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盛夏的余热还未散去,无意间夹杂着秋雨。刚好赶在开学季,校园里的喧闹,生气勃勃,青春的气息肆意飘向远方。
高三四班,太宰治手肘枕着脑袋,望着窗外发神,茂盛的小叶榕,密密麻麻的叶片簇拥在一起,一切都不利于光的渗透,光反而挤进缝隙,流在了太宰治的桌面上。
学生刻画的祝福语被光填满。
风说我祝福你,高考顺利哟!
很可爱的语气,他低眸看着。
幼稚。
静静地坐在一个角落等着新同桌的到来。
高三下期,学校不知道开会讨论了什么,最后得出一个将会重新分班的结论。
不过事实却是,这对于太宰治来说没有丝毫的变化,同一个班级,同一个座位,包括同一群老师。
对与自己的新同桌,他的心底大概是带着一丝丝的不满。
“芥川,快一点,我要当第一个到教室的。”
太宰治寻着声音的源头看了过去。
是小蛞蝓呀,难怪说出这么幼稚的话。门边若隐若现的一抹橘黄色勾起了太宰治心里的趣意,
心心念念的人,一次一次的和自己在一起,这算不算莫须有的缘分。
“吖姨,怎么又是混蛋青花鱼。”中原中也和芥川并排站在一起,一只手正拉着他的手臂,向着教室里面跑。
“小蛞蝓,什么意思嘛?我可不想和一个笨蛋在一个班级里,很丢人的。”太宰治双手抱在胸前,语气有些不善,话里话外都是嫌弃,又快步走到两人面前。
两人堵在门口,弥漫在空气中的火药味,一根导火线就可点燃,顺势便是世界大战。
太宰同学,你是如何考上第一名的。芥川窜到两人中间,一脸崇拜的、闪着星星眼用最幼稚的语气说出郑重的话语。
“唉,芥川你干什么?离那滚蛋远一点。”中原中也拉过芥川的手腕,强势地要求他与自己还处在一个阵营里。
当然这是他的意愿,一个叛徒始终回不了头,那是因为总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迫使他不回头,就像芥川,偶像和好哥们儿,一头扎进去。
“中也——太宰同学你一定要教教我。”芥川甩掉中原中也握住自己手腕的手,向前走了一步,作势要缠上太宰治,被他歪歪了身体躲开了。
他笑眯眯地看着中原中也:“好呀,芥川同学。”
“混蛋,芥川你…”中原中也气得不轻,常年戴着帽子被风吹落了,都没有弯腰去捡,恶狠狠地瞪着贱兮兮的太宰治。
三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嗯——这是高三四班吗?”
声音在三人之间炸开了花,是个白发男孩,一边发垂耳下,一边没有什么碎发,身形比三人瘦弱,身高却在中原中也身高之上。
三人的目光在男孩身上短暂停留。
手中拿着中原中也的那顶黑色帽子,他走过时中原中也让出一条小缝,伸手拿过手中的帽子,扣在头上:“是,高三四班,你是……?”
“中岛敦,我…”
“哦~!”太宰治一脸惊讶,目光不离中原中也,补充道,“是第四名,语文成绩很优秀的中岛敦同学。”
是,中岛敦全年级第四,上学期突然冲上来的新秀,语文成绩历史性最高。
这件事在成绩刚出来那会儿闹得沸沸扬扬。
现在谈来也是一件趣事。芥川对于自己的偶像夸了一个和自己有过小摩擦的人,心底有种莫名的情绪,直接冲上去,提溜着他的衣领:“太宰同学,我明明比他更优秀。”
说来也巧,四个人刚好是年级前四,一个比一个没正形。
“呵呵,怎么都站在这里。”出声的是一个棕色衣服的少年,手中是一包乐事薯片。吃着零食,挤开了站在门口的中岛敦和中原中也。路过太宰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眯着眼凑上去打量了一凡。
没意思。
径直走到中间第三排位置坐下。
四人心底有些不舒服,也没心情争论了都来到老师安排的位置坐下。
大概又是缘分。
两两一对,刚刚好就是被分成了同桌,就见:
“混蛋青花鱼,怎么又和你坐在一起。”中原中也刚要坐下就见自己最讨厌的人坐在了旁边,像一只炸毛的小狗,猛地跳起来。
“滋啦”突如其来的力推着桌子向前移动了一点,整齐的桌椅就此结束了。
“笨蛋,中也是小狗。”太宰治伸出食指像逗狗一样,向着他勾了勾。
中原中也有些不服气,还想说两句,走进教室人多了起啦,而只好作罢,乖顺地坐在太宰治的旁边。
就此早上的闹剧这才结束。
教室的人多了些许,热闹起来,风扬动着窗帘,光顺着依靠跑了进来装满了教室,清凉的风扬起中原中也的碎发。
同学们陆陆续续进来,班上没有空位时,太宰治抬头瞄了一眼前面的电子表,时间大概在十点半左右坐,在一旁的中原中也捧着一本文学名著再看,好像是叫《罪与罚》作者名字还挺长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
他不知道蛞蝓有没有记住,他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印象。
“同学们安静一下,我是你们最后一期的班主任,我叫森鸥外,旁边这位是另外一位班主任叫福地。接下来的一学期我们将带领你们迎接高考。”森鸥外站在讲台上,看着下面的闹剧,补充道,“可能有些同学不了解一班两位班主任是怎么回事,学校对于年级前60名同学的特殊待遇,其目的,我相信大家都知道,升学率,所以请在座的珍惜好教学资源,我要说的就这些。”
森鸥外双手撑着讲台桌面,福地被挤到他的身后:“对了,位置是调整好的,不允许私自调换座位。要说的,就这些先上自习,晚上我们来竞选班委。”这次出声的是福地,他侧身走到讲台右边,拉开了两人距离,正眼瞧去讲台大了许多。
太宰治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狗,明显看见中原中也听见不允许调座位时皱了一下眉头,浑身里都透露着不开心。
没良心的小蛞蝓。
太宰治会想自己暗恋一根木头,真的会有结果吗?
风撩动着两人的碎发,浅淡的爱意随风起,飘在空中,在阳光下纷飞,听不见的仅仅只是剧中的两人,暧昧不清,暧昧不明。
笑死,懒得喷我自己,我不仅有病,我也是贱,伟大理想写了一章,还十章写一辈子去吧,还有那个童话集,笑死了哈哈哈,神经病一样的存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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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分班(风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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