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笑话是人的一大习性,我无时无刻不在被人笑话,所以“被人笑话”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哦~天啊...瞧瞧这是谁?”伯里斯,“又在这里肖想什么呢,你不会天真到...觉得莫莉小姐会喜欢你吧?”说完,端着餐盘哄笑着离开了。
没错,这就是我的日常,作为一名一无是处的废物,被人嘲怼也很正常。其实这还算好的,有些目无遵纪的伙计们,还是会打人的。
“苏尔蒙.西泽,反驳,会吗?”尼希尔望着走远的人,回过头看着我,不解道。
尼希尔眼瞳是及其透彻的蓝,好似从未接触过阴暗一般。或是说,我本身带有的偏见,就是认为他和旁人不同。
而每当我面向他时,再如何复杂的心绪,也会平静的似一滩碧波,我沉下头来道“不会。”
“哼...你是懂‘谦和’的”尼希尔道。
我不再理会尼希尔,他向来都是一个极其耿直的人。与他是说不明白的。我的头不禁向莫莉小姐的座位那里瞥去。人早已不见,只剩几个空瓶。
心里止不住的空落。下坠。没来源,压制不住的。
我太爱她了,以至于每时每刻都想见她,最好是能以一个什么理由留在她的身边。她实在太美好了...或许是从那天起……
那是个不平凡的夜晚,因她而不平凡。马路上霓乱的灯光,在我的眼里形成了一串串气泡,一个接一个炸裂开来。我的脑海里不停的重复着刚刚浮现的影象。
喝醉酒了的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没两步,烂在了地上。长醉不起。耳边传来模糊的吵架声,好像打起来了…
我费力抬起头,刚定住头,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就被一个灯架木板滑铲了出去。身体飘飘荡荡的落了下来,摔得底朝天,好像也没什么大事,没有痛觉一般。
“天暗了些...得回家了么…”脑海里反反复复的提醒着自己,得起来。至少要爬起来,没有站稳的我再次被谁踢倒的高脚凳绊了下去。
也没人管我,我至少躺在地上有了十几分钟的模样……
没多久,耳边声音渐渐消失,一双冰凉的手轻轻贴在了我的脸上。
“先生?您还好吗?”一道细腻柔和的女声飘飘悠悠的传入我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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