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被调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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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樱正端详这高大别院外头的风景,猝不及防便被人从背后来了个满怀的拥抱。

那股子陌生的气息有些危险。只剩的她心慌意乱。

江晚樱吓了一跳,忙去掰这人的手。

可她力气确实不如男子,只是犹如蚍蜉撼树一般。惹来了沈易兰轻蔑的笑声。

“不赶着回去,在我家门口勾引我呢。”

他流气慵懒的嗓音一传来,江晚樱皮肤上就起了一层疙瘩。

那是一种下意识的,血都跟着一凉的瑟瑟。

江晚樱气的一咬牙,瘦小的手肘狠狠地往后捅去。

料不到这姑娘如此的狠,沈易兰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趁他吃痛之时便被狠狠推开。

江晚樱连忙退后好几步。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跑。

沈易兰好歹也是一习武之人,虽行为粗鄙如山野莽夫。性情孟朗如色中恶鬼。但手腕是绝对强势的。

她没跑出几步。就被人拎着后颈拖了回去。

他的手像鹰爪一样尖锐。江晚樱脖子一痛,差点软倒下去。

吃痛的就被他摁到了墙上,困在他双手间左右是跑不了了。

这人纠缠不清。誓不罢休的狠劲,让江晚樱心生恼火。

待后颈那股疼痛缓过来之时,江晚樱璀璨的眸子燃起了明亮的火光。极其生动地瞪着他。

“世子殿下,你难免有些小人气度。”

沈易兰看着她此时的模样,只觉得无比艳丽,就像是正当盛季的花。突然之间潋滟如火。

绽放着生命最娇艳的姿态。如何都引人目不暇接。

他轻轻弯下腰。如狼一般的眸子凌厉的盯着她:“是你先招惹我的。”

江晚樱眉头一簇:“我与你道过歉,你也说不与我计较,如今这做派可是连小人也不如!”

她似是真的生气了。说话都是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沈易兰只看的欢心,悠闲反驳着:“我可不是与你计较沈小姐的事。我只是看上你罢了。”

江晚樱想也没想:“我是看不上你的。”

她这气话一出,沈易兰的眉头微不可闻的拧了一下:“你再说一遍。”

江晚樱挺直了背脊,握紧了拳头:

“世子殿下倚仗的,不过是你权贵的家世背景。可论为人你定然是不如这些倚仗的。说白了,抛开那些有的没的,你不过是一阿扎腌臜之徒,孟浪之人。你又何苦叫自己更甚粗鄙?”

奇怪的很,她说的话分明都是在骂他,可从这张小嘴里一出来却不难听。

“先前不是讨好我么?”

沈易兰流气一笑:“这样,你再哭着求我一回,我这次便放过你了。”

他如此玩弄的模样。只叫江晚樱怒从心起。愤愤扬高调子:“下次?下次便不这样了吗!?你终是纠缠不休的。”

“是你咎由自取。”

他这无奈的语气倒像是自己受了委屈似的。

江晚樱如今同他诸多废话,不过是等着文兰过来好有个帮手。

她一时着急了:“你到底想如何?当真让我跪下来与你道歉才能放过我不成。如果这样你能作罢,磕头我也成。”

如果再这么闹下去,以后便没有她的生存之地;毕竟被毁坏名节的是她这弱女子罢了。

沈易兰目光轻佻,话语倾泻,吐字却是字正腔圆:

“陪我一晚。”

他一字一句就像是拿了把刀一下下的刮着江晚樱的皮肉。那令人煎熬的感觉只是寒毛炸裂。

大眼逐渐冷下去:

“如果不呢?”

沈易兰也不意外她的回答。那隐晦不明的眼神。就像是把她衣服都剥光了,看着她似的。

“你会后悔。”

沈易兰常年练武的手掌带着微微的一层茧。似是挑逗的在她下巴那层软肉上轻轻的摸索着。

江晚樱原先忍着,只怕这人敢将她摁在后门上。也敢做出一些不顾后果的事。

被男人这样戏弄,她胸膛不经气的上下起伏。

忍无可忍的用力拍开他的手掌。响声格外的悦耳清脆。

沈易兰慵懒的神色,逐渐的变得狠戾。就像是盯了许久的猎物,终于要扑上去撕咬碎掉的样子。

他被拍开的手掌,狠狠扣住江晚樱后脑勺。将人连着带过来,逮着她嘴唇就咬下去。

江晚樱心中大惊,轮着拳头就打他。

只是料不到看着纤瘦的一个人。身上的肌肉却是无比结实的。

他一只手便抓住她两个手背到背后去。使得江晚樱就像一只被扔在菜板上的鱼。

怎么甩动鱼尾也不过是垂死挣扎。

男人陌生的气息令她反胃,江晚樱死死的咬紧牙关,被他这猛烈的进攻弄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沈易兰啃着她香香软软的唇,只想更进一步。只是如何也攻不破城池。

瞧着江晚樱倔强明亮带着火光的眼睛。没把她这点小动静放眼里。

背后的阴爪在江晚樱后颈上微微用力。就疼得她张唇一哼。便是趁她松开的那会儿,男人恶狠狠的迫不及待的含上了他的丁香小纯。

那粗糙的手掌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滑动。

江晚樱死死的拧着眉宇,牙齿一用力就是要咬他。

沈易兰赶紧松开她,猝不及防的被她脑袋狠狠一撞。鼻梁连着大脑,刺激着眼眶一湿润,只感觉他的鼻梁被撞碎了一样。不禁连连松开。

沈易兰捂着自己高挺却脆弱的鼻梁,半天缓不过神来。

江晚樱在一边恶心的使劲往地上吐口水,微红的眼睛是给气红的。

趁着这人吃亏之时,她迈开步子就使劲的跑,犹如身后有恶鬼追着似的。

沈易兰缓过神来,迈开腿追上去。阴狠凌厉的眸子闪过无数杀气

感觉到后面越来越近的脚步,江晚樱心里几乎是绝望的。

脚步一步不敢停,好像慢了一下她就会被怪兽吞掉。

小街道到了尽头,可以见到更多的人在面前穿过。

可身后脚步仿佛只有一两步了,她内心恍然交错,跑的又太猛。身心疲惫下直接脚一软,在拐角处摔倒下去。

细嫩的手掌给磨破一层皮,粗糙的沙渗入肉中,疼痛叫她清醒几分。

江晚樱慌张抬头,想向路人求救。

她正欲出口的喊叫卡在嗓子里,眼里亮起期待的光,定定的盯着几步远外,在马车边静立的人。并与之对视上。

男子身影伟岸,高大挺拔。

就算身后人来人往,唯独他特别的清晰。

江晚樱也看不见别人,只觉得世界一切都虚化了,只有这个人定定的。英俊的。

叫她上蹿下跳的心脏浅浅的安稳下来。

只有这一刻她此时的反应。和心底那种忽然涌起的想法才让江晚樱明白了:不管是过多少年,她对他的依赖。永远都变成一瞬间的安稳。

不用岁月证明。也不用刻意强求。便是如此。她什么也不会害怕。

顾璟弈瞧着跌落在地上狼狈慌张的女孩,眉头轻轻蹙起。

却面无表情,身子一转朝她走过去。

离她几步之远,瞧见了随后追来的沈易兰。他缓缓的停住脚步。目光冷淡。

江晚樱诧异的神色在眼底一晃而过,她回头见着了沈易兰,吓的连连爬起。

沈易兰扣住她细弱的手腕,粗暴的将她站不稳并且发抖的身子拎起来。

虽然瞧见了旁边的男人,沈易兰依旧目中无人的斥责江晚樱:“你是不是想死?”

江晚樱明亮的大眼,毫无惧意地瞪着他。

她这人便是如此,哪怕再惧怕什么,也不会露出一丝胆怯的模样。

她喜欢装作坚强,让旁人觉得她没有什么害怕的。

若不是沈易兰握着她的手腕,感觉到她的发抖,还当真以为这人是个不怕死的。

“现在知道怕了?”

沈易兰拎着江晚樱就往回走。那副模样显然是迫不及待的是想把她吃入腹中。

江晚樱惊恐万分,一边扯着自己的脚步,一边回头呼救。

“顾大人。顾大人。”

她挣扎的嗓音。仿佛被滚水沁过,嘶哑而又凌厉。

顾璟弈听见她的呼救,才动了他红润却薄情的嘴唇:

“世子殿下这是又有了新欢。”

沈易兰同太子那边的人一向是视同水火。并且也知道顾璟弈是个冷漠无情做事狠绝的冷血之人。

所以才敢在他面前闹出强抢民女的戏码,也料到他不会多管闲事。

“这是我府里的妾,自家家务事。”

江晚樱厌恶的一叫:

“我与你没有任何瓜葛。”

“……”

“是你想欺负我。”

沈易兰脸一黑,差点一巴掌就给她呼下去。

顾璟弈轻轻的挑了挑眉头。似乎是在深思这件事情。

俨然一副看戏的模样。半晌只道了一句。

“姑娘长得确实不错。”

沈易兰一听这话便知不妙,警惕的凝视他:“顾指挥这是何意。”

“我对你的家务事不感兴趣。”

顾璟弈刻意将“”家务事”三个字说的字正腔圆,嘴角噙着一抹神秘的微笑,便转身。

沈易兰扬高声音,“你给我站住。”

他高大的背影顿在那,却不回头。愣是生出一股倔傲无双的滋味。

“你是想借着这事去参我一本不成。”

“顾某不会欲加之辞。但国有国法。俨然也不能看着姑娘受欺负罢。”

什么叫看不下去,分明就是找着了好机会要借江晚樱参他一脚。

说他罔顾王法,欺压百姓。要不然谁管这管子破事。

“瞧不出来你也是怜香惜玉之人。我与这姑娘有误会,说清楚便不留了。”

沈易兰心中已有几分打算,语带讽刺了几句。

便松开了江晚樱的手,转身愤愤然的回到了自家后门之中。

江晚樱不料顾璟弈欲擒故纵,这一招到是将沈易兰治好了。

她也是被他的无礼举动吓坏了,若仔细想想挣扎其实并无用处。

蛇打七寸,得抓致命的来。

顾璟弈仍然没回头。待听见了脚步声折返了回去。他向马车边走去,仿佛方才的一事只是随意插了几句嘴,俨然他只是个看戏的。

江晚樱愣愣的看着她他离去的模样,本是安稳下来的心。狠狠地揪成了一团,痛的她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忽然跑上前去,蹭破皮的手掌用力拽住了他的衣袖。

也不管男人玄色的衣裳是否被拽出折皱,印上血印子。

“顾大人。”

她泫然欲泣的语气。并不平缓。还有两三分质疑。

若不是第一次见面,男人就吻她。她估计也会像他一样装作陌路的离去。

顾璟弈淡淡的回头看她一眼。毫无感情可言:“既然无事了,你便赶紧回去。”

虽然经历了方才那般的事,江晚樱却是头次听他嘴里说出这般冷漠的话。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便仿佛是个多余的局外人。

江晚樱眼眶微微一红,松手放开了他的衣角。

再冲他行了个端庄的礼。折身就往沈家大门方向去。

“多谢。”

文兰似乎是起了争执,在那边说了好些话才将自家的马车领回来。

路上就看见了江晚樱失神的模样。连忙跑上去扶着她送上马车。

眼瞧着那辆小巧的马车在街道口越行越远。顾璟弈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只是一瞬间,那眼底的冷漠猛地破碎。地底的火光一瞬间喷涌而出。

他身周的戾气,便是吓的当做马夫的韩墨都愣住了。

试探的叫了他两声:“大人。梁大人估计还要一会儿才能来,您是否先上马车歇息着?”

顾璟弈置若罔闻,只是回头看着方才看着身后的那条街巷。

那里有燕都最具权势的府邸后门。方才也有一莽撞少女被人追着。

也是冷漠的他,说了几句无情的话将那人打发走了。

哪怕她走的模样再端庄。仍还是掩不去她眼底的狼狈与失望。

顾璟弈抬手,另支手捧起自己沾上了血污的衣袖,定定的看了片刻。

没一会儿。从酒馆里头下来的梁钰便脚步生风的赶了过来。

他脸上洋溢着喜不自胜的笑容,手中还抱着两壶酒。

人还没靠近,他便已经欢喜的开口:“顾老弟,这酒可是便宜你了,老板娘特意留的。”

男人皆是这样喜酒喜美人。便是连脸上的笑也不加以掩饰一分。

梁钰越过马车时,把酒交给了韩墨叫他放好。这时发现了顾璟弈有点不对头。

虽然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气势却有点吓人。

梁钰多聪明的一个人,并不会直接去问这个闷骚的老狐狸。

他对着韩墨使起了眼神:他是怎么回事?

韩墨撇了一眼顾璟弈,直接坦率地说道:

“方才瞧见沈家世子欺负小姑娘,我家大人出于怜香惜玉卖了个人情。也算是打压了下世子长了长威风。”

梁钰直接没忍住笑了出声:“他何时会知道怜香惜玉了。”

韩愈一本正经回答他。

“诺,就是那江家姑娘呗。我瞧了那模样确实是生的好看。连我也知道怜香惜玉。”

顾璟弈深幽如寒潭的眼忽然扫了过来,犹如一阵冷风铺的两人静默无语。

他几个大步走到马车边,一挥前袍利落的转身上马车。

“跟上。”

梁钰琢磨了方才的事,便是一脸坏笑也跟着上马车。

坐在对面靠着马车,摸着自个儿并无胡须的下巴,笑意匪浅。。

顾璟弈疑似有些烦躁,闭着眼打坐。

梁钰这样的性子,不到片刻就发问了:

“顾老弟,你莫非真是看上了那姑娘貌美,才几次三番的做出格之事。”

他之所以将他说的这般肤浅,只是顾璟弈做的事实在是有些突如其来。

他铁血无情的几年中忽然就多了一个姑娘。那岂不是心血来潮么。

顾璟弈没理他。梁钰也没有等他回话,早就习惯了的自言自语去了,

却没想到,半会儿之后对头的男人睁开了双眸。那黑白分明的眼却是一片的漆黑混沌。看到的只有冷漠。

他问:“你也觉得他好看么?”

梁钰不以为然的点点头:“能让沈小世子光天化日为难的,自然得是鼎鼎的美人。”

他这话已说完,很明显的看到了顾璟弈扬上的嘴角那一抹子笑。

十给十的鬼魅气息。这怕是连沈易兰那种十恶不赦的人也比不上的诡异。

梁钰连连摆手,蹙着眉头罢了罢了,“你可别给我一副鬼样子,怪渗人的。”

顾璟弈右手探进左手的衣袖中,眼里没有丝毫的笑意。

“她从小便是这样,不知自己姿色如何。也不知男人是怎样的饿狼。到头来吃了亏才知道哭。”

梁钰虽认识他这么久,却从未听到这人提起他的过往。更没与他更没听过他心中掩藏的隐晦知识。

只是相处之时,会发现他不时露出来的缅怀之情,想他之前定是有十分在意的人才是。

可人生在世,谁人没有关怀的人,便也从未放在心上过。

毕竟一个背井离乡的亡国之人没有故事,那反倒是假的。

可如今听他说出了这一番云里雾里的话,梁钰便很快明白过来了。

他不禁惊的目瞪口呆,愣了许久许久。

看着这厮冷漠的眼底有一两分忍不住的爱溺神色。更是觉得如雷轰顶。

他这才想起来。当日被他压在马思边欺负的姑娘,似乎也是大楚之人。

梁钰嘴角抽搐,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声。:“你,你手上这娘们的玩意莫非是江晚樱搞的?”

顾璟弈眼神一挑:不置可否,却是默认了。

梁钰夸张的张大了他的嘴,然后只觉得背脊一凉。

他警惕的眯了眯眼睛:“不对不对,你这事藏得如此之深,怎会告诉我…莫不是想害我?”

先前他也不是没好奇过他的手,一个铁血男儿怎会忍受这样的柔美在身上。

如今自报家门,定没好事!

他能混到这般地位,果然不是年轻气盛可以做到的。

顾璟弈满意的微调嘴角。

“你既已知道我不方便,日后便帮我多照顾着她。 ”

他知道只有梁钰出手才不会引人注意。毕竟一个时常流连花街柳巷的人也不会叫人放心上。

他算盘打得好。梁钰还是摸了摸下巴:“顾老弟。你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

“看着自己喜欢的姑娘被旁人如此欺负,你也坐的住。”

顾璟弈微微眯了眯眼睛,嗓音里透露着危险:“我若坐不住,她便没有安稳日子过。”

沈易兰只是贪图她美色纠缠罢了。可若知道了两人的关系,必然不会如此简单的欺负。

“可你也叫人家姑娘寒了心不是”

梁钰一语成谶,瞧着男人的脸色都闻言变了变。

“她安好便可。”

梁钰轻轻一笑,却不做认同的摇摇头,然后掰着手指指责他的不是

“你们多少没见了七年八年。我瞧你这模样应当是情谊十分深厚。那必然不会是一厢情愿情愿的结果。”

“可就算人家姑娘喜欢你。你们又有多少不了解了呢?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了老相好,却对她不闻不问形同陌路。换做你你不会寒心么?”

顾璟弈破天荒地充满了耐心,听他叨叨捞捞许多话,还追问了一句。

“你想说什么。”

“顾老弟,你领兵的风范我等自叹不如,但这姑娘却不是兵将知识可以打发的。

我以我多年结交姑娘的经验告诉你,你让她失望多了。哪怕是为他好,可她不知。便会心灰意冷爱上旁人。

如果你怕牵连她,也可让世人以为你不爱她。但却不能叫她以为你不爱他。”

论行事风范,梁钰确实不如这个雷厉风行的男人。

但若论感情细腻,他的花样却是没人比得上的。

不然怎么能流连花街柳巷,还有诸多女子喜欢呢?

他为人处事的这点儿,顾璟弈倒是欣赏的。

“你的意思是我得同她解释清楚才是。”

“何止得解释,你还得负荆请罪。

梁钰见他心动了,那脸上可叫一个得意洋洋的。跟他说起了许多许多大道理。

“这女人那可最是敏感多变的。你光道歉,她们便觉得矫情。你不道歉吧,又责怪你的不是你若不是软硬皆施,她怎会轻易的给你台阶下。”

顾璟弈听他后半头的话,倒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心里一做了决定方法都想清楚了。

待俩人一回了顾府,他便拒绝了梁钰邀酒的事情。换了一身便装从自家后门溜了出去。

梁钰无奈,只能叫上韩墨一起赏酒。

看着那斯空手而去,必然是想等着他回来好好的教训教训他。

“没想到他平日威风凛凛的。近也不过是个怕娘们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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