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把大师场狼人杀,7号第一个起跳,几乎没啥毛病,就在我要站边她的时候,6号以一种极其率真童稚的方式起跳——虽然听声音至少是三十七八的大叔了。
后置位发言的玩家,但凡站7的,都说7比6发言好,6的发言堪称全方位360度都是死角;但凡站6的,都心照不宣地说“懂的都懂”。
我当然懂啦!于是我把票上给了6。但是接下来,我知道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6吃到了井下的全票。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正如井上有些明显是好人的牌站边了7。
接下来,又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6拿到警徽后,让金水5先发言。我一边听着发言,一边在心底酝酿着一个故事。
这个时候,我已经开启了穿越视角——7号不可能容忍装傻充楞、天真无邪的狼人凭着众人的同情心将她踩在脚底,届时,这场游戏将变得不再纯粹。
轮到我发言的故事,我以极快的速度把场上的好人牌点了一遍,重点保了3和10号。3号因为发言不通顺,被全场追着打,但我听出了她的真诚。并且告诉这些好人,希望他们能认真听我讲故事——如果有人听懂,那么他一定知道我是好人,并且很可能回头;如果听不懂,下一轮表水的时候我就把这个故事映射的事情说出来。
“我是一个城管,专门负责抓那些违规经营的小摊贩。昨天,我照例去了我管辖的街道,对于那些屡教不改的人,我只好按规矩没收部分工具以示惩戒。”
“后来,我发现了一个卖煎饼的小女孩(噢,我为什么要说小女孩?下次我编故事时,一定说是小男孩,不对,就说是三十七八的大哥哥),她看起来弱小无助又可怜,而且还不太聪明的样子,你们懂我的意思吧?”
“我走过去问她,你难道不知道,这条街不允许摆摊的吗?你爸妈没告诉你吗?”
“小女孩话都讲不利索,支支吾吾地说,她没钱上学,要出来挣爸妈和哥哥的生活费。”
“我就问,你爸妈和你哥哥为什么不出来摆摊,而是叫你出来呢?她就说,她不知道,她们一家四口整天都东躲西藏地过日子,生怕被人发现。”
“我动了恻隐之心,解下身上的军大衣给了她。并告诉她说,占道经营是不对的,你明天不要来了。”
“回去的路上,我心想,小女孩的爸妈之所以让她出来摆摊,大概就是因为我们这些执法人员会对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女孩动恻隐之心。如果换成是心智正常的大人,我或许就不会留情面,毕竟,小女孩看起来太弱小了。”
“没想到,今天我再次去巡查的时候,又发现了那个小女孩,小女孩身上还穿着我的军大衣——上面刻有我的编号。我才知道,我被利用了,小女孩欺骗了我的感情。我的同事很快就会发现军大衣上有我的编号,到时,我很可能因为徇私枉法而失去这份工作。”
后置位的人说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轮到7号发言的时候,她果然发飙了,6号不想被骂,只好自爆。
第二天,轮到我发言的时候,我把故事里的元素一一解释了一遍。3号说,“说白话尚且有人听不懂,你还搁这打哑谜,你既然不想说人话,那你就去死。”
于是我吃了狼人的3票加3号的票出局了。
第三天双死,3说10是她毒的,因为10号银水发言不好,而且不跟她票我,再加上我还保了10。
大家说,在没有狼枪的情况下,没有狼会自刀,所以没有女巫会毒银水,所以女巫肯定是假的。且我一定为好,女巫却偏要归我,于是女巫出局。
游戏很快结束。这时,只见6号的麦克风开始闪烁——
“12号,我在你眼中就是个小女孩吗?哈哈哈哈,我有那么可爱吗?7号才是小女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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