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行恶事黄保长遇险,遭毒手黄金玲获救

第三章、行恶事黄保长遇险 遭毒手黄金玲获救

说罢一阵风向门外刮去,主家的儿子高烧,也顿时退下了。一切都回归宁静。

是夜,子时,石磊才迷迷糊糊睡去。突然一阵风刮来,来了一个妙龄女子,只见她哭得泪人似的说:

“大人,你要为我作主!我含冤七十多年,投诉无门,求告无路……”

石磊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能过去就让过去。你么,好投生就投生吧,别老缠着过去不放!当事人或许早投生为人了,……”

女子说:“他的祖上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心不甘那,大仇未报,就苟且投生,那么投生也失去意义。古人说:‘父债子还,’他可欠下我家两条人命。……”

石磊说:“现在主家的儿子他是无辜的呀,他祖上犯下的事,让他来承担,这恐怕与情与理都不妥吧?就算他祖上有千般不是,万般错误,但是,世上只有父债子还之说,没有祖债孙还之理!”

女子哭着说:“这般说来,我是看错了人!……”说着便起身告辞。

石磊哈哈大笑说:“怎么不想伸冤啦?你怎知道自已看错了人呢?你至少把自的冤屈说出来,人家才知道怎么帮。当然,你说得透彻些,那么帮得彻底些。含含糊糊地说,我含含糊糊地帮,帮,肯定要帮的。但一切处决于你自己,不管怎样,你要把自己被害的经过说出来,要讲出理来。”

于是,这女子重新坐下,开始讲述她家的故事。石磊想:既然受九天玄女娘娘信任,就是用低得可怜的文化水平,也要把她的故事纪录下来。但如按她的原话,势必然让广大读者味同嚼蜡,于是,只得用那点,可怜巴巴的水平予以演义润色:

那是七十多年前的亊。那年我才十七岁。是家里的老大。我的肩下有一个妹妹两个小弟弟,全家靠父亲一人支撑着。

那时候,这主人家的爷爷是我们这村上的村长兼任保长,我们的村虽然不大才三十来户,但他爷爷却掌握着全村的生杀大权,那时候抓壮丁,他爱抓谁就抓谁。把整个黄石山村搞得鸡飞狗跳。

那天夜里,睡到半夜。突然有人敲门,我爸妈大惊,急忙披上衣服,把我爸藏在事先准备好的应急地窖里,上面放上木柜。放好后我躺回床上,我妈去开门说:

“孩子他爹,我让你随便找个旅店住下,明早回来,非要黑灯瞎火地赶回来。……”

“你装啥装,你真会演戏!”

原来是黄保长带领十来个人来抓壮丁,我爸被列入被抓的行列。黄保长边说,边带着那伙人往屋里赶去。本来家徒四壁,没什么好搜。两手空空的从屋里出来,我穿上衣护着弟弟、妹妹。

半夜三更,来了这伙人,惹恼大黄狗,它狂吠着向这伙人扑去,被我妈喝住!屋后鸡圈里的鸡听到大黄狗狂吠,引起骚动。鸡圈里的骚动引起了黄保长的警觉,他以为我爸躲在鸡圈里。于是带着那伙人赶向鸡圈,看看鸡圈没有我爸的身影,那伙人就开始抓鸡了,先抓大公鸡,大公鸡没有了就抓老母鸡,一人一只。鸡顿时被他们抓走了一半。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嫂子,钱,我们今晚都没带,明天送来。”说罢长扬而去。

我知道,这鸡被抓走了,钱是不会有的,虽然说是“明天送来,”那是骗小孩的把戏。

想到这里,我顿时大怒起来,操了根棍子追出去,但被我妈拦住说:

“傻丫头你疯啦?拿鸡蛋往石头上砸!你不想活啦?就是你真的不想活了,也要为我和你爸想想,为你的弟弟妹妹想想。……”

妈的一席话彻底地震呆了我,我扔掉棍子,躺在床上,把头捂在被子里哭了。

初夏的早晨,天亮得特别早。父亲的东躲西藏,给农事一定会带来耽误,农事的重担便落在我的肩上。

我因半夜黄保长的扰乱,与抓鸡的事,搞得我怒气冲天,但却也无可奈何。到天亮了都睡不着。于是,就起来了,要去村口番薯地里。

初夏的山区早晨,还有一丝丝凉意,晨风迎面拂来,夹杂着山间不知名的山花清香,令人心旷情怡;知了趴在不远处乱坟岗上的灌木丛中,不厌其烦地叫着,似乎在诉说着世情的冷暖,世态的炎凉。

我耙番薯行了,把地耙成等距离的一垄垄,待到下午的时侯,把番薯苗扦插上。浇上水……

山里人,没多少出息,就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打发着日子。没有多大的奢望,能垫饱肚子,就别无他求了。现在种下番薯,秋后挖上几千斤番薯,晒成番薯干放入缸缸坛坛,那就是一年的口粮。

我就这样耙成一垄垄,一边耙一边想着。

那天,说来也怪,安常规,天亮之后天越来越亮才对,可那天,天突然暗了下来。我仰头一看,东边天上浓云密布。我一阵暗喜,今天可是扦插番薯苗最好的时机。可正在这时,魔爪渐渐向我逼近。

黄保长猫在离我番薯地不远的稻草垛里,本来是埋伏在那里抓我父亲的。他见我,干活脱掉外衣,只穿衬衫,身材娇美,顿生歹念。他钻了出来,悄悄地逼近我,从背后一把抱住我。

我一挣扎着,边喊:

“放开我,放开我!”

然而,他死死地抱着我,把我拖向稻草垛。我急中生智,把头慢慢地埋下去,突然向他的手咬了一口。他的手一松,我终于挣扎出来了。我急忙撩起锄头向他头上锄去,他的头一偏,一把夺掉我的锄头,扔得远远的。然后,又开始把我拖向稻草垛。……

我哭喊着:“救命!……救命……”

然而,四周万籁无声,黄保长说:

“你再喊,再喊我搞死你全家信不?……”

此时此境,我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她说到这里,己泣不成声了。石磊起身给她倒杯水,说:

“别激动,慢慢说。”

石磊说着,眼泪禁不住夺眶而出。但他强忍着,尽量做到不出声,他想,现在得注意自己的形象,尽管自已是个兼职的记者,但兼职的记者也是记者呀。做记者,形象很重要。

可是,石磊看到她哭,自已也忍不住,眼泪扑簌簌往下淌……

她哭了好久,才慢慢地平复。于是,她又接下说:

我被他拖到稻草垛中,简直如同一只羔羊被拖入狼窝,我很快被剥掉衣服。可就在这时突然刮来一阵狂风,飞砂走石,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砸在他的头上,顿时鲜血泉涌,紧接着,又一块石头砸在他的脸上。他顿时两眼直冒金花,头有点天旋地转。他强忍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家里跑。

可这时,头顶上漂着高八度的声音:

“我警告你,今天,我饶你狗命,今后若是再无作非为,定斩不饶!”

黄保长抱头鼠窜,连连应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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