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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臆造的场景里，难免文不对题，一个胡思乱想，一个缄口不言。

这次李不疾没有着急，而是从床头柜拿出一瓶写满了英文的rush，扣着纪时雨的脖子拿给他吸，他被迫吸了几大口rush，迷糊地问：“这是什么？”

“让你变成不是你样子的东西。”

纪时雨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你给我下药？”

“会让你舒服的。”

他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明明想好了强忍着不适迎合他，哪怕不想也帮他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恶劣。纪时雨忍住不哭：“我明明没有拒绝。”

“我知道。”李不疾安抚动物一样抚摸他的后颈，“只是让你再乖一点。”

......

**无休无止，没有尽头。

纪时雨快疯了，他坚持不住太久，他不低头，他还是会低头。

李不疾有太多办法收拾他，言语或者行动，关起来锁起来，用rush，用手挑逗，经验不足的纪时雨让他在手心玩弄，他只有认错，只能低头。

李不疾循循善诱：“跟哥哥保证，说喜欢哥哥，要和哥哥在一起，你想要的哥哥都给你。”

他把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闷得自己快窒息。

李不疾怕他真把自己闷死，掐着脖子把人抬起来呼吸新鲜空气，语气责备：“你疯了吗？想把自己闷死？”

纪时雨那张漂亮的脸在泪水和潮红的加持下更加漂亮，见过那样漂亮的一张脸，没有人移得开眼，李不疾破罐破摔地想，只要他愿意，就算他出轨了，自己都会原谅他，谁让他是纪时雨。

可多数时候的纪时雨都不愿意，不愿意说，要反抗，要哭，更过分的是说“讨厌，恨他”之类的话。

他忍到浑身潮红，全身不住地发抖，眼泪断线一般哗哗地流，说话口水连丝：“哥哥，呜呜......”

李不疾又想，他愿意叫哥哥都是挺好的了，于是在心里又原谅他一次。

“怎么了，跟哥哥说。”

他哭到睫毛都糊在一起了，“哥哥你帮我。”

李不疾惯会趁火打劫：“那你喜不喜欢哥哥？”

他不假思索地点头。

“想跟哥哥在一起吗？”

他又点头。

“会永远跟哥哥在一起对不对？”

这个问题纪时雨其实是愣了一下后才慢慢点头，如果李不疾当时再敏感一点，再敏感一点，他应该能发现，只是怕失去又过于自信，自以为十多年对纪时雨的了解大过一切，选择性的忽视掉一些看不见，他觉得纪时雨就是喜欢自己的。

养一只狗十年都会有感情，更何况是人，养纪时雨十几年，他对自己的感情只会更深。

在他点头后，李不疾照做，他想要的，李不疾都愿意给他。

那一瞬间，纪时雨失声了。

李不疾在他浑身上下留下自己的痕迹——红紫的吻痕，乌青的指痕还有带血的牙印。

就要暴烈，就要你死我活，就要把对方融进骨子里才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