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在院中练了好久的的剑,砰砰直跳的心脏带动着浑身的热血狠狠的冲刷过四肢百骸,才抵消了手脚僵冷的不适感。
皇甫清月见他停了动作忙上前拿着帕子将他脸上的汗水细细擦净“今日在朝堂上可是碰到了为难的事?”说着牵了他的手慢慢往隔壁书房里带
“你遇到为难的事总喜欢一个人撑着,不妨说给我听听呀,你可知看见你这样我很心疼。”
秦峥等着自己的心跳渐渐缓过来,才抬手抚了抚她的发笑道“如今这个形势也倒是有人敢为难我呀?”
说着将人紧紧圈在怀里,一只手滑到女子小腹处:“我刚刚在想你我成亲也有些日子了,为何此处不见动静,是不是我还不够努力,嗯?”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直羞的女子满面飞霞。
“你,你不准胡闹,这里是书房,嗯,唔……”“乖,叫我阿峥”之后的声音消了下去,却是传来了另一种不复清丽的靡靡之音……此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厢世子见秦峥走了,因好奇心升起来的兴致也消了下去,颇为无趣的撇撇嘴回了书房。
书房里,白若依旧静静的躺在里屋的小榻上,坐下来将她一双手拽在自己手里把玩,那手软白细嫩,纤瘦有度柔若无骨,渐渐加大了手里的力道,见榻上的女子微微蹙起了细眉,世子挑了挑眉毛俯下身子将脸贴到了女子耳边轻生唤道“白姐姐,哭给我听听好不好,灵儿想听,非常想。”说着大力咬上了女子的耳垂。
“唔,疼”白若不安的将被抓着的手抽了抽,偏头想避开让自己疼得源头却没能如愿。
世子直起身目光渐渐凉薄,手也跟着松开“果然,一如所想那般,难听至极”榻上女子安安静静的昏着,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晚间……
白若恨恨的将那本引人梦魇的异志小说压在了妆台最底下,进府这几年时间虽说没像婉娘那般混的得人尊重,院里进出的大小丫鬟好歹也称她一声白姑姑,想到今天在主子书房丢的脸,忍不住趴在妆台上一阵懊恼。
一年前关北的旱情虽然得到了控制,可渐渐兴起的匪患并没能平息下来,皇帝也曾派兵镇压,奈何当时未放在心上,如今大军已经班师回朝,这时常蹦跶起来的跳蚤势必要铲除的。
穷山恶水出刁民,皇帝之前派去的官员均折在了半路上,如今外患已平,精兵强将自是不缺,可问题就在该派谁去,这不是一个肥差,若是处理得当也是一个加官进爵的良机。几个大臣推来荐去吵吵嚷嚷听得人很是头疼。
就在皇帝快要不耐烦之时,右侧大臣中上前来一个人“臣以为,派新晋校卫季青前去当为妥当”正是这次随军出征的光禄寺卿宇文护。
话落众人忙将目光望向左侧最前排的秦峥,秦峥略一颔首“臣认为季青可当大任。”
御书房中……
“季爱卿以为如何?”
季青俯身而跪“臣定当不辱圣命”
老皇帝肉眼可见的喜笑颜开“哈哈哈,不愧是我灵运国的大好男儿,忠勇彪悍,我灵运之福”
一番激励夸赞之后又搬出了一项重赏“之前便有将那凌香公主许给你的意思,如今人也在驿站呆了些时日,要不要朕下旨在你出发前将人接回府?”季青虽加官进爵,可到底不过一个从六品的小小校卫,之前随口一提不过是想要落一落那公主的面子,抖抖大国威风,若说真要将公主下嫁不免引得一堆言官之乎者也。现下再提此事倒有了几分真情实感。
闻言季青忙躬下身:“还望皇上另觅他人,臣一介莽夫,万万不敢肖想公主那般金枝玉叶”话中透出的认真想忽视都难。
“哦?你真这样想?”皇帝惊讶于他此时的反应,再看那坚定的神色只得改口“罢了,待你得胜回来朕再给你挑个好的。”
“皇上圣明”
竖日傍晚,当白若看到站在自己身前的身影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你是如何进来的?”
对面的人眨了眨眼,将食指放在她唇上做了个翻墙的口型。
白若有些哭笑不得拉了人到一旁,季青抬手将人揽进怀中“我想你了”
白若抬手环住他的腰身将头贴在他的心口“嗯”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一声一声敲着她的耳膜,这是之前白若最爱做的事情,她喜欢听,他也总乐意给她听。
良久耳边重新传来他的声音“皇上派我去关北平匪患,恐怕要离开一段时间”不待白若有反应接着道“等我回来娶你为妻好不好?”
砰砰砰,白若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被他的心跳感染了,欢快的跳动起来“嗯”她听到自己这样回到。现下已经入秋“你且记好了若你冬日里回来,我要你带一束腊梅来求娶,若你春日里回来,我要一束迎春,若你夏日里回来,我要一束百合,若你秋日里回来,我要一束木槿。”
说完伸出手指指着对方的胸口“若你还如现下一样空手而来,我是万万不会应的,记住了吗?花匠!”
季青抬手将戳着自己的手指包进掌中“我醒得了白姑姑”两个人均笑得眉眼弯弯,面对分别的惆怅都淡化了不少。
“谁?谁在那里?”好像有人往这处走
白若心里一慌忙将人推开“你快走”说着就要出去,慌忙中额头触到一抹微凉“等我”走出假山之前白若往身后瞥了一眼,见刚刚那处已经没了人影不觉松了口气。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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