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二卷、第五十一章、观赌博疏财助船长 游荒岛仗义

第五十一章、 观赌博疏财助船长 游荒島仗义葬孤骨

却说船长说:“既然他误上了我们的船,看来与我们有点缘份,把他带回国再说。如果能干,给他找点事干。”

有惊无险,我终于被解掉绳索,恢复自由了。从此我就跟在这船上。

飓风继续刮着,船虽靠在小岛上,下了锚,但船体却还随风震荡。我自然也继续晕船呕吐。船长找来了姜汤让我服下,吐是止住了,但头晕还继续晕着。

水手们无所事事,自然少不得寻点娱乐事。于是大家自然玩起了赌博。其实赌博的这东西,在正常情况下各位赌友输赢的机率是一样的。但,只因各人的心里素质不一,思维各异,加上手风不同,因而产生了大幅度的输赢反差。

那天也一样,船长也参与赌博,刚开始,他的手风强健,接连赢着。后来一盘他出错了牌,从此手风一路下滑,接连输着。到了午后,钱全部输光了。船长本人生性好强,输光钱了自然不会干休,准备借钱,东山再起!

水手们都知道船长的脾气,好赌,且又好强。手风又不佳,十赌九输。他向在賭场上赌友们借钱,外国人与我们国人一样,怕财运被借走,从此赌运下滑。向没赌博的水手们借吧?以前拖欠的赌债没还,现在再向他们借,脸皮又不够厚!

我看到船长输得尴尬至极,他呆在那里,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白。我于心不忍,想借给他几块银圆,但又怕其他水手嫉妒,而使日后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思量再三,钱,我还得借!借给船长两块银圆,船长连水手共六人,我送给他们每人一块银圆。自己留下一块,备用。这也让他们欣喜不已,连连致谢!

其实,在人生的长河里,往往因一个决定,看似微小,却影响日后事业的发展。我也一样,就那天的举动,而使我以后事业在他们的帮助下风生水起,当然这是后话。

说也怪,我借给船长两块银圆后。他又开始赌了,没想到他手风竟开始转好,而且接连赢钱。到快要吃晚饭时分他已赢了二百多块银圆,这让他喜出望外。

吃晚饭了我拿出日前买的麦饼来吃。麦饼这东西霉干菜作馅,才过一天多一点竟就馊了,我咬了一口马上作呕,一个叫艾里的水手闻了闻我的麦饼,与船长叽哩咕噜地用他们爪哇国的语言说了一通,船长过来拿起我的麦饼闻了闻,一把夺掉了我正在吃的麦饼扔到海里,说:

“麦饼馊了就别吃!吃坏身子,有你受的!告诉你,有我吃的,就饿不到你!”他说着给我也打了一份饭,大家一起吃着。

……

折腾了几天几夜的飓风终于停了,但我晕船的情况并未好转,虽然飓风停止,但在这浩瀚的大海里小风小浪还时时会发生的。所以,船体小震荡一直存在。船体震荡势必造成我的不同程度的晕船,船长说:

“这是初次趁船者的过敏反映。要想脱敏,有待时日。经一段日子锻炼后会脱敏的……”

水手艾里说:“船长,我刚来时,也晕船挺厉害的,后来你给我搞来药吃,我没几天就不晕了。”

是的,水手艾里刚来这里做学徒工时,晕船也晕得厉害,好在那时曾买了瓶晕船药。给他派上大用场了,没吃几次竟就不晕船了。船长想了想说:

“好象是有那么回事,但是都过去了那么多年,那瓶晕船药也不知放在那里,找找或许也能找到,但保质期可能已过……”

船长说是这样说,但还是找了。隔了一天,这瓶药竟然找到了。看说明书竟然找不到保质期。当下,我吃了两颗,第二天晕船的感觉稍好些,于是,又连服了两次,居然不再晕船了。

船继续向前行驶着,好在天天风和日丽,大家且又心情舒畅,无所事事,偶尔赌一把,又无多大输赢。船长自上次赌博输得惨,后由我借给他两个银圆翻本,现在,他每次逢赌必赢,我被他视为福星、财神!是我给他带来好运,他也因此感恩戴德。

我自己也因赌惹祸,自然再也不敢赌!在船上闲得慌,就帮他们打个下手,做个饭。或在船头走动,看看海景。

一天午后,我正在船头看着浩瀚的蔚蓝色大海一望无垠,阳光在海水上随波

跳耀着。正前方的远处,有一道黑线;左边海天一色,碧波万倾;右边天空飘着几朵白云,海面微波荡漾,须臾之间这右边海突起白色水柱直插云端,很是壮观 !

我从未见过这一景象,急把正在豪赌的船长拉来一起看。

船长见了大惊,急招呼众水手说:

“大家马上停止赌博,风暴就要来了,快则一时三刻,慢则一天半宿,风暴定要来临!大家马上动手,开足马力,赶在风暴来之前到达前方那道黑线的地方,那里应该是座小岛。”

船长说着又拿出望远镜,看了看说:

“是座小岛!大家齐心协力,全速前进!”

……

两个小时后,我们终于来到这小岛,抛下锚。看海面还是风平浪静,似乎风暴应该还很遥远,很遥远。于是大家提议上岛上溜达。

这是个美丽的小岛,是无人居住的岛屿。全岛都是珊瑚石质土壤。海洋性气候的充沛雨水,使地面上覆盖着一片各种茂盛的杂草,还有榛榛莽莽的灌木丛;各种高大挺拔的参天大树枝杆相连,构成一片令人赞叹不已帷幕;各种藤本植物,各显神通,攀附着它们粗壮的躯干编织成形状各异装饰。到处都显得青翠欲滴。

我们几个水手一起上岛,有的水手怕岛上出现啥情况,带了把砍刀,还带了枪去免得发生意外。

上岛后持枪的水手走在前面,用枪头拨打着草丛;持砍刀的,一路披荆斩棘;我抜出匕首,砍了棵小树,拔打着草丛,怕草丛中窜出莽蛇,跟在后面。大家都小心翼翼,慢慢地向前迈进。

我想要是有条猎犬带上就好了,它会在前面开路,赶走蛇虫或不干净的东西。但是,现在这只是一种奢望。

我们一路向前披荆斩棘,砍出一条路来。大约前进了一里左右,走在最前面持枪的船长和水手艾里停住了前进。我知道,前面肯定有情况了。我赶到丁前面,前方有具尸体,准确的说:这人死在这里该有几年了。尸体早已腐烂成白骨。

碰到这样的情况,大家都一时慌了手脚,连声说晦气。我想,要是在老家鬼叫崖地区,碰到这样的情况,要在第一时间内进行报案才行,但在这荒无人烟的岛上 报案是不可能的事。且不说这无人岛屿不知是隶属那个国家所有 ,就知其所属,报了案,隶属的国家未必会管!……

既是晦气,大家都无心在这岛上闲逛,都要回船休息。

我想,一副白骨,碰上了,不管他(她)是如何死的,出于人道,我当予以掩埋,且也管不了他(她)是生前姓氏名谁,当然,碑文也无需写,说白了是无法写!

没有锄头等工具,我只好让持大砍刀的把砍刀留下,用砍刀代替锄头。好在这小岛大部份是珊瑚沙质土,我找了个平坦的地方挖了个坑,拒这白骨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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