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 9 章

温齐玉的后院比较干净的,因为经常是女客的缘故,总是有些上药更衣的时候,温齐玉索性让人收拾了两间厢房出来,专门布置好,给各位夫人小姐更衣换药用。

唐箬推开一扇门,就坐在一旁的矮塌上,除去鞋袜后,小心的掀开裙子。

说脚不疼是假的,她前段时间不小心被伤着了,好不容易快好了,又下河摸鱼的时候摔了一跤,这腿上青青紫紫的,给白水仙看的时候多吓人,现在也还是多吓人。

唐箬打开一旁的药膏,药膏是淡粉色,带着杏花的香气。唐箬拿起一点,抹在腿上,一下子就化开了,热热的还有些舒服,果然不愧是胭脂医馆,连药膏都做的这么好看。

好不容易一个人静下来,唐箬抹完了药,心下想着苏呂的样子,和回来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忽然觉得刚才吃到的小黄鱼也没有那么美味了。

她叹了口气,把药膏盖好然后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也不着急出去,想着让彩儿和陆英多处一段时间。

坑着不着调的小区,唐箬忽然想起来前几天从彩儿身上掉下来的令牌,她从怀里拿出来,这个黑色的牌子看过去就不简单,想必是哪个门派或者哪个家族的牌子,只是这个当时看的时候不仔细,现在看过去,这个金色的叶子她仿佛好像在哪里见过。

到底是哪里呢?唐箬敲敲头,她想不起来,但是却眼熟的紧。

唐箬掂了掂牌子,这是上好的云铁。云铁产自翼州,翼州这些年出了个许云舟,许家当年也不过是在唐家扶持下才能勉强喘息,多年过去,谁也没想到,唐家没了之后,许家反而坚韧了不少,隐隐有出头之势。

唐箬把牌子重新放好,想着翼州到底有什么风土人情,当初去的时候,年纪还小,很多事都不记得了,依稀记得那翼州的糕点极为好吃,还有各种各样的汤水。

唐箬双脚交叠的在塌上胡思乱想的,丝毫没有发现房间里早就多了一个人。

“你在别的男人房子里都是这么随便的吗?”

忽然出现的男声,把唐箬吓了一跳,她抬头一看,只见原本应该坐在外厅的苏呂出现在房内,并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唐箬一惊,看见苏呂又有些慌,身子往后退了一下,完全没发现自己的双足**的暴露在苏呂面前,那双脚美极了,如上好的白玉一般,而且小巧,苏呂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

他甚至想伸出手把这双脚握在手里是什么感觉,会不会软绵绵的?握着脚的人又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会含羞带怯的看着自己。

光是这么看着唐箬的脚,想一想,苏呂就觉得自己的某处有了些许变化。

“该死。”苏呂低低的咒骂了一声,唐箬听到了,有些莫名其妙,却也有些害怕,又往后缩了缩。

这才察觉到苏呂的视线,唐箬羞红了脸,连忙扯过裙子遮住。

“不许看!”

见唐箬遮住了美景,苏呂心下有些不爽,但是想到这里是谁的地盘,唐箬就这么大刺刺的拖了鞋坐在塌上,他就更不爽了,阴郁的瞪了唐箬一眼,唐箬又是莫名其妙。

多年不见,这人现在越发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了。

苏呂粗鲁的把唐箬扯近,道:“你自己脱的,我为什么不能看?”

这个流氓!唐箬倒吸一口气,指着他骂道:“我在房间里上药,你这么贸然闯进来?敢问这是世子大人应该做的事吗?”

苏呂虚心请教:“哦?那你说世子应该做什么事?”

我管你做什么事,反正不是这种事。唐箬懒得和这人扯皮,一边不着痕迹往旁边闪,从塌下摸上袜子,在罗裙里穿好,然后鞋子也一样穿好后,就想穿过苏呂走出去,却不慎被罗裙绊了一下,整个人歪进了苏呂怀里。

苏呂挑着眉头抱着怀里的人,手还不老实的上下滑动了两下,对手下的丰盈感到十分满意。凑近唐箬绯红的脸,挑眉道:“世子应该干这种事?”

真是流年不利!苏呂你这个臭流氓!唐箬就想挣开,可本来也是唐箬自己“投怀送抱”,苏呂哪里肯放,两人越拉扯越紧,唐箬气的踢了一脚,没想到苏呂就着这一下一歪,两个人就滚上了矮塌。

“你!”唐箬气的鼻子都要歪了,这人简直不要脸,话刚出口一个字,嘴巴就被苏呂用手捂住。

“嘘,别出声,有人来了。”苏呂低声说道,他的气喷在唐箬的耳垂上,把唐箬的耳垂给熏的绯红,从苏呂的角度看过去,刚刚一番撕扯下,唐箬的领口微松,从上往下看,内里的美好一览无余,白嫩的简直不像话。

本来只是想戏弄一下这丫头,没想到现在自己骑虎难下了。

苏呂一向冷静的脑子,如今也被这怀里软绵绵的人给弄的什么心思都没有了。苏呂一边心里不平衡的很,这本来就是他从小到大就定下来的人,连皇婚都捏在了手里,现在还要和她玩不认识的游戏。几年前发现她身边出现了另一个男人之后,他在漠北简直气的要疯,二话不说就把白水仙给弄回了京城,摘花楼的本子,能不好听吗?那都是他让人写的!

可没想到这个小没良心的,每日还是潇潇洒洒的过自己的日子,一点也没想起来自己在漠北还有一个未婚夫婿,更生气的是,她明明知道他府邸在哪里,可这五年来从来没听过门房有人来找过他。

这个小没良心的!亏的他这几年担心的要死,苏呂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见着底下白嫩的皮肤,再也忍不住就一口咬了下去。

“唔!!!”唐箬吓的整个人都绷紧了,苏苏苏苏苏呂在干什么?

嘴下的皮肤嫩的像豆腐,但是比豆腐更滑嫩,唐箬身上带着一股香甜的气息,像是奶味,又带着点处子的芬芳,苏呂一口咬下之后,感觉到怀里人一紧,他想也不想的就松了口,然后情不自禁的开始用舌头轻轻的舔舐。

两人都被这莫名的变故给惊着了,以至于外头温齐玉和彩儿的声音,他们都没有听见。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进来的话,这一幕一定x/y无比,娇小的女子被男子侧身整个人给搂在怀里,男子半压着人,低头埋在女子的颈项中,女子双手挣扎了一下就被男子按在塌上。

唐箬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身体被苏呂压在塌上,都能明显感觉到两人的胸膛相贴,苏呂还不要脸的用力压了压,她双手被苏呂交叉的固定在塌上,嘴巴也被捂着,脖子被咬了一口疼痛过后更多的是酥麻,仿佛苏呂正在温柔的wen着自己,他。。。他还用了she/t!

越想越觉得害羞,但是更多的是生气!唐箬忽然就想起摘花楼里那个他和白水仙香艳的本子,原来苏呂在漠北,就是这么和别的姑娘**吗?唐箬又觉得委屈了起来,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眼泪流了苏呂一手。

像是被唐箬的泪水给烫着了,苏呂嘴上离开她,抬头就看到唐箬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连忙捧着她脸,哄道:“怎么哭了?是。。。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苏呂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唐箬想着他是不是平日也把别的女人弄哭后也是这么温柔的哄着人,心中更酸了,眼泪像是不要钱一样往下掉,不一会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唐箬一哭,苏呂就彻底没办法了,大名鼎鼎的漠北战神,朝堂瘟神,只能凭着记忆像小时候一样,坐起身来,把人给搂抱在怀里,一边拍着背,一边含糊的哄道:“乖杏儿,乖宝宝,不哭了哦,花儿都看着呢。”

苏呂只觉得怀里的人哭的他心都要化了,哄了又哄,什么好话胡话都说了个尽,平日里绝对说不口的话也含含糊糊说了个遍,全然没察觉怀里的人惊恐的睁着大大的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感觉到唐箬哭声渐弱,苏呂稍微放开了点人,看着几滴泪挂在唐箬的睫毛上,他只要稍微低下头,就可以亲吻住,帮她舔干泪水。

这样的唐箬,在他的梦里出现过无数次,每次都是梦到把人给欺负的又哭又喊的,他才万分怜惜的吻去她泪水,然后就会醒来,一夜无眠。

苏呂脸上写着满满的柔情,看着唐箬心中七上八下的跳,就在苏呂准备低头吻住她的时候,唐箬头一偏,躲过了这个吻。

唐箬道:“苏世子都是这么对其他女子的吗?”

苏呂忽然就像浇了一捧冰水一样,傻愣愣的一动不动。

唐箬离开苏呂的怀抱,站了起来,用手触了触脖子上被咬出来的那个口子,她把衣服提了提,头发扯过来遮住,还不等苏呂反应过来,就离开了房间。

苏呂看着唐箬离开,张开的双手虚虚的抱了一下空气,这里什么都有,这里什么也都没有。

只有空气中的那抹香甜,仿佛还萦绕在口鼻间。

苏呂低低的叹了口气:“不是的啊。”

嗯,掉马甲了!!

唐箬:你竟然知道是我!!!

苏呂:你敢靠近温狐狸试试!!

唐箬:哼!!哭了!

苏呂:别。。。宝宝不哭不哭不哭哦~我错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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