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高塔,孟溪打电话给长岛冰茶道:“有没有任务,动手的那种。”
“大哥,我在放假唉,你有没有考虑过打工虫的感受?”
“没有,而且,我比你小,二十二的老东西。”长岛冰茶自曝过自己深受帝国新政策的困扰,接连匹配了三个雌虫都没对上眼的,不得已随便挑了一个应付。
“好好好,别的虫上赶着接安全的任务,就你喜欢动手,这么暴力以后小心没有雄虫喜欢。”电话另一头传来纸页拨动的沙沙声,“郊区有一批货被吞了,要五个虫过去,有三个虫在拉虫,我给你报上去。”
“谢谢,下次请你喝酒。”
“不用下次,任务还缺一个虫,要不要过来和我喝一杯?”
“行,地址。”
孟溪和长岛冰茶约完酒挂断电话,赶往酒吧。
他的精神力从打靶后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散,他现在只想痛快打一场,缓解靶场没过的瘾。
孟溪带着一股低气压赶到酒吧,扫视一周,找到左拥右抱的长岛冰茶。
“来了,我们四缺一,会打牌不?”长岛冰茶说。
“你说的是正经打牌吗?”
“当然是正经的,你点单的时候找服务生要一副牌就行。”
“合着你是临时起意的,该不会喝酒也是临时起的主意吧。”
“真聪明,奖励你一次雄虫的精神抚慰要不要?”
“我拒绝,鬼知道你给几个雌虫做过精神抚慰。”
“哟,你还嫌弃我?”
“不然呢?”
长岛冰茶的丰富情史是孟溪这种两辈子都没恋爱过的人不可想象的,如果是上辈子,孟溪会直接说怕得病。
“不刺你了,精神力快暴走的可怜虫。”长岛冰茶哀叹一声,喝下左侧雌虫送到唇边的酒。
“彼此彼此,已婚雄虫。”孟溪揶揄长岛冰茶迈入婚姻的坟墓,英年早婚。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匹配的三个雌虫都是军雌,以前都在我手底下做任务,我那个时候年轻,不懂亚雌的好,就上了,再见面那叫一个尴尬啊。”
“他们对系统做手脚了?”
“不是,纯巧合,我好后悔,早知道就应该在婚前多泡两个了,现在想找个雌虫都难。”
“你的后悔真是……”孟溪十分无语,“你现在怀里搂着两个什么情况?”
“买的,没真心。”
“你做x还要真心?”以长岛冰茶的情史,他简直是手底下有一个上一个,并且荤素不忌,雌雄通吃,目前幸免于难的虫超不过一只手的数。
“你不懂。”长岛冰茶又喝了一口酒说,“我爱过他们每个虫,他们每个对我都是特殊的。”
“好伟大的感情 。”孟溪没有感情地捧读。
两虫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半小时后,一个雌虫抵达酒吧,直冲着长岛冰茶而来。
“我不会被当成奸夫吧。”孟溪打趣道。
“就你这样,太疯狂了,我前男友没有一个你这种类型的。”
“胡说八道。”孟溪自认为自己不是疯子,至少他动手的时候没有一个虫敢说。
长岛冰茶旁边的两个雌虫随着正宫的到来被驱散,长岛冰茶不慌不忙地对正宫说:“记得结账,我点的两个亚雌可不便宜。”
正宫端着架子,想凶长岛冰茶一顿,看到孟溪的身影,又意识都这是在酒吧,在大庭广众之下,收回念头说:“下次被我抓到你别想出来。”
“知道了。”长岛冰茶勾住雌虫的脖子,被雌虫抱走,只留下孟溪一个虫喝酒。
孟溪稍稍珉了一口,和上辈子的啤酒差不多,挺呛的。
聊完这一趟,勉强舒服了些,他果然还是适应不了太平静的生活。
他究竟是怎么喜欢上暴力的呢?是上辈子看到父亲的医学书籍;或是生物课上的实验;或是某种本能,在看到鲜血的瞬间浮现的本能,那是智人吃掉尼安德特人时深深刻入骨血的本能。
这辈子的他是虫族,精神力加重了他的本能,披上人皮也改不了他的劣根性。
他靠着沙发,溢出的精神力织成网,将他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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