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绾绾被吓的久久没有说话,那双惊恐害怕的眸看着李砌。
李砌修长节骨分明的手指从陆绾绾的额头滑落到脸蛋,最后停留在陆绾绾的粉唇边,冷的道:“说你忘记了陆家的一切,只属于孤。”
陆绾绾颤抖结结巴巴的声:“忘记,忘记陆家了,妾只属于殿下。”
前世,李砌给她的害怕深入骨髓,她以为重生而来,他不会再那么病态的对她,没想到......
以后她要夹着尾巴做小宠物了,李砌的专属小宠物。
一想陆绾绾的身体都有些发抖,往李砌靠去。
有根深蒂固的害怕,也有多年来习惯性的依附。
李砌的吻落在了陆绾绾的耳朵上,对于她的反应是满意的,嘶哑磁性的声:“十一,以后还会在你的嘴里听到任何别的男人名字吗?”
陆绾绾立马脑袋在李砌的脖颈处蹭了蹭,像只懒散的小猫儿般,软糯糯的声:“不会了,妾只记得殿下,殿下今天陪妾好不好?”
前世就是如此,她越恐惧害怕他,却靠近他,只有这样他才不会生气。
李砌唇角微微勾起,起身的同时把陆绾绾抱在了怀里,深邃的眸看着她,低缓的声:“好,孤有些事情要办,你在书房陪孤。”
李砌带着陆绾绾到了隔壁的书房里。
吩咐管大海去取信件。
没一会儿,管大海就拿着一堆的信件过来了。
看着陆奉仪在太子殿下怀里,管大海也不敢多看,弯腰低头走着,把信件放在了书桌上。
恭敬的道:“太子殿下,奴才先告退了。”
“恩,老五最近缺乏锻炼,让流利去好好的教教他。”
“是”
管大海知道,言外之意就是,让流利把五皇子狠狠的揍一顿。
看着李砌开始处理公务,陆绾绾立马就用两只手捂着了自己的眼睛。
李砌勾了勾唇,伸手揉了揉陆绾绾的发:“可以看。”
陆绾绾胆怯小小声道:“妾怕,殿下以后杀人灭口怎么办?”
李砌唇角勾的更甚,扯开了陆绾绾的手,在那粉唇上轻啄了下。“永远不会伤害你,别怕。”
陆绾绾立马就瞥了头,脑袋靠在了李砌的胸膛。“妾睡觉了。”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李砌拿过了一件披风,盖在了陆绾绾的身上。
随后又开始看信件。
偶尔会拿着毛笔写,怀里的人真的呼呼大睡了,还能够听得到细微的呼吸声。
流光接到了消息,立马就推开了书房的门。
对视而来的就是自家主子杀气的眼神。
流光立马就单膝跪地了。“主子,出事了。”
李砌冷冷的道:“最好是真的出事了。”
流光手一颤,主子怎么突然就想要杀他了,他什么都没干啊。
李砌抱起了陆绾绾,书房另外一边有一小床榻,供人午睡的那种。
李砌把陆绾绾放下了。
感觉到温暖的怀抱消失,睡梦中的陆绾绾立马就伸出手抓住了李砌。
没安全的低吟了一个字:“抱”
李砌又把陆绾绾抱在了怀里。
流光就见到自家主子,进去了就没出来。
等了好一会,里面传来了低沉的声:“小声说,孤听着。”
“灾民区突然发生了暴乱,伤的伤,死的死,好几百人都参与了。”
李砌冷硬的声:“老大一来,总会发生点什么事情,你去处理,暴_乱带头的杀了,把尸体全部挂在树上,暴_尸十日。”
“是”
李砌冷道:“跟管大海说,两个时辰内,孤不见任何人。”
“是,属下告退。”
流光细心的把门关上了。
管大海就在门口守着。
刚才的话他也听到了,看着流光。
“那要是再出什么事情,还得两个时辰后禀报?”
五皇子现在正被打,没空搭理。
大皇子在灾民区煽风点火呢,指不定等会又来个什么事。
流光想了想:“主子在哄奉仪睡觉。”
管大海大惊,怎么可能?
*
灾民区
暴_乱的流民好多人都受伤了,而此时来了很多穿着黑色衣服,训练有数的男人,他们不是士兵,却比士兵的杀气更重。
他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杀了二十多个人。
现场的人全部都惊怕无比,一个个恐慌下一个就是自己被杀。
流光道:“故意挑起事端,制造流言蜚语者,杀之,所有的尸体,全部吊到那颗树上,暴_尸十日。”
流光身旁的黑衣人,一个个训练有数的扛起尸体,直接用绳子往那脖子上一系,没一会儿,一颗古老的大树上,挂满了尸体。
一个个的都惊怕的不敢动弹。
赶来的官员们一看,文官腿都在发抖。
武官也是上过战场的,见过鲜血,但是却也被这尸体的数目震动了,这是杀鸡儆猴。
那人是太子殿下身边的贴身侍卫。
流光擦了擦剑上的血迹,把剑重新放回到了剑鞘里。
看了一眼灾民。
随后带着人,离去了。
暗处的大皇子李矾脸色都不好了。
被杀的人全部都是他的属下,故意扮成灾民,到了人群中煽风点火,可是李砌的人竟然都能够把他们找出来。
手段令人发指,所有吊在树上的尸体都是在警告他,下一个就想要杀了他。
砰的一声,一个本来不太结实的桌子,直接被李矾踹的粉碎。
他对着身边的人道:“五弟那如何?”
李矾的贴身护卫忐忑的道:“五皇子被打的爬不起来了,专挑四肢废,恐怕得坐半年轮椅。”
李矾脸色都变了:“李砌。”咬牙切齿的两个字,恨不得把李砌万刀砍死。
这一局,他输了。
*
陆绾绾睡的懵懵的,感觉到肚子上有些重,难受醒来的。
那双迷茫的眸里有没睡好的委屈,也反应过来了,自己的腰被人勒的紧紧的,一只手还压着她的腹部,难怪呼吸困难了,自己的手搭在肚子上睡觉,也会觉得被人压着似的。
陆绾绾扭头看着身后的人。
那张俊美的脸睡着后,剑眉锋利,睫毛浓密很长,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就算是睡觉,这个人都是散发着冷气。
冬天的时候,陆绾绾还是很喜欢他抱抱的,超级暖跟个火团似的,可是夏天的时候就不好了,他本来就暖,还非得抱着她睡,每次就算是栖梧宫里放了冰块,也是睡醒后一身汗,需要洗澡的,有次她不许他抱,直接被狠狠的教训了。
“不睡了?”声音嘶哑,薄唇在陆绾绾的脖颈处落了一个吻,才睁开了那双深邃的眸。
陆绾绾委屈小小声:“你不要用手掌捂着我的肚子,我被压醒了。”
李砌松开了手,低哑至极的声:“你自己拿着孤的手放的。”
陆绾绾愣了下,水润的眸里惊讶无比。
随后,陆绾绾感觉到了什么,脸蛋刷的红了。
她,她好似来月事了,梦中时感觉肚子好疼,习惯性的抓着李砌的手给她捂肚子。
此时,李砌眉心紧拧,眸中闪现杀意:“有血腥味。”
随后那双狠戾的眸到处乱看,看刺客。
陆绾绾脸蛋刷的更红了,拉着了要下床的李砌,羞涩的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声音小小的:“殿下,是妾身上的。”
李砌冷硬的脸色瞬间暴怒,急切的掀开了被子。
“哪里受伤了。”
陆绾绾连遮羞布都没有了,耳朵都红了。
陆绾绾本来穿的一身白色裙子,此时白色染红了大片。
看着李砌盯着她裙子看。
陆绾绾立马就捂着了他的眼睛。
急切的羞涩声:“不许看。”
李砌扯过了被子,紧紧的裹着了陆绾绾。
拿开了陆绾绾纤细的手,霸道的吻压了下来。
片刻后,才离开。
低哑的询问声:“肚子疼不疼?”
陆绾绾眨了眨眼睛,细细小声道:“疼,晚一点应该会更疼。”
她有痛经的毛病,特别是刚来的两天。
李砌沉闷的声:“孤让人去准备热水用品,等会再给你捂。”
陆绾绾点了点头,羞涩的声:“殿下叫流紫流绿就好。”
李砌眉心紧了紧,伸手捏了捏陆绾绾的脸,冰冷的道:“她们还没资格看你的身体。”
随后起身往外面走去。
好一会儿,叫来了水。
陆绾绾难受的坐起了身,刚要下床,就看着李砌手里端着一碗什么过来。
“先把这喝了,再去洗。”
陆绾绾一闻到药味,立马就又躲进了被子里。
“不要喝。”
被子被李砌强行的扯开了。
陆绾绾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堵住了唇,那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就被李砌度到了她的嘴里,苦的陆绾绾难受。
急切的小拳头捶打着李砌,可是刚一放开,陆绾绾想要生气的骂,就又被人堵着了。
来了好几次,直到碗里的药全部喝完了。
陆绾绾苦的都哭了,趴在床边想要吐出来。
李砌冷道:“你敢吐,孤就再让你喝两碗。”
陆绾绾身子哆嗦了下,委屈的哭:“殿下,妾不想喝,不要逼妾好不好?”软糯糯的声音撒娇又可怜兮兮的。
却得来了李砌冰冷至极的话。“陆十一,不许用这调调说话。”
陆绾绾委屈的道:“哪调调?”
“会让孤想要把你往死你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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