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要什么，跪去她跟前，握住她的脚腕。
阿岫下意识想躲，他手乍然握紧，将她的脚固定在腿上。
她又抿了口酒，轻轻拉开裙摆，低声道：“来吧。”
观尘喉头动了动，眼眸却一动不动，手缓缓往前，轻轻抚慰那只蝴蝶。
阿岫轻哼一声，再拿不出酒杯，只能暂且放下，双手紧紧抓住褥子，忍不住扭动。
“师父……”她都这样了，还是忍不住要招惹他，“师父难受了，阿岫看见了。”
“嗯。”观尘目不转睛，专心致志。
她有些不满，空出来的脚在他肩上踩了踩：“回答我，难不难受？想不想要我？”
“难受，想要阿岫。”观尘烟了口唾液，有些幽深的眼眸看着她，“阿岫，要师父，好不好？”
“不，师父什么时候同意和阿岫一起修炼了，阿岫什么时候给师父。”
观尘嘴角微微弯起，手上快了许多。
她受不了，哼哼唧唧起来，再没空闲折腾什么了。
观尘和她有过一回，轻而易举便找到她的弱点，弄得手像洗过一般，滴滴答答往下，水珠几乎要连成线。
“阿岫……”他靠近，想抱着她。
可她不许，摆了摆手，懒懒道：“师父不许睡床，去地上睡。”
床下多了个地台，多了张褥子，观尘自嘲笑了笑，跨下床，站在地台上看她。
她餍足了，脸上粉扑扑的，低垂的眼有些迷离，柔软弯曲的眼睫卷着，上面还挂着几滴泪珠。
“阿岫，师父亲亲阿岫的脸，好不好？”
她不耐转身，但同意了：“嗯。”
观尘手肘撑在褥子上，微微弯身，只在她眼角轻轻落下一吻，便又直起身。
她睡着了，背对着他，长发披散在身后，只有腰间搭了一层薄毯。
观尘悄声在床边坐下，看看她圆润的肩，又看看她陷进去的腰窝，指尖轻轻从她发梢重穿过，又穿过，让它离开，再停留。
要是能一直这样乖就好了，即便这乖觉是日日这样折腾他换来的。
他禁不住弯起眼眸，眼神中多了几分温柔的笑意。
阿岫睡好了，坐起身，踩了踩地上的人。
“嗯？”观尘恍然惊醒，“怎么了？”
“没怎么。”她躺回去，“师父到床上来吧。”
观尘没有多问，双手扶着床沿缓缓站起，慢慢挪动着躺到她身旁。
她靠过来，枕在他的手臂上，又将眼闭上。
观尘知道她没睡着，试探开口：“阿岫，将赵齐放了，好不好？”
“他要杀我。”她没睁开眼。
“你废了他的修为，算是扯平了。”观尘捉住她的手，“我不喜欢他留在这里，将他放回去吧，阿岫。”
她轻哼一声：“好吧，那就让它们送他回去吧。”
“阿岫好乖。”观尘偏头，薄唇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
她扭着转身，半边身子压在他胸膛上，低声在他耳旁道：“师父，阿岫又想要了。”
观尘用脸在她发顶轻轻蹭蹭，悄声问：“怎么又想了？日日如此会不会伤身？”
“我又不是普通人。”她轻哼一声，跨下床，一步一步走近汤泉，将自己莫入水中，湿了个透，又带着哗啦啦的汤泉水起身，直勾勾看着床上的人。
观尘眼神暗了暗，起身跟了过去。
“师父不是不愿意吗？”阿岫故意道。
观尘跨下水，缓缓朝她走去，低首咬住她的唇。
她没有躲，抱着他亲吻一会儿，坐到岸上，悄声命令：“师父，跪下。”
观尘游过去，在她跟前缓缓跪下，水没到了他的肩。他脚上有拷链，手上也有拷链，有些跪不稳，下意识便要往前摔。
阿岫腿往他肩上一放，将他稳住，眉梢微扬：“师父，来呀。”
他扶着泉壁，挪近一些，指尖轻碰蝴蝶，腹下开始燃烧。
“阿岫……”他眼神暗了又暗，“阿岫，师父想用口。”
阿岫微怔，脸红了红，悄悄点了点头：“嗯。”
观尘埋头，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头上，他有多压抑自己，就有多卖力。很快，雨季来临，他一口咽下，喉头剧烈滚动几下。
阿岫檀口微张，眯起眼看着他。
他凑过去，将她困在两臂之间，喘着气求：“阿岫，帮帮师父好不好？”
“我今日可没给师父下药。”阿岫挑了挑眉。
“是。是师父自己想要阿岫，不论是否有那药影响，师父都想要阿岫。”他轻咬住她的耳垂，“阿岫，帮帮师父，好不好？”
阿岫指尖挑起他的下颌，抬了抬眉：“师父想要阿岫如何帮？”
他看着她，清明的眼神中多了丝渴望，眼睫也跟着轻颤，耳尖便红了个彻底，声量倒还是仍旧未变：“阿岫知晓的……”
阿岫挑了挑眉，溜进汤里，好奇捏了捏。
“轻些，阿岫。”他轻哼一声，弓着背，额头抵在她肩上。
阿岫悄声道：“师父好烫。”
“嗯。”观尘低声应。
“师父，师父先前看着不太行，为何现在变成这样了？”
“师父也不知。”
阿岫微微低头，在他耳旁轻声道：“师父真好看，比我在青楼看到的那些好看。”
他喉头动了动，低声催促：“阿岫，不要折磨师父了……”
阿岫转了转眼珠子，紧紧堵住他，命令道：“师父不许出来！”
观尘欲哭无泪：“阿岫要如何？”
“师父求我，我开心了就让师父。”阿岫恶劣地乱抚。
“求阿岫，师父求阿岫……”他哑着嗓子颤着声音唤。
阿岫轻哼一声，又道：“师父这样熟练，以前真的没有过恋人？或者喜欢的人？再或者是师父有没有进过青楼，有没有跟旁的女人这样过？”
观尘有些受不了，眼前有些模糊，可仍旧得保持清醒，一个又一个回答：“我修炼百余年，未曾有过恋人，也未曾对女子动过心。修行坚苦，又需静心，前些日子，阿岫给我下药，我元阳才破。”
她明显满意许多，语气都多了些雀跃，可仍旧发问：“那师父为何这样熟练？”
“修炼降魔的过程中，曾有几次见过专门吸人精气的妖，便也见过**的场景。因此，对此并非一无所知。”
“哼，那你是见过别的女人的身体了？”她不满，手突然一紧。
观尘闷哼一声，额头渗出不少冷汗，从脸一路红到脖颈。没了修为后，他本就不比从前能克制，又日日被阿岫这样捉弄，实在再难以忍耐，声音里都多了些哭腔：“阿岫，阿岫，求你……”
“师父是我的，以后只能看我，若是敢多看别人一眼，我就将师父这身上的这玩意儿给捏碎。”
“师父只喜欢阿岫，也只要阿岫……阿岫，阿岫，我想要你……”
阿岫松开手，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了，暂且放过师父了。”
他低哼几声，伏在阿岫的肩头。
阿岫五指伸开，举在空中看了看，好奇将舔了一口，皱皱眉头：“没什么味道。”
观尘刚松懈下来的呼吸又紧起来。阿岫觑他一眼，将手指塞到他口中，问：“什么味道？”
他轻咳了两声：“不算好。”
阿岫收回手，双手揉了揉，往他身上抹匀，在他脖颈上亲吻：“我觉得还好，师父的味道不算难吃。”
“阿岫……”他忍不住低喘，“暂且将师父的手铐松开，好不好？师父想抱你。”
阿岫才将他身上的束缚松开，他便将她紧紧抱住，扣在怀里深深亲吻。
“阿岫，阿岫，师父还想要阿岫……”
“哼。”阿岫轻轻推开他，“师父瘾怎这样大？”
他又缠过去，将她打横抱起，回到床上，将她整个人困住：“是，师父想要和阿岫一直在一起，只和阿岫在一起。阿岫，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