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摸骨
月末了,沈斯年依旧吃不了太多东西,身子差病也恢复的慢,刚刚能起床在院里走几圈。
不过精神倒不错,勤往普世房里跑,寻他的医书看,多少了解了接骨之术,对普世也越发客气。
普世这几日也在为接骨之术忙碌,买下穷人家的尸体,开剖潜心研究。
终归是死人,他医书再高明,也不能预测真正的接骨之术。
每每看到沈斯年,就沉默不语的看上一会儿。
心想:自己又是何必呢?沈斯年废了总比死了好,万一承受不住痛疼一命呜呼,计划全乱了。
沈斯年衣袖掩面笑问普世:“看我作甚?”
普世啧声:“看一眼少一看,就让为师多看你一眼吧。”
衣袖后面,沈斯年的脸色瞬间变黑,甩开衣袖往楼上走。
普世在后头追道:“停下,为师让你停下。”
沈斯年不得不停住脚步,不愿回头,满是憋屈。
普世欢快的吹着口哨,走到前头向沈斯年勾手:“来我房里,让为师看看你的伤疤。”
明明是很稀松平常的话,到普世嘴里就变了味。
而且沈斯年也十分……羞耻,伤疤紧贴在四肢缝里,小时候不觉什么,现在……
“等我回房换件衣服。”沈斯年一溜烟跑上了楼。
“好,那为师在房里等你。”普世搓了搓手,略有些兴奋。
看病是真,想一窥美体也是真。
自己豢养的金丝雀,提早抚摸一下又如何。
沈斯年匆忙上楼,也不是换衣裳,就是为了缓口气,想个什么法子既能让普世瞧清楚了疤痕,又不至于让他太果露。
沈斯年对镜脱下衣裳,上身从两侧肩肘绕了一圈,不得不扬起手臂给他看。
而下/身……沈斯年脱下亵裤,撩起下衣摆,一只修长的美腿羞赧的向外伸出,直到衣袍开到盆骨,才隐约看到隐藏在内裤里的半圈伤疤。
沈斯年放下衣袍,苦恼的兜住一双美腿。
自己看都觉得羞耻,让他撩起衣袍给普世看,简直要他的命。
没想到接骨之术最难的地方,竟然是在大腿根处。
沈斯年脸皮薄,翻出前几日买的汾酒,饮了一大半。
这会儿苦恼,为何自己的酒量这么好,就是不醉。
沈斯年又不想被普世闻出他喝过酒,稍稍有点上头便下楼了。
普世房门开着,沈斯年看去,犹如一道深渊。
“师傅,我来了。”沈斯年尽量保持镇定,紧闭上房门后向里屋走去。
一入屋,沈斯年差点吐出来。
普世房中陈列了两具尸体,四肢剖开,森森白骨裸露在外。
普世拿着小锤头,在尸体上细细敲打。
不过房中没有异味,依旧飘散着淡淡的兰香。
沈斯年站在外头,不愿进里屋。
“这两具尸体和你一样高,四肢骨头应该也差不多,我已经研究有些时候了,你快躺上去,让我摸一下你的骨头。”普世脱下手套去到外头,示意沈斯年躺倒长椅上。
略微正经的语气,让沈斯年多少放松下,乖顺的躺到长椅上。
仰头望着前来的普世,沈斯年还是非常紧张,手掌紧握住腰间玉坠,比砧板上的鱼还恐惧。
普世左右打探了一下沈斯年,未从下手,问了一句:“幺儿,你是想自己脱,还是为师给你脱?”
沈斯年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这熟悉的话让他不由想起沈庆生。
好不容易没有沈氏周氏的烦扰,这会儿一股脑的全涌上来,和着酒意让他有些不耐烦。
解开腰带,沈斯年一下扒开上衣,退到腰间。
普世看着沈斯年一顿生猛的动作,心下高兴的想立马抚摸徒儿光滑的肌肤,但还是装模作样的忍下来,等沈斯年继续动作。
沈斯年的脸早红成了苹果,哪儿还想继续。
抬头,无助的看向普世:“师傅,我脸皮薄,不好意思当你的面脱衣,要不然你把我麻晕,再随意看吧。”
普世被“随意”二字逗乐,他是一个大夫,怎么沈斯年说的好像个嫖客一样。
“接骨术大多数是在你清醒时候做的,你要提前适应,不然到时候突然醒来反抗,所有都功亏一篑了。”普世给了一句在理的劝告。
沈斯年拉拢下脑袋,双手紧握着裤腰带,就是不愿意脱去下半身。
普世去酒窖中提了一壶烈酒,扔给沈斯年。
“喝酒壮壮胆气,为师又不是外人又不是女人,干嘛这样见外。”普世打趣沈斯年。
沈斯年提着酒瓶猛灌一口,这酒比闷倒驴还烈,沈斯年胃里火辣辣的痛,还是隐忍着喝了大半坛。
果真醉了,仰头躺倒在长榻上,四肢无力,无神望着头顶白茫茫的墙壁。
普世拿过放在桌上的酒,也喝了一口,浑身抖灵一下,开始解沈斯年的腰带。
要醉不醉,沈斯年还是有意识的,只是身子乏了脑子累了,不愿再去多想什么。
普世的手很规矩,退下亵裤的时候,未触碰到沈斯年的肌肤。
着实被这双美腿吸引住,修长匀称,虽然瘦了些,但遗留的肌肉让这双腿看起来蓬勃有力,再远了瞧去,整个身子光滑白净,没有一丝赘肉。
沈斯年就这样双眼迷离仰躺在榻上,让人想欺压上去。
普世停了动作,欣赏这副玉体,脑中浮想联翩。
沈斯年只觉得腿间凉飕飕的透风,壮起胆子向身下瞥去。
普世手是规矩了,紧盯着双腿的眼睛快要把沈斯年吃了。
尤其是那目光还聚焦在长袍遮挡的中央,沈斯年最羞耻的地方。
不满普世的眼神,沈斯年双腿一夹紧紧闭合住,一只秀手勾到袍子想遮盖住双腿,被普世拦下了。
“为师还没有摸到伤骨。”
沈斯年不虞:“那你倒是快点!”
普世将沈斯年的手安抚到一侧,伸到袍子底下寻找伤疤。
粗糙的指腹从腿侧向大腿根伸出徐徐探去,如蛇行一般。
沈斯年沈斯年臊红了脸,拉过普世的手,直接放在伤疤处。
酒劲儿在体内缓缓散开,沈斯年燥热的很。
伤疤在更里侧,普世沿着痕壁,在滚烫的器具旁摸到了铜钉。
铜钉粗大,没有很好的融到骨头中,这就是阻碍沈斯年行动的原因。
外冒的铜钉与柔软的**将普世的手紧紧挤在中央,手指在铜钉上画圈,比量大小。
沈斯年双手紧攥住长榻,明知道普世是在看病,但本能让他浑身颤栗。
认纪勒为师后,沈斯年发现自己和正常男人不太一样。
别人梦里都是和喜欢的姑娘翻云覆雨,他偏偏是和纪勒。
广读书的沈斯年知道有“断袖”一说,便偷偷买了本男女春册看,一点反应都没有,可每每想起与纪勒的**,立马就*了。
沈斯年也是自那时起明白自己的喜好,跟在纪勒身边更是动了别的心意。
在今日在此刻之前,沈斯年一直以为只有纪勒能让他兴奋,当普世有意无意触碰到**时,他才知道,是所有男人都可以。
骨还没摸完,沈斯年已经*了。
普世也有些诧异,停下手中动作,笑问:“幺儿,身旁都有女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经碰。”
沈斯年羞的无地自容,提起袍子盖住下半身,背向普世蜷起身子。
太不争气了,从没被别人碰过的*,没想到这么敏感。
“要不为师帮帮你?”普世一脸坏笑,佯装向沈斯年大腿摸去。
沈斯年醉意加深,感受到大腿又覆上粗糙指腹后,双脚胡乱扑腾想逃脱。
亵裤还没穿上,这一扑棱后袍子抖开,纤细长腿在空气中乱舞,腿间长立的*更像是在想谁发出邀请。
一股热气猛然冲上头顶,普世顿觉不好,钳制住沈斯年的脚腕按下双腿,迅速给他穿上亵裤。
沈斯年还在反抗,普世打横抱起沈斯年向楼上走去,直接扔到文怜房中。
“他□□攻心,你来帮他。”
文怜笑意勉强的接过沈斯年,送走了普世。
在她掀开袍子后,已经平复,沈斯年也昏睡过去。
普世回到房后,异常烦躁,套了件外衣便赶去城中青楼。
还不是接客的时辰,普世硬是拉了十几个小倌进了包厢。
刚才在房中的火还未消散,普世随意抱来一个姑娘想要泄火。
莫说前戏,直接冲锋也没了兴致。
普世放下姑娘,驱散了房中所有的人,自己一个人敞开衣裳,大喇喇的坐在床上失了神。
又想起床榻上沈斯年的模样,燥热重上腿间。
身旁姑娘多的是,普世许多年未自己动过手,今日破天荒地握上*,在硕大的青楼里自己败火。
又喝了几盅酒,到了酉时才姗姗归来。
医馆灯火明亮,一入门便见到正坐在大堂的沈斯年。
也是醉酒的缘故,他单手撑着脑袋,眼睛微微闭合,似是在等人。
听闻开门声才徐徐打开眼睛,迷蒙的看向普世。
四目相对,各怀心事,沈斯年先开了口。
“师傅,骨已经摸了,我们何时才能接骨?”
所有羞耻都是为了接骨,沈斯年忍了这么久,只等普世一句话。
普世望着沈斯年,眼底已经没了嬉皮的笑意,上前一步沉声说:“明日吧。”
沈斯年双眸忽的明亮,惊喜的回道:“好,那就明日。”
还想再接一句,沈斯年看着普世忽而没了话语,他与普世之间虽为师徒,但绝不会像纪勒一样亲昵。
普世醉意阑珊,摆了摆手:“快去歇息吧。”
摇晃着身子,普世拐进暗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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