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简感受着那鼓鼓囊囊快要涨出来的东西面色难看起来,他的腰带衣衫被贺衍之灵活的解开。
“贺凤行,你是不是有病”江行简的嘴唇有些颤抖。
贺衍之歪了一下头,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闹够了没有?没闹够一会我随你折腾。”
江行简人傻了,大脑一片空白,他懵道:“什么意思?”
贺衍之把江行简岔开腿环住腰,江行简回过神来抬脚就踹他脸,贺衍之捉住他脚腕,江行简边骂他边拼命挣扎:“我是个男人,你不能上我。”
[不是,你摸那呢?]
[有本事,你别绑我。]
“贺凤行,你别耍流氓”江行简被翻了个面,男人将他的头按进枕头里。
凭他现在的样子,他根本不是贺衍之的对手,男人把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抽出床幔,跪在床上压制住他胡乱踢蹬的双腿,扬起一巴掌啪一声甩在了他的屁股上:“现在没绑着。”
江行简被打懵了:“你凭什么打我”
“凭我是你哥”
“表哥怎么了,我亲哥都舍不得打我。”
“贺凤行你是个混球”贺衍之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江行简说:“太子表哥,我再也不骂你了。”
江小郡王能屈能伸。他眼泪憋不住的往下流,贺衍之一征随即更兴奋了。
“求小衍哥哥不要再捉弄我了好吗?”江行简看着贺衍之眼泪噼里啪啦的掉:“放过我好么?”
“宝宝,你刚叫什么?”贺衍之抹去江行简脸上的眼泪吻了吻颤抖的嘴唇。
江行简喘息着他被贺衍之弄的完全丧失思考能力他忘记了反抗,眼睛里只剩迷离:“小衍哥哥”
清晨江行简从被窝里坐起来,抓了抓头发随即开口的他第一句话是:“喂,老流氓给我一件衣服。”
贺衍之上前强势地把江行简和被子分离,然后五指插入少年凌乱柔软的发间,俯身吻住双唇。
江行简挣扎着指尖凝气点上男人的眉心:“我赐你片刻安宁”
贺衍之软了下来压在他身上,江行简嗓音带着一些沙哑:“表哥,我不喜欢男人。”
他一把将男人推到床长,昨晚被迫染了**以至于现在他的脸上仍染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站着环绕一圈没发现衣服,然后扒了皇太子的外袍穿上。
长发披散,他盯着躺在床上的贺衍之开口:“贺凤行你这副风光霁月皮囊下藏着是坏透了的骨头。”
“我也算是你弟弟,可你做的事情是哥哥能做的吗?”
贺凤行:“你不是我亲弟弟”
江行简:“……”
江行简心道:“这是亲不亲的问题吗?”
“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不论错否,在伦理纲常前是逾矩的鸿沟。”
江行简头又疼起来了,他伸出手指随意的在空中划了几笔。
贺凤行看着他:“江九儒,你要做什么?”
听贺衍之这样叫自己,江行简表情微妙,他哂笑一声:“不做什么?我只是回我该去的地方。”
江行简朝法阵走去,天旋地转,灵魂撕裂,四肢百骸的痛苦袭入脑中这可比体肤折磨要痛的多了。
嘴角血液涌出,他半跪下来看着向他奔来的贺衍之,颤声“小衍哥哥,你可不可以迷途知返。”
他看着贺衍之的唇动了动,他道:“什么?”
痛,好痛啊,痛死我了。
比贺衍之剥他灵魂还要痛。
真他妈痛,比敌方的毒箭好要痛。
耳边好吵,他什么都听不清。
贺凤行是后悔了吗?
莫名其妙的铃铛声,吵的他心烦。他心想去奈何桥一趟也忒不容易了,既没有仙气飘飘的仙子来接他,也没有青面獠牙的鬼差来恐吓他。
他现在痛的不行了他不想等人来接他了,他想睡觉可他不能睡,他还没等到奈何桥的接魂使便昏昏噩噩的昏了过去。
西陵皇宫,朱瓦富贵。一女子以帕拭泪,绣眉紧拧,没等她开口,身边伺候的宫婢便扑通跪下:“娘娘赎罪,奴婢这就去请纪太医。”
女子坐在床边紧紧握着少年的手,呜咽道:“九儒,姑母定会救活你。”
人参汤一碗又一碗的吊着床上双颊殷红的少年气息,太医院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诊断,少年还是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贺衍之跪在殿外,眉头紧缩的望着里面昏睡不醒的少年。
刘公公看不下去了他道:“娘娘,殿下毕竟是……”
雍容尊贵的女子打断了他的话:“公公,本宫心里有数。”
假主子受尽宠,真主人曲弓弯膝。
殿中一时死寂,谁不知这里面躺着的是西陵皇宫内的主子,谁又不知外面的是西陵皇室未来的主人。
手指微动,江行简醒来。
众人喊道:“皇后娘娘,郡王醒了。”
容色娇艳的女子转过头去,手贴上江行简的额头惊喜:“九儒你醒了”
江行简嗯了一声后随即又昏了过去。
耳畔传来一阵瓷器破碎声,接着江行简感觉有人掰着自己下巴,将一碗又一碗甘苦的药喂了进来。
他心道:“好大的狗胆,竟敢给我灌药。”
药水入喉,他本能的将苦药用舌尖抵出。
不知折腾了多久,他终于肯将那苦涩的药吞咽了下去,便听见有人说:“终于灌下药了。”
约摸三四个时辰后,江行简终于感觉有了些力气,他勉强睁开眼睛,虚弱的往旁边一扫,入目便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
“皇后娘娘?”
女子一脸慈爱:“九儒,好孩子!醒了就好。”
须发皆白的老太太颤颤巍巍地搭上江行简的手腕,“娘娘,郡王身体已无大碍。”
“好,下去领赏。”
江行简心道:“我这是又重捡回一条命了么。”
少年人总归是躺不住的,他坐了起来。
服侍的丫鬟:“郡王你快躺下,皇后娘娘知道了会饶不了我们的。”
“姑母不会知道的”
江行简撩起衣袖,发现他的手臂是病态的苍白然后生气了。
他问道:“外面跪着的是何人。”
绿衣微征:“回,回郡王,是太子。”
“他跪了多久。”
“两个时辰”
江行简头又疼起来了,他揉了揉眉心起来怒气冲冲的冲了出去。
守卫惊了一下,只见江行简径直到了贺衍之面前。贺衍之看着肤色病态的苍白,偏唇又如染胭脂般潋滟殷红的人,勾唇微笑。
“狗东西”江行简手指微捏,然后以雷霆之速,一脚踹在了贺衍之心口,贺衍之仰头看他。
江行简掐住他的下颚,深吸一口气没来得及,十分利落单的晕了过去。
绿衣:“……”
侍卫:“……”
贺衍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把将人扶住然后打横抱起。
他道:“瘦的跟个小猫似的。”
两日后,几乎烧的骨头快要酥断的江行简终于醒来,他神情冰冷。
苦涩的药泛着白雾,绿衣看着神色冰冷的江行简,小心翼翼的道:“郡王,喝药了。”
江行简:“好,你下去吧。”
绿衣叮嘱了一番皇后的旨意,才躬身下去。
江九儒从榻上起身,端起药缓慢地走到窗前,将半扇窗推开。
寒风呼啸卷着大雪,迎面而扑。雪花张牙舞爪的落下,江行简利落的将手中黑漆漆的那碗药朝窗外泼了去。
白茫茫的一片被泼的乌黑,着实扎眼。
他垂着眸,任凭雪花坠落在手掌直至那片污黑被新雪覆盖,才将窗户一关,继续躺在榻上。
江家世代皇亲,也到了血缘稀薄的份上。
京城谁人不知江行简是个娇纵的小少爷,只是忘了从什么时候这位少爷变得冰冷锋芒起来,不在插科打诨,不在不羁放纵。
他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修习仙术。
拒绝和人沟通,拒绝与同人见面,然后一剑南春救了天子命。
天子封赏,仙家希叹,惊为天人的少年郎逐渐变得陌生。
可这陌生的背后藏着那不为人知的秘密。
少年的母亲想要他的命,他的父亲也不喜欢他,哥哥对他也仅仅是因为责任,而所谓的天子惊宠也不过是愧疚心的作祟。
江行简看似喜欢什么就会去做什么实则畏手畏脚放不开,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在这虎口狼穴的京城中生存下去。
也难怪他会被那稀薄的情爱算计,江行简决定重活一世当个闲鱼,摆烂,摆烂,在摆烂。
至于曲线救国,谋朝篡位,都再见吧但修仙成神可以考虑一下,毕竟他可是天子骄子。
他醒来后,皇帝和皇后就命御膳房做些药膳给他食补,可怜了我们的小郡王每日不仅要想方法将价值千金的药泼掉也要将那苦不拉几的膳食浪费。
就这样一旬过去,江行简还是有些恹恹的,老御医们有些无策,迫于帝王压力只好向小郡王提议扎上几针。
若是郡王长时间不好,太医院定会被皇家认为是草包汇集地。
江行简眸子温和,他柔声道:“非扎不可吗?有没有其他法子?”
御医:“郡王,施针好的快。”
江行简看着那泛着银光的长针:“我一看见这长针怎么就心里绞痛。”
绿衣上前挡在江行简的面前:“这位大人,快把你手中的针收起来”
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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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死而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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