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习惯上学的节奏后，一段五一小长假来袭。
“班长，组织好秩序，今天最后一节课大扫除。”
“啊~”
“又要大扫除。”
“来了，熟悉的味道，学校是我家。”
“我在家都不扫地。”
听着他们絮絮叨叨的抱怨。
“好了，好了。只有你们打扫的快，我们班提前放学，你们早早去享受五一3天小长假。”
“好耶！”
提前放学的话说出，班里顿时一阵狼嚎。
“别嚎了，先去拿打扫用具。班里的同学把凳子放到桌上，先出去，给他们打扫。”
班长站出来组织。
“一组扫地，二组拖地，三、四组擦黑板，窗户。先来几个人跟我去拿拖把，报纸。”
班长早就熟悉大扫除应该做什么，三两句把大家安排的妥妥当当。
关山月，关山海他们是擦黑板组。跟着大部队下去拿报纸，等他们回来，教室了已经不剩多少人，扫地的同学已经打扫完，就等他们的拖把回来。
关山海拿着报纸，关山月拿着毛巾把玻璃打湿擦一遍，接下来就用报纸擦干。
关山月动作很快，不一会就把教室里的几块玻璃都擦了一遍。看周围不需要帮忙，他自觉走到关山海身边，看着他擦。
“哥，你就看着我啊。”
透过玻璃，关山海能看到站在他对面的关山月。
“嗯哼。”
玻璃上的水痕模糊了人的身影，拿起报纸用力来回擦拭，湿了的报纸变得软，关山海用另一只手拿，换上新报纸，看着玻璃变得清晰。
玻璃对面的人影也变得清晰。
“哥，你说等会我们去哪吃饭。”
五一放假，学校外面的小吃比他们更早的来到校门外。想着路上的小吃，关山海擦拭的力道变弱。
“吃牛杂。”
关山月跟着他走，走到哪，跟到哪。
“那个老奶奶做的特别好吃，可惜上学的时间都不怎么来，只有周五来。”
关山海不急，拿着报纸慢悠悠的擦，这块玻璃他已经在这呆了好一会了。
“确实是，所以我们要跑快点，不要过去老奶奶那已经不能加菜，只能选标准份。”
关山月撇了他一眼。
“嘿嘿。”
默默加快擦玻璃的速度，进攻下一块。
很快，同学们打扫完，吵着叫班长快去叫班主任，让他检查完，我们提前放学。
教室里地面湿湿的，所有的人都出来，门窗大开，通风让地面的水快些消失。
关山海丢掉手中的废弃报纸，跟着留在外面，等待班长去把班主任叫过来。
同学们围在身边，说着提前放学要去做什么，五一小长假的计划。听了半天，关山海捅捅关山月的后腰。
“哥，有个好消息跟坏消息。”
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嘴里说不出什么象牙，只能当做看不见他想摆弄的心思。
“哦，是什么。”
关山海立马凑过来，像是秘密特工接头一样，小声的耳语。
“好消息是，我已经看到班主任在楼下准备上来，过不了多久就能到。”
揉揉耳朵，关山月有些受不了。
“坏消息呢？”
“我听周围好多人都跟我们同样的想法，放学就去吃牛杂，看来不跑快点真的买不了大份的。”
这个消息，即重要又不重要。关山月拍拍他的肩，看着楼梯口。
“好，班主任已经上来了，赶紧提好书包准备走。”
走进教室，班主任看着干净的像是开学第一天的教室，大手一挥。
“好了，你们提前放学。”
“好耶！老班万岁！”
“走！走！走！”
“go！go！go！”
关山海跟关山月对视一眼，提着书包冲出教室。
楼下还在打扫的班级，看着他们像是蝗虫一样刷的一下，几步下楼。
“我靠，他们怎么这么快就跑了。”
“这么快就打扫完了？”
“羡慕我已经说累了。”
“别看了，快点打扫完，还能提前放学。”
抱着拖把杆，向楼下望去，一条笔直的路线冲向校门，默默叹口气，回到教室继续打扫。
仗着身高腿长的优势，关山海跟关山月成为第一批队，后面的人就只能探头探脑数着人数，想着自己不要买不到大份。
“来一份？”
老奶奶一手拿着剪子，看着排在面前的关山月。
“两份，一份加辣，一份不加。”
关山海在后面说道。
“好嘞。”
老奶奶手脚麻利，一手在锅里挑选，一手剪刀把一整份剪成不同小块，分发在碗里。
“来，你们的。”
关山月接过，关山海在后面展示支付界面。
“付过了，奶奶。”
“诶。”
老奶奶应一声，为后一位询问。
“要几份啊。”
两人走出队伍，拿着竹签边走边吃。
“还是这个味道。”
关山月怀念的说道，挑起一块肺，软嫩有嚼劲。
关山海吃着脆骨，咔呲作响。
“好吃。”
回到家，手里的牛杂已经全部吃完，只剩下萝卜带着汤水。
丢下书包，关山月倒在沙发上，鞋子蹬掉，抬起手。
“山海，冰牛奶。”
关山海进门先把他的鞋放好，关好门，走到冰箱，拿出牛奶。
“先解冻再喝，刚吃热的又喝冷的，小心明天上厕所。”
关山海把牛奶放到远离他的沙发上，是需要站起来去拿的位置。
“好，你先做饭，今天想吃什么菜？”
关山月真的不想做菜，但是这是他们生活在一起的安排，共同承担家务。
“土豆炖牛肉，腊肉炒扁豆，拍黄瓜再来个紫菜蛋花汤。”
关山海想着，看他一副没力气倒在沙发上的身影。
“我先帮你把菜备好，你休息一会，等饭快好了就起来炒菜。”
“山海，爱你哦。”
关山月充满了感激。
“嗯嗯，我也爱你。”
关山海拿着菜走进厨房，开始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