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星主战,近日光耀异常,边境恐有乱。”钦天监的老头颤颤巍巍地进言。
“可有解?”新帝皱着眉头。
费了九牛二虎,杀了三个兄弟,刚刚登上大位,又是洪水又是干旱。
才一消停,又来?
“这个……那个……”老头低着头哆嗦,手里头的相星薄子抖得簌簌响。
“快说。”
“不是不能,就是需要个药引子。”
天狼属火,得有个土相的去压。
满朝大臣盘了一遍,命相属土的只有他,许谓。
“这是个文臣啊。”新帝来回溜达,满脑子都是那人宽袍大袖,白细胳膊的样儿。
“只要担个名号。”老头跪在地上:“若是能将战事压住,左右无需出征。”
行吧。
连夜拟了旨,翰林学士许谓,授‘卫将军’名号,金印紫绶 ,官封二品。
“太怪了。”许谓领旨谢恩,心里直打鼓。
深通兵法,精研武艺。许谓看着圣旨上的八个字,跟不认识似的。
长了二十多年,刀枪剑戟没摸过一样。
“不要紧。”陆大人凑在他旁边:“如今四海生平,又没仗打。官给你,你就当着。”
“要是真的打起来呢?”许谓扭头,看见眉目英挺的一张脸。
“有我呢。皇上要是让你出征,我就请命同去。”
“你……你也没打过仗啊。”
“那我就当个伙头,小卒。”
陆定林看着他:“总之,不让你落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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