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做些事情,不好形容,
我要看到未来的轨迹,
不止,要作为积累过直到久远未来大多数经验之人,以彼视野,
寻求如今。
我略过过程,知晓结论;
譬如技艺,
设想已经学会的我,
直接用未来的经验,
指导来不及学习的当下,
要想象早已掌握的熟悉感,
行云流水,
骗过时间。
赌某个可能。
“可是,怎么可能啊?”王缄觉得自己要疯了,“到底因为什么?”“到底要做什么?”
涼州事变后,尚未知道是不是有心态转变的因素,他感觉,能接触到共事的人们越发明晰地被划开界限。
小吏们都不再扯闲话,前所未有地专注于手头,而产出不增反降。
修编却越发不见人影,如同魂魄般行踪奇异。
常希民更是日复一日,白天黑夜地跑往宫里,已然憔悴不少,偶尔笑一笑也皆是苦脸。
而从闻几乎在翰林书房里安了家,足不出户,天天面对数不尽的文字,即使他再爱写作,这也不是**凡胎能受的住的。
要说怎么形容呢?
对,
魔怔,
是魔怔了——
他不止一次地在心中呼喊,
“苍天的,有好人吗,救救我啊。”
从闻意识到,四周似乎陷入一种无形徘徊的力量,驱赶了时间的流向。
他仔细复盘最可能缺失的经历,
唯一的,
——涼州
“红花谢,银花闪,
雪花重叠,霜花燃,
星星跌落,震地裂,
小狸踩过封窗月
……”
是巧合吗?为什么,这个故事如此广播。
但是,为什么,没有奖赏,没有惩罚,没有白榜唱名,亦没有任何“归故里”。甚至,没有破坏与修缮的消息。比未知更加苍白,可能吗?
电光劲风,从闻的牙关开始颤抖——
难道,所谓凛冬壮烈的征战,一个人都没死?
或者说,没有人值得死。这是不需要牺牲的许愿成真……之后,在漫天飞舞的传说中沉默;然后,消失在正史的背影里,不再被任何文字提及,最终,从未发生。
怎么?如此荒谬?
他极其迫切地需要推开神秘,需要能说服自己的解释。
他推开晨曦,径直走入宫墙里了然于胸的路。
一切的一切,
如若不然,
则已惊才绝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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