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章 幺妹离家到江苏

幺妹跟着同村的兄弟两步行到了镇山,再从镇上坐大巴到市区。同村哥哥叫阿九和阿竟,他们带着准备去馆子里吃饭,同行的女孩子赶忙说带了吃的,阿九和阿竟说不要他们付钱,请她们吃才小心翼翼的跟着他们两兄弟后面。幺妹看着满是肉的炒菜和白白的米饭,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同行的女孩一起看着阿九,阿九笑呵呵的说“妹子们吃吧,想吃多少吃多少,不够哥再点,以后跟哥混吃香的喝辣的。”幺妹和同行的姐妹迫不及待的拿起碗筷,大家争相恐后的瞄准肉。幺妹在家平常吃饭都是玉米面,米饭都是收玩稻谷会将大米惨进玉米面一起,混着的饭也是黄色多,白色需要寻找。幺妹吃了三碗饭,她感觉跟过年一样。阿成说吃饱饭就要坐长途汽车,大家尽量少喝水,车子出发了可不会随便停车的,停车去别人茅厕也是要交钱的。

吃完饭,阿九就带着他们一行人坐上了大巴,幺妹以为家里的山就已经很大了,出来才发现外面的山更大河更宽。穿过大山,就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平坦的土体仿佛能包容所有。过来江汉平原,过了两个黑夜,他们脱掉了厚重的棉衣,来到了一个一个楼房很多的地方,阿成和阿竞说是广州。广州让幺妹觉得很明亮,哪里都是亮堂的,晚上也可以是明亮的,到处都是电灯,比家里的煤油灯亮多了。

来到广州阿九和阿竟带着她们一起来到了一个村子里,那些人讲的话他们一点也听不懂,最终他们在一个两层楼里住下了,阿九阿竟住一个房间,女孩们一个房间。房间里只有一个小小的床,床上有两床半新不旧的被子。来到广州几天,每天阿九和阿竟白天跟大家一起在屋子里。晚上阿九出去,阿竟跟大家在屋子里,第二天大家都能吃到阿九带回来的肉和水果。

在一个早上,阿九喊醒了他们,屋子里多了一个打扮很洋气的女的,细长的眉毛,眼睛一圈都是黑黑的线,眼皮是蓝色的,穿着一条绿色的吊带裙子,大家都能看见半个白花花的胸脯子,嘴巴像摸了血一样红,阿九叫她华姐。大家都是第一次见到不是新娘子也可以这么打扮的女性,吃惊的同时也很羡慕。阿九说谁能跟华姐走,后面日子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回家面朝黄土背朝天。同行的女孩站成一排,华姐一会儿说谁矮了,谁黑了,谁胸前没有二两肉。华姐最后挑了一同来的两姐妹,两姐妹个子高挑、白皙、五官漂亮的,姐姐17岁、妹妹快16岁。

第二天天还没亮阿九兄弟两个就带着幺妹和另外两个跟她一样黑瘦的女孩一起坐上了汽车,汽车坐完又是三轮车,再是摩托车。看着茫茫一片,没有什么树的地方,同行的女孩子开始小声询问阿九要去哪里,阿九开始凶狠的说要给他们找婆家。阿九还说很多女孩子是嫁给一家几兄弟,他不会给他们找那样子的婆家,绝对找好一点的,还说他们现在要是跑了,抓回来就打死。三个女孩大的16岁,小的14岁,他们只敢小声的哭泣。阿竟跟她们说“别哭了,我们都是同村的,不会给你们找差的婆家,你们回老家以后也是嫁人,山卡卡还吃不饱饭,给你们找平原地区的,至少能吃饱饭,比回山卡卡强多了。”后来她们三个被带到了江苏的农村,幺妹被一个快三十的男人一千块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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