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对岳淮负责,不如说对小岳淮负责。
谢韫的手指仿佛被灼烧,烫的他手一缩,说话都磕磕巴巴起来:“你怎么…这么…?”
不要脸?
这里可没有台灯。
砸不了岳淮的头,也就是说,跑不掉。
岳淮声音很低沉,垂下眼睫:“嗯,我最近心情不是很好,压力很大,通常这种时候,会想通过疯狂一点的方式缓解压力。”
谢韫:“比如?”
岳淮:“全天12小时健身,蹦极运动,直升机跳伞,或者一整天吃饭,一整天睡觉,一整天做.爱。”
谢韫:“……老板,原来你还有过这种疯狂的经历。”
岳淮:“没有过,只是有这种冲动,但没找过人实践。”
谢韫:“………………”不会有人愿意配合你的!难道你有性.瘾症吗?还是说有S.M倾向?!
你crazy!
岳淮并不清楚谢韫心里的呐喊和委屈,他眼里全是谢韫,他兢兢业业的秘书,赫市商业帝国里最平平无奇的一个路人甲。
可是他就偏偏放不下这么一个路人甲,谢秘书平时沉默寡言,禁欲主义,但只有在无人角落,亲密时分,才能流出一点别人看不见的柔软。
岳淮所说的“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也有这一层意思。
他还没那么肤浅,只喜欢谢韫的外貌。
他只是贪婪地想要得到谢韫全部的温柔,这份温情,他拥有过,享受过,就不想假手他人。
为什么总有那么多双眼睛盯在谢韫身上?
像有钱有势的恶龙盘踞着藏宝洞,他不允许尹静澜或者安溯或者别的什么男人女人觊觎谢韫。
谢韫无权无势,身陷囹圄,对他的事业造不成太大质的飞跃,他不在乎。
他自私,太无耻,只贪图谢韫的好,他也承认。
谢韫是他遵纪守法的底线,也是他做个好人的原则,没有谢韫,他不明白做个好人的意义在哪,有这么多钱,有这么多权力,想要做坏事很容易很容易。
可是谢韫是约束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岳淮不出声,谢韫的心脏就一直忐忑不停地跳着。
谢韫摸不准岳淮是不是现在就要他。
实话实说,他有点害怕。
但他都答应岳淮任由人家做主了。
是男人,就得遵守诺言!不能躲!
岳淮很敏感地发现了:“阿韫,你紧张什么?”
连称呼都换了。
完了,这是要上他了!
谢韫:“……”想说没紧张,但是撒谎撒不出来。
岳淮看他这幅窘迫的模样,眸色却更暗。
岳淮骨肉匀停的手指勾起谢韫右肩膀那根窄细的红,往下轻轻一拽,红色细绳就将肩头的皮肤勒出第二道红。
半边肩膀漏出来,胸前,刺目的大红色遮盖住半边胸膛,像将落未落的晨昏,白的刺眼,红的夺目。
谢韫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又有健身习惯,肩膀的骨骼线条流畅有力,虽然削瘦但不孱弱,不似女性柔美,只是到了腰腹部的位置,线条收得紧实,手掌大一点就能完全握在手里。
岳淮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谢韫的腰,低声说:“谢秘书,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漂亮。”
…漂亮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
谢韫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岳淮搂着腰带到落地窗前,用身体压住了腰腹,谢韫下意识推他,“老板…”
岳淮反问他:“叫我什么?”
谢韫顿了顿,求饶似的,“淮哥…这地方真的行吗?”
岳淮的呼吸骤然加快,“我喜欢这里。”
谢韫咬紧牙关瞪着他:“不、不合适!”
窗外是车流交织的大马路,半空中时不时出现无人机划过天际,路上行人像蚂蚁般大小,钢筋水泥的大楼里,加班的人们点亮灯管,谢韫的后背贴紧冰冷的玻璃,感觉有人在看他,有无人机在拍他们,浑身的温度都在这一刻爆发、灼烫、燃烧殆尽。
浮光掠影,灯火阑珊。
眼前的嘴唇红润柔软,如梦似雾,微微张开,吐出刚吃过的柠檬薄荷糖香气。
谢韫还在求饶,用那种清清凉凉的,但因为软下声音而变得非常好听的声音。
一抹难言的情愫在岳淮眸底倏忽掠过,难以捕捉。
岳淮说:“本来只是想逗逗你,没想在这就干.你。”
“但现在我好像有点后悔了,想改变主意,爸爸的生日宴没邀请外人,只有家里人,我晚一点去也没关系。”
谢韫大吃一惊,“办公室里有监控!”
岳淮:“嗯,我知道,放下吧,我会保存下来,一个人看。”
谢韫:“…”我不是想提醒你这个!
谢韫垂下眼帘,每根睫毛都在轻轻颤抖,他实在不擅长面对棘手的情感难题,穿女生的裙子实在是让他难为情,尤其是这裙子虽然长,侧边开叉很高,用膝盖一顶,半条修长的腿就露了出来。
他脸颊火烧云一样,眼眶水红,轻声说:“淮哥,这裙子能不能脱了啊?我虽然领了你两份工资,但没说还包含cpsplay项目,你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岳淮刮了下他的脸颊,“这就算欺负了?谢秘书中刀的时候都没喊被欺负,这么一会儿就委屈成这样子?”
谢韫别过头,“就是欺负,你别不承认。”
岳淮淡淡笑着道:“那好吧,我承认,我欺负你了,怎么着吧。”
谢韫被他的厚颜无耻给震惊到了,抿了抿唇,“能不能…别现在欺负啊?”
岳淮眸子视线微微下垂,落在他红色长裙的领口处,白皙的皮肤已然一大片一大片过敏似的红晕,他用牙咬开一点领口布料,女性的尺码,穿在谢韫身上,胸口处是往下垮的。
谢韫紧紧把眼睛闭上,眼尾烧红了一带,身体有规律的打着摆子,像是吓到了,想逃但是又逃不掉,羔羊般将自己送上兽口,换取一线生机。
岳淮将头埋进去,握住他一条腿的腿弯,搁在腰旁边架起来。
裙子自带清新优雅的香水味,和谢韫平日里严肃的样子比起来,简直是别具一格,截然相反。
谢韫也因为这股甜腻的香气而变得格外叫岳淮把持不住,那么冰冰冷冷的人,一下子就可爱起来。
岳淮深深呼吸一口气,听见谢韫喉咙里发出隐忍不住的呼吸声。
他是第一次,并不熟捻于欲.望的抒发,连按住谢韫的姿势都有点生疏,但那股从心里散发出来的渴望是实打实的。
“想把这条裙子弄脏。”
岳淮轻声说,“这么好的布料,揉成一团,要掉不掉地挂在你身上,顺着下摆撕开——”
滋啦一声,裙子布料破裂,谢韫猛地抬头看着他,岳淮望着他,笑容甚至有一点点残忍了,“秀色可餐这词最合适,阿韫。”
笃笃笃——
新的西装在此刻被送来。
刘助理敲门,“岳总,在吗?新的礼服送来了。”
“嗯,放门口吧。”
谢韫惊慌地从岳淮怀抱里逃出来,岳淮没有再阻拦他,抱起双臂靠在玻璃上看着他,目光还饱含热度。
谢韫不敢看他下面。
感谢刘助理。
谢韫就这样把衬衫西裤都穿好,领带也打得干干净净,“淮哥,走、走吧…要来不及了。”
未尽的**被打断,岳淮有些烦躁,转了转腕上的手表,抓起西装外套,嗯了一声,谢韫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后面去了地下车库。
跑车在前,谢韫打开了后面的车门。
“坐副驾驶。”岳淮说。
“我要看得到你。”
谢韫只好坐在副驾驶。
到了岳宅,岳淮的父亲看见谢韫来了,很和蔼地朝他笑,“小谢来了,快坐,岳淮说你也来,我高兴坏了,特意让你阿姨做了几个你爱吃的,到时候多吃点。”
岳淮的父亲重病时期,一直是谢韫忙左忙右,一边协调着公司的事,一边当岳淮的“弟弟”,照顾着二老。
是以,谢韫点点头,乖巧地说:“我今天什么都没吃,就等着这一顿饭了。”
“那正好,坐到叔叔身边来。”
岳父拉着他坐到身边,岳淮跟着谢韫坐下,岳母坐在他们对面,看着谢韫一口一口喝着蟹黄豆花汤,温声问:“小谢,好不好喝啊?知道你喜欢清淡的口味,少放了盐。”
谢韫抿着唇,满足地笑着,“好喝,阿姨做的我都喜欢。”
岳母道:“这孩子嘴甜,淮淮,你也学学小谢,别总是板着脸,哪个好人家的孩子愿意跟你啊?”
岳淮说:“爸,妈,我有喜欢的人了。”
岳母一惊,更高兴了:“谁啊,是我认识的吗?”
谢韫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岳淮一脚。
他没穿拖鞋,这一脚也不疼,只是警示作用。
岳淮不动声色道:“您认识,等时机成熟,我会把他带回来给您认识。”
岳父和岳母知道岳淮的性子,也就没有追问。吃完了饭,他们两个去刷碗,把岳淮和谢韫赶去休息,“这一点碗我这他爸就刷好了,你们孩子去聊聊天,平常工作那么累,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就把这当成自己家,别客气。”
谢韫白吃饭不干活,有些抱歉地表示,“那我去倒垃圾吧。”
岳母一拍脑门,“对哦,垃圾太多了,小谢你去吧,钥匙拿着。”
“知道了,阿姨。”
谢韫手脚麻利,拎着厨余垃圾就出了别墅。
系统这时出现:“宿主小心,外面有人在埋伏岳淮,大概率是尹静澜的人,不保证会不会伤害到你。”
谢韫:“来不及了吧?”
系统:“什么?——啊啊啊啊!!!宿主小心后面!”
谢韫抬手猛地攥住耳后袭来的匕首,攥住对方手腕,他擅长近身格斗术,飞快把对方撩倒了。
然而对方却将匕首扎进了谢韫的脚,剧烈的疼痛下,谢韫将对方踹晕。
虽然我没有评论,但我还是要祝你们六一儿童节快乐,我的读者永远3岁半,是可爱的宝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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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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