但还是听到阿阮对宋青峰说:“越南现在也在改革开放,开始对外招商引资,芽庄也是越南对外开放的第一批城市,沙滩对面的度假岛就是欧美一些国家投资修建的。”
“那除了休闲娱乐项目可以允许外国人投资,还有那些项目可以对外开放,还有是独资还是合资,土地使用的年限……”
宋青峰怎么会对这些感兴趣,吴心怡想着想着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3点多了,丽莎说不能再在沙滩上晒了,再晒估计得掉皮。
傍晚的海风比白天凉爽,在经过了一翻海水与日光的沐浴后,大家的皮肤都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一行人入乡随俗都穿着平仙拖鞋来到一家海边的海鲜酒楼。龙虾、扇贝、海螺、石斑、鱿鱼……各式各样的海鲜应有尽有,个头比国内大,价钱却便宜不少。我们一行人落座后,宋青峰一幅财大气粗的模样,拿着菜单,指指点点了几下,旁边的服务员心领神会,不一会一桌鲜美无比的海鲜大餐就上齐了,宋青峰还点了红酒,红酒配上海鲜,美食最抚凡人心。在落日的照辉下,大家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一时间大家都忘记了一路疲惫。
老彭时不时的在和女服务员打着手势的问这问那,看到服务员耐心微笑的用表情手势回答他的问题,他笑得像个孩子。老彭看似海量,可他喝得快,三杯以后就开始话多起来,说越南的美女如何美丽贤惠,就是自我保护意识强,不容易沟通。吴心怡有些奇怪老彭为何总是对美女情有独钟。
丽莎拿着她的沉香串给当地的陪同人员去看,只见当地的人拿着仔细的看了看,又凑到鼻子处闻了闻,最后对着制片犹豫的摇了摇头,丽莎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过了一会又拿起酒杯和餐桌上的人频频碰杯,毕竟美酒美食谁能辜负呢?几圈下来只是脸上微有些红晕,喝酒的实力不容小觑。宋青峰的喝法,拿着酒杯先不着急喝,先慢慢的摇晃,然后小口小口的呷着,宋青峰骨子里透着一种优雅和骄傲,像是一个落寞的贵族。可能跟他留学的经历有关吧!
吴心怡绝对是喝酒的菜鸟,体内缺乏解酒精的酶,三杯下去已经是面红耳赤,头晕目眩了。
酒过三巡,欧少说老这么喝,很快都醉了,要不大家一起来玩游戏吧!
丽莎问:“玩什么游戏?”
欧少想了一下想说:“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你喜欢还是爱慕谁了,怎么要玩这个游戏?”丽莎问。
“没有,我只是觉得大家在一起工作有一段时间了,彼此都还不是太了解,玩这个游戏可以增进彼此了解。”
“这个主意好,只是要一问一答的话,有些费事,要不干脆每人讲一段自己最刻骨铭心的经历好了,这样也避免问不到点子上或者问到了也不想回答的尴尬。”丽莎说。
“这是不有点像现在国内XX台很火的那个选秀节目,要挖掘选手背后的故事,以激发泪点,获得更多的同情,从而拉到更多的票。”欧少说。
“对,道不同理同,就是为了挖掘每个人背后的故事。大家觉得怎么样?”丽莎问。
没人表示异议。
“从谁先开始?”丽莎问。
老彭可能是酒喝得多的缘故,看大家都不说话,拍了拍胸脯说:“我先说吧!”
大家纷纷表示冋意。
“你们说这女人到底是想要什么?”老彭突然问。
“让你讲故事呢!怎么倒反问起别人了?”欧少问。
“我的故事就是从这句话开始,有谁能告诉我答案吗?”
“金钱、名利、地位吗?”老彭问。
这个问题有些尖锐,大家听了都沉默不语。
“这个问题只有女人最有发言权,还是我来回答你吧!你们男人就是要把女人往低俗里想,其实女人要的很简单,就是一份稳稳的幸福。”丽莎说。
“如果都像你说的那么简单,为什么她还是要离开我?”老彭哽咽的说道。
吴心怡有些奇怪老彭的失态,就问丽莎他是怎么了?
丽莎小告诉我说,老彭的前妻在银行工作,他们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中认识的。前妻长得娟秀文静,老彭对前妻颇有好感,于是展开猛烈追求,老彭凭着一手好的摄影技术,赢得了妻子的芳心。妻子有上进心,婚后专心于事业,女儿出生没几年,妻子就当上了经理,老彭的工作灵活性强,于是承担了照顾女儿和家庭的大部分事情。老彭对妻子的喜爱是有目共睹的,人前人后他都夸妻子能干,娶到她是他的福分,可是随着妻子在事业上的进步,他们之间的差距却越来越来大,有一天妻子向他提出离婚,老彭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为什么?于是苦苦追问,妻子最没后办法告诉老彭原因,她爱上了别人,这个人是他的上司,对她的工作有很多照顾,而且他们在一起有更多的话可聊,而不像老彭和她,除了生活中需要交流的话,就没有别的可以交流的。老彭听后悲痛万分,可妻子的心意已决,起初她想来个鱼死网破,可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因为老彭心底还深爱着他的妻子,于是在一番痛苦的思量后,他同意离婚,女儿归妻子抚养,老彭受到这样的打击,也心灰意冷,日日借酒消愁,直到碰到了宋青峰,他才重新开始投入工作。
“我掏心掏肺的对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可她还是亳不留情的离开了我,你说女人只是要一份简单的幸福就可以了吗?”在酒的作用下老彭已经是不吐不快了。
“如果没有答案,就不要答案,有些时候执着会更加痛苦,放下才能获得重生,人生还是难得糊好。”宋青峰说。
“平常看你嘻嘻哈哈,以为你很开朗快乐,没想到你的人生却是一把辛酸泪。来我们陪你喝几杯,今夜一定要不醉不归。”欧少举杯涚道。
丽莎也端着酒杯对老彭说:“老彭,我敬你,敬你是条汉子,爱的时候全心全意,爱而不得的时候懂得成全,像你这样的男子汉,何患无妻,来为你以后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干杯。”
大家都举起了酒杯与老彭碰杯。老彭擦了擦眼角的泪,端起酒杯跟大家说:“我今天失态了,让大家见笑了,不过说出来就轻松了,谢谢导演的不弃,谢谢各位的关爱,今后我会更加努力的工作和生活的。我先干为尽了!”
大家都站了起来,一起举杯敬老彭。
老彭干完酒后也不那么伤心了,有时候适当的渲泄一下情绪也是一种放松。
“这个话题是不是太沉重了?要不我们换一个话题吧!”丽莎说。
“别,我都把自己**裸的展现在你们面前,你们就此打住对我太不公平了。”老彭着急的说。
“那现在轮到谁说了?”丽莎问。
欧少见没人说,顿了顿说道:“我来说吧!”
欧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然后慢慢的说:“你是被辜负,我是辜负了她。”
“我一看你小子就不地道。”老彭好像恢复了战斗力,又开始夹枪带棒的说话。
“还让不让说?”欧少生气问。
“兄弟,你说吧!你知道我嘴巴上没阀门,有时管不住自己,你说吧!我们洗耳恭听。”老彭拍了一下欧少的肩膀笑着说。
“她是我大学的同班同学,我们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都喜欢文学、看电影,我们是彼此的初恋,爱得很真,而且男才女貌,是班里最让人羡慕的一对。她家里是南方的,父母只有一个独生女儿,不舍得女儿独自在外,要求女儿的男友要在本地工作,我承诺毕业后就一起到她家那找工作,但最终还是失言了。”欧少感叹的说。
“为什么要失言?这很难办到吗?”老彭问。
“这看似简单,要做到并非易事。因为我父母也只有我一个儿子,不愿意我到外地工作,要不愿意我当上门女婿。父母年事已高,身边没人照顾也让我于心不忍,在亲情与爱情之间,我们同时都选择了亲情。”欧少有些激动的说。
“毕业季即分手季,爱情输给了现实,这不奇怪。”丽莎安慰道。
“可我后来常常后悔,我是男人,就不可以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不抛开亲情也能成就爱情?”欧少说着说着眼眶红了。
“年轻时总想着未来的路很长,想着还有很多机会等着自己,到现在才明白,错过便是永远,再无前缘可续。”欧少继续说。
“那你现在的工作不也隔三岔母不在父母身边,这又是为何?”大李问。
“可能就是因为之前为了能留在父母身边牺牲了自己的爱情,后来觉得委屈,于是在工作的选择上父母再施加压力,我的逆反心理就越重,终于没听他们的任性了一回。”
“你这是在逃避,不是理性的选择,终有一天你还是会回到他们身旁。”大李说。
“也许吧!可我现在就想尝尝这仗剑走天涯,潇洒走一回的滋味。”欧少苦笑着回答。
“年轻的时候谁没走过弯路,谁没犯过错,只是知道错了,下次就会少走些弯路,少犯点错吧!” 丽莎安慰欧少说。
“来咱们干了,为前尘往事,为真情永驻。”老彭端起酒杯,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酒过两旬,大家都进入了微醺的状态,像击鼓传花似的,欧少问:“该谁了?”
看大家都不言语,丽莎说:“那我来说吧!”
老彭鼓掌说是不是可以听一部孝庄秘史了。
丽莎瞅了一眼老彭说:“你来说算了。”
老彭连忙说:“我就是嘴欠,从现在起我不说话,可以了吧,你就赶紧说吧。”
丽莎喝了一口茶说:“男人是不是心里都会有一朵红玫瑰和一朵白玫瑰?”
“你这话里有话啊!”欧少说。
“你们男士可以告诉我答案吗?”
“我觉得是因人而异吧!可我觉得丽莎姐你应该不会遇上这种情况吧!”欧少说。
"在婚姻里谁都没有绝对的安全。”丽莎点上烟缓缓的抽了几口,然后喝了一口酒继续说:“我和老赵相识于微末,上大学的的时候。虽然日子过的清苦,但因为两人有共同的目标,所以也能苦中作乐。到大学毕业,工作稳定后,我们牵手进入了婚姻殿堂,结婚后两年,女儿也出生了,我更多的倾向于家庭,让老赵有更多的精力专注于事业。可有一天,我进到书房,整理老赵的书时,在书架上发现了一叠书信,字迹很娟秀,像是女孩的笔迹,于是我打开来看,不看则已,一看顿觉五雷轰顶,原来这些书信是老赵以前带教的研究生给他写的信,上面写了分开后,她对他的思念以及要考博回来,重新相聚。”
“我见过老赵,在我的印象里,他知书达理、温文尔雅,而且你们夫妻在人前都是伉俪情深,怎么可能有出轨门。”老彭终于忍不住插话道。
“世事无常、人心难测。但你们现在看上去不也同样恩爱如初啊!”欧少不解的问。
“我当时的感觉就是想和她大吵一架,然后选择离婚。可当他回家女儿高兴的奔向他是,我又忍住了。”丽莎红着脸说。
“那后来怎么办,就这样不了了之?”老彭问。
“当然不是,只是过了几天我把一封信放到他的书桌上,然后他就知道怎么回事。在一个晚上,他开始向我坦白说这是他带的研究生,老赵对学生关爱有加是有口皆碑的,加上他学识丰富,生活中也风趣幽默,所以学生都很喜欢他。这个女生家境不错,人也长得漂亮,在一众学生中很出众,她很聪慧,也勤学很多好问,总是追着老赵问这问那,老赵也耐心解答,一来二去,他们的关系熟悉起来。女生也表达了对老赵的崇敬和喜爱这情,也许被人仰视感觉很奇妙,于是在不知不觉中,他也开始喜欢上她的美丽、青春和灵动,老赵知道这种感情不会有结果,于是他不敢越雷池半步但,可情难自禁,他和她就保持精神层面相恋。”丽莎说到这感觉有些累了,停下来又喝了一口酒。
“精神层面的出轨算不算出轨?”老彭问。
“你不是说不说话了吗?怎么又大口马牙起来。”欧少瞪了一眼老彭说。
“你说,我做梦和玛丽莲梦露谈恋爱算不算精神出轨?”老彭不理会欧少继续说。
“我靠,你丫可真敢想。”欧少刚喝的酒喷了出来。
“不过你的这个设想倒还真是直击内心。我想柏拉图式的恋爱虽然存在,但不会成为真正的恋爱,说到底人是感官动物,都活在现实中,就像我们想象吃海鲜和真的吃海鲜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欧少继续说。
“你小子看着高雅,其实也跟我一样是个大俗人。”老彭嘲笑着说。
“好了,别打岔,让丽莎姐继续说吧!丽莎姐,后来又怎么样了?”欧少问。
“在老赵坦白并保证不再和她联系后。我以老赵的身份约她见了面。她很奇怪老赵怎么没来,我告诉她,老赵已经向我说明了一切,她听后很失望,然后我们进行了一次促膝长谈,我把和老赵如何从一个农村出来的学生,通过我与他怎样的艰苦奋斗才走到今天的过程告诉她,他的成功有一半来自家庭的支持,而且他在人前的风趣儒雅、风度翩翩都是我的打理。我告诉她,结婚他的衣服鞋袜甚至内衣内裤都是我帮他挑选的,他的身上有一半是我的影子,其实在人前成熟稳重的他,在我面前也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她听后瞪大了眼睛。末了我还告诉她,如果她确定老赵与她在一起真的会比现在幸福,我可以成全他们。”
欧少听到这里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丽莎姐你真是女中豪杰,懂取舍,知进退,佩服。”
“最后怎么样了?”老彭问。
"这还用问,年轻女孩知难而退,老赵发誓永无二心了,摇摆的小船又风平浪静了呗!”欧少笑着说。
老彭看向丽莎,丽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从这件事以后,我就申请从资料室调到摄制组来,我想明白了,女儿上中学了,不需要我操太多的心,我也要为自己活一回了。”丽莎感叹着说。
“来这句话说得好,为自己活一回干杯!”老彭大声提议。
大家都端起了酒杯一起大声说:“为自己活一回干杯。”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老彭结结巴巴的说:“我们的小小......心.....仪还没说啊!”
我一听羞红了脸,不知道怎么回答。
“心仪还是个小姑娘,那有你那么多斑斑劣迹。”丽莎打断他说。
“现在的孩子都早恋,何况心仪已成年,长得像一朵花似的,怎么可能没有男孩子追求?”老彭继续说。
“你就别瞎起哄了,管好你自就行了。”丽莎做了一个欲打人的架势,老彭也就不吭声了。
大家也就继续喝酒,我也喝了比某一个晩上还多的酒。
虽然没有说出来,可心里却在想不是早就和自己约定要忘记了,而且离得那么远,分开那么久,怎么还是像影子似的,在某个清冷的夜晩紧紧随行。后来我才明白,有些事有些人你一生都不会忘记,只是从从前到现在,从不愿回首到坦然面对。
酒过三询,大家都进入了半醉状态,宋青峰还保持着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状态,他说:“我看大家喝得不少,情绪也宣泄的差不多了,今天的吐槽大会就到此为止吧!”
老彭舌头打结着说:“宋导还......没......听你吐槽呢吧!”
宋青峰没搭他的话,示意大李扶着老彭回酒店,于是一群人踉踉跄跄的走在沙滩上。
有些人相处很长时间可能都不了解,。而这一晩大家虽然不知道说的醉话还是心里话,却让彼此间的距离更近了。
也不知道是谁扶着吴心怡回到酒店,她沉沉的睡到了应该不是弹簧床垫的床上,梦里风景精美绝伦,在梦里她梦见一个轮廓不清的英俊少年轻轻的挽着她的腰,脸慢慢的贴近她的脸,推开却推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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