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人……掌柜的,这里好像没人,刚才的动静是……”小二害怕的看向掌柜。
掌柜阴沉的脸还没下来,死死的盯着床榻前,红色的帷幔虚掩的披在床上。
掌柜慢慢走向塌前,刚要碰到帷幔的那刻,一道声音从殿右门外传来,“墨书,着什么急,不是和你说了我们……”墨砚刚要说完下一句话,就被掌柜的眼神锁定。
“俺就说这地方适合你改画吧,既大又宽敞,可比俺那个破烂小棚高大上多了。”一道声音又传来。王玖刚说完就看到了眼前一幕。
墨砚墨书,掌柜小二,王玖赵季三对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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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徽聿刚扯开苏瑾瑜,就循着无声的前门去,苏瑾瑜笑着跟在徽聿后面,徽聿刚推开前门,就看见了长相端庄的俊秀脸。
“苏瑾瑜?徽聿小姐。”太子笑着说,“好巧啊。”太子和鹤辞刚和公子小姐们分别后,一路绕远道来到了此处,但迷路了,所以来晚了,却不巧刚好碰上。
苏瑾瑜也爽朗的出来了,关上殿门,偏头看向徽聿,“啊姐,这样,我们就不会被发现了。”说完得逞的笑笑,“太子殿下,鹤辞,拜托你们了,把徽聿毫发无损的送出去,宴上的那群“虎狼之师”结对来了。”
“早就安排好了,你放心,有本宫在。”太子给苏瑾瑜指了一条明路,通向殿外面,极窄的小道,却能容下一人。
“去吧,真烦哎,当你的兄弟,还要给你们善后。”太子拉住苏瑾瑜带着他们走。
“等等!”徽聿一脸怒气看着眼前被太子带走的苏瑾瑜。
“怎么,徽聿小姐这是不走?”宋鹤辞抱着古琴看着徽聿。
“我和那厮的账!还未了结,你们岂可现在放他一走了之,真当本少主好欺负!”
“说的对。”苏瑾瑜笑着鼓掌,说时迟那时快,一拳打向徽聿。徽聿腾空而起,飞身到后面,以一记扫清拳出招,苏瑾瑜拍掌而攻,形成对抗之势。
太子和鹤辞在旁边看着,太子眉飞色舞,“打起来打起来。”宋鹤辞面无表情抱着古琴弹广陵散作配乐,仿佛早已习惯。
苏瑾瑜一把抓住徽聿的手,拉向桌面,徽聿腾空倒挂以一指支撑,后竟双双失足落入池边。
“鬼知道这地方有个破池子,原来被绿叶遮挡了,瑾瑜,好运气,打个架都不安分掉进池子里。”
宋鹤辞在旁边弹起阳春白雪,仿若无事发生。
池子里,苏瑾瑜听到太子这话被气笑了,徽聿早就翻腾出了池子,浑身湿透,太子见状拿了一个长衫让徽聿去后面屏障里换衣服。
苏瑾瑜还在池子里扑腾,不久后出来了,太子叼着竹叶躺在地上一阵,“瑾瑜,你这凫水的功夫不错,就是上水的时间太长了,多练练 。”
苏瑾瑜没好气的上来,落汤鸡的样子把太子吓得刚想笑,苏瑾瑜堵住太子的嘴说,“外袍呢,我亲爱的太子殿下,别告诉我你没给小爷带。”
“我是你爹娘啊,给你带。”
“少贫嘴,快给小爷,小爷真要冻死了。”
太子让苏瑾瑜去前方竹叶屏障里换衣服,苏瑾瑜见状去了。
宋鹤辞收起古琴,缓缓说道,“这戏该结尾了,太子殿下,我总觉得事情过于顺利了。在我们掌控范围之内的都不叫真实 。”宋鹤辞低头摩挲了一下古琴。
“本宫觉得……”太子刚想说话,旁边窗外的蓝衣人扑腾而起,宋鹤辞见状也翻窗离去。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太子还在思考事情变化的如此之快之余,真实的事情令头脑发昏,“谁?”
“有人吗,我们进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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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砚墨书,王玖赵季,掌柜小二面面相觑后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殿前面,敲门后问了声便推门而入,他们看着眼前这个素衣的长相端庄的青年,一时间想着可能是误判了形势。
而太子此时脑子乱糟糟的,想着事情是否再按下棋者的脚步走,而我们每个人都是棋子?究竟想干什么?
太子正在想着,苏瑾瑜便出来了。太子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只见小二已经抢先机,“是他,掌柜的,就是他,坏了我们的……”掌柜眼神一凛,小二及时止嘴。
王玖和掌柜同时起步,准备“生擒苏瑾瑜。”哪知苏瑾瑜若游鱼般钻进了太子刚才指的暗路,消失了身影。
太子还没反应过来,王玖便进了暗路,那知身材过于壮实,进之不能,只能默默离开。小二直接进去了。掌柜见状知道无法挽回便已离去,墨书刚想进去就被墨砚提走,赵季摇摇头,抱着卷轴,带着笔墨离去。
那边,宋鹤辞衣袂飘飘的跟着蓝衣人天旋地转,“此人变化无常,大抵知道我之存在,不暴露身份罢。”鹤辞悄悄停在旁边,看着蓝衣人的去向。蓝衣人行迹找不到规律,不一会儿便消失了。
“挺厉害,还知道搞阵。”鹤辞拿着古琴弹了几个弦音,弦音万里,琴曲动山海。“找到了。”鹤辞笑笑,古琴音破开无常的阵门,两相对抗。“幽门。”鹤辞扯了扯嘴角“,倒是个好藏匿的去处。 ”
“不教训你,你是反了天了,这等错误都犯,你还记得我们堂门的规矩吗!”一个长髯穿着黑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说道。
随即一鞭打在少女的背上,少女没吭声,死死的咬着下唇,背上鞭伤痕痕,与白皙的背比起来,格外显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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