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影再次来到神庙时,神明大人给他讲了个故事:
以前村里有个叫杏子的小姑娘,留着两个麻花小辫,穿着干净朴素的麻布衣裳,笑吟吟的模样谁见了都喜欢。
由于父母身体孱弱,她从小就要挑起重任,帮家里耕地,打扫,喂猪草…………
她会上山祭拜神明,省钱买香,去庙里上供。
杏子常常双掌合闭,跪在榻上,望着一左一右两个雕塑,闭上双眼,诚恳地许愿乞求:望父母身体安康。
常人插柱香,拜完便走了,她却留下打扫寺庙,希望多做些善事,替父母积德。
两位神明看在眼里,不加干预,因为生老病死乃人间常态,并非鬼怪作祟,想管也难管。
杏子在山里的田种了菜,每天照料它们。日子虽过得清贫,但什么也不缺。她算得很细,省吃俭用的话,父母的药钱就有了托。
杏子,元参的转世爱人。
元参透过她,看着另一个姑娘。
村里还有个地痞流氓,这些年过去,熬死了他爹,他哥赌博抽烟身体又差没钱买药,病死了。他也好不到哪去,除了杀人放火,基本什么都干过。
看他无赖的性子,村民都叫他二赖子。二赖子早就盯上了杏子,村里就他家父母一身病,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可不招人惦记?
况且杏子还和他说过话,可不就对他有意思嘛。
日子一长,他就肆意妄为起来了,天天跟着人家,连杏子进庙他都不放过。
元参怕自己动手,气得转身就走。
杏子到了该出嫁的年纪,村里不乏喜欢她的小伙子,她与一个小伙良平看对了眼。
杏子与良平郎才女貌,两家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良平三番两次警告二赖子离杏子远点,但那无赖的性子怎么可能改?还是得寸进尺地骚扰她。
良平实在气不过打了他一顿,二赖子就躺在地上装死。等他打完,脸肿得跟猪一样,他又缠着良平要钱,哭着喊着说要被他打死了。
一来二去,良平与杏子都躲着他。
二赖子去杏子家找了好几趟,杏子都闭门不见。
他本就心理扭曲,又喝了几口马尿耍酒疯,对着杏子家骂道“不就是有几个破钱吗?你也别装清高!万人骑的东西…………”
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街坊邻居没几个敢劝的,都窝在房里当做没听到。
杏子气得泪都要掉下来了,还是强忍着不出声,真是倒了大霉,惹上这么个祸患!
这事传到了良平耳朵里,良平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找了根木棍子把二赖子拖到树林里,几棍子挥舞着打下去。“咣咣咣”二赖子一条腿就被甩出几条青印子。
良平是个壮小伙儿,那二赖子游手好闲的自然打不过他,最多弄出点皮外伤。
二赖子被打得鬼哭狼嚎:“哎呀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见他被打得半条贱命都快没了,身上脸上到处都是伤痕。良平往他脸上吐了口口水,头也不回地走了。
二赖子窝在家里养了几天伤,很快就成了全村的笑柄,打这之后他就疯癫了一样谋算着什么。
那天一位耄耋老人去世,村里年纪稍大身体无恙的人都去送葬,抬到寺庙外做超度。
杏子这天要买药,那老人和她家并没有太大关系,她早早就回村了,想着快些回去给爹娘熬药。
村里人少,又有白事,冷气得很,一时间荒凉孤寂的像个**。
不知怎的,杏子突然心神不宁的,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跟着她,这么想着便加快了脚步。
正走到拐角处,一包药掉到了地上,杏子见状顺势弯腰去捡,谁曾想人心比鬼可怕。
霎时,“唰唰唰”几个树叶被踩断,一个人影从树林中跳了出来。“唔……”一快布死死捂住了杏子的口,她惊恐地睁大眼,抓着挠着踢着,用尽全身气力挣扎。
尘土弥漫,土地出现痕迹。
不过几分钟,杏子被憋得满脸通红,呼吸困难,身体乏力。实在喘不上气,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已不知到了何处,只见昏黑,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木桌就什么都没了。
她被麻绳绑住,身上**一片!杏子当即又惊又怕,此刻,一双猪手在她身上游动。
可当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已经晚了。
杏子顿时吓得面无血色,害怕得不停颤抖,她想后退,想喊救命,嘴中却被塞了布,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也动弹不得。
“啪!”那人察觉到杏子的反抗,直接给了她一巴掌。一掌过去,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脸部瞬间肿起,杏子脑中一片空白,竟忘了呼吸。
“臭娘们,给老子安分点!”二赖子恼羞成怒的咒骂着,懦弱无能四个字已经刻在了他骨子里。
“救救我”,她在心里哭着说。
“让你看不上老子……哈哈哈。”
…………
一轮侵犯后,二赖子跑了。
杏子头痛欲裂,全身颤抖,不断蜷缩后退,显而易见,她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本是清秀善良的姑娘,被拉入腌臜污秽中,胳膊、腿上、脸上……每一处的伤痕都是那样显眼。
她瘫倒在床,双眼空洞无神,心如死灰般沉寂,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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