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5点,魏宁安按照往常的节奏走过那条林荫小道,兰霜等待着他。
“魏宁安,你请个假。”这是兰霜第一句话。
“为什么?”
“回家。”
“回家?”
“我父母双亡。”她补充。
“就是你假期会回去的地方。”
“我知道关于昨天那个女孩,碎尸——还有我的事,给你带来了不少困惑和不方便。”
“也许跟着我回去,你的困惑就会得答案。”
“我知道一些消息。那个女孩叫杨可暖,在她死的时候,我所发现的碎尸凭空消失了。”
“尸体和她有关。”这是魏宁安的推论。
“某种……附着物之类的存在?”魏宁安试着抛出一个答案,但兰霜完全没反应。
暂且将碎尸称为A,魏称为B。排除双胞胎,杨可暖是独生。B死亡后A消失,可见AB间的密切联系。按照B室友的说法,三天前她就表现出了异常,变得惊恐,经常被吓到,时常失神,有是走路还踉踉跄跄。但B为人孤僻,她的表现没人在乎,却不想三天后竟然死了。
三天前,正是魏宁安发现碎尸的时间。莫非……是B杀了A?后来她的一切表现都是杀人后的惊恐过度和思想负担?
暂且不谈A的身份,很可能不是普遍意义上的生物,B又是怎么做到这一切呢?一个瘦小的女孩是怎么做到不惊动任何人不借用任何工具的情况下,在学校,杀人,碎尸?A难道不反抗?
还是说,无力反抗?
魏宁安不敢再想下去了。她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但不知道怎么证实。
“我的目的是生活能快速回到正轨,排除包括你在内的一切干扰项。”魏宁安思索过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回到现实。
兰霜一直在观察着她的思维,听到这话便笑了。“那就来吧。”
“我会一一告诉你。”
魏宁安没有回答,她知道兰霜不会骗她。她在纷杂中一无所知,只能选择信任兰霜,不管是主动还是被迫。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耐力继续每天这样乱糟糟的生活,被死人包裹。
同时她还有一个想法:自己该去看精神科,或者,人类社会需要提升对世界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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