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反击1

钟寒誉乐了,薛昭骨子里永远都是恪守礼义廉耻的,超越正常师徒的关系必然是有悖人伦大逆不道的,可钟寒誉偏偏是和薛昭这种墨守成规之人相反的。

钟寒誉往薛昭身边挤,“裴音,假如我是你的学生,你真不会爱上我?可我一定会爱上你,这么漂亮的小先生怎能让人不喜欢呢。”

“你!”薛昭羞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憋红着脸瞪向钟寒誉,“为何要做如此大逆不道的假设?”

钟寒誉牵过薛昭的手揉着泛白的骨节,“我想知道你会不会和我一起离经叛道,冒天下之大不韪。”

薛昭眼瞳张大,那么一瞬间他确实想过,如果他是国子监的先生钟寒誉是学生,他们相爱的话会被天下人戳脊梁骨吧,世人也会指责他为师不彰,和自己的学生□□,薛昭不敢想,“不会有这种假设,如果重活一世你真是我的学生,我也不会和你相爱…此般行径实在有违师德…”

钟寒誉不意外这个回答,“有违师德?裴音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那我偏要强求呢?”

薛昭呼吸一顿,“我不愿意你又要如何强求?”

钟寒誉眯起眼睛,笑容带着危险的意味,“把你关起来,囚禁在我身边一辈子…”

薛昭别开脸,“你真是越来越大逆不道了,我吃好了。”

钟寒誉岂容薛昭逃走,揽上薛昭的腰把人抱到腿上,薛昭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红晕从耳后蔓延到整张脸,跟熟透了一般,“这是做什么?万一给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钟寒誉不在乎地扬了扬眉毛,“成何体统?我就没把体统放在眼里,你说若我是你的学生,你不会爱上我,是啊,因为我们不是师徒的关系,所以不如我们来试一试?”

薛昭感觉不妙,这是唱得哪一出?薛昭拍打钟寒誉的肩膀,“胡闹,快放我下来!”

钟寒誉抱紧,“不放!我们来玩一次吧,我做你的学生。”

薛昭挣扎起来,“不要!混账你怎么……”

钟寒誉笑着,不让薛昭有任何机会逃走,“夫子脸怎么这么红?平日里在学堂上疾声厉色一派师长的样子,现在怎么如此慌乱了?”

薛昭一怔,更为生气地瞪钟寒誉,“你知不知道这是在亵渎……”

钟寒誉才不在意呢,“我听闻你也在国子监做个夫子,是不是也和那些老古板一样疾声厉色?”

“那是夫子病了,我代课罢了,我年纪比他们小,岂会故意摆架子?”

钟寒誉似乎更有兴趣了,“那就是小先生,有学生唤你小先生吗?”

薛昭不语,他那时候聪明,常帮夫子讲课,确实有几个顽皮的学生唤过他小先生,但也只是玩闹,“有又如何?”

钟寒誉搂紧薛昭的腰,“小先生,我有些困惑需向你讨教,先生可愿为我指点一二?”

薛昭实在受不住钟寒誉的胡闹,“你能有什么困惑,书都背不下来能有何种疑惑?”

钟寒誉凑近,温热的鼻息喷吐在薛昭耳边,“回先生的话,我爱慕一人,可他是我的先生,说师徒之间的感情是有悖人伦大逆不道,先生说我该怎么办?”

薛昭喉结滚动,眼睛瞪得提溜圆,好像这一刻他真是钟寒誉的先生,面对钟寒誉满眼的爱意和质问无法开口,“别闹了……”

“为何不回答我,先生说该怎么办?”钟寒誉不依不饶,薛昭实在没办法。

薛昭,“既然知道有悖人伦,大逆不道,那就早断了这份歪念。”

钟寒誉瞧着薛昭气呼呼板起脸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先生的威严,面对学生离经叛道的话语,先是愤怒又有些无奈,钟寒誉仰起头捏住薛昭的下巴,“断了?断不了,我对你早已泥足深陷。”

说完钟寒誉发狠吻上薛昭,薛昭睁大了眼睛,仿佛这一刻他就是被学生以下犯上,紧张地绷直了身子,随着钟寒誉热烈的吻,一点点沉迷,哪怕是坠入深渊他也愿意,如果他和钟寒誉的身份真是师徒,他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吗,薛昭不知道,爱到深处,或许真会舍弃一切,哪怕被世人唾骂。

薛昭圈住钟寒誉的脖子回应着钟寒誉的吻,他很急切,感觉强烈极了。

钟寒誉身上也紧绷的厉害,或许不久前他被引燃□□得不到纾解,显得更为急迫。

钟寒誉抱起薛昭到屏风后面的矮塌上,薛昭扯过钟寒誉的衣襟继续亲吻,从他的唇到脖子,钟寒誉身上的每一处都想要触碰,酒足饭饱后人会显得放松,薛昭似乎深刻岂会到了,急切地想要把钟寒誉身上的衣裳扒下来触碰他滚烫的肌肤,和他贴近。

钟寒誉笑出了声,“先生不说大逆不道吗,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薛昭被打断极为不满,蹙深了眉头,扯着钟寒誉的襟口把人按在根本容不下两人的矮塌上,“你不就想看我发疯,舍弃那些读书人的礼义廉耻。”

钟寒誉确实这么想的,“所以你愿意吗?”

薛昭狠捏钟寒誉的脸,慢慢解开衣衫,脸红得彻底,“愿不愿意你自己体会。”

钟寒誉,“好,那我期待先生的惩罚了……”

薛昭一下又僵硬起来,他也就敢嘴上逞强,不行,这次无论如何都得给钟寒誉一点儿教训。

薛昭狠狠将褪下的衣裳摔在地上,“惩罚?好啊,我惩罚多着呢!”

这方矮塌并不宽裕,钟寒誉扒紧了边沿才勉强不让自己掉下去,薛昭还真是记仇,说惩罚还真就惩罚,钟寒誉也确确实实感觉到了惩罚,因为他第一次感觉到了羞耻,被薛昭强行掰过来看着他在上面大展拳脚,那种感觉像是被人狠狠地侵犯了,钟寒誉感觉过于强烈,以至于没多久就吃亏了。

薛昭用那狡猾的眼神得意地勾着钟寒誉,“指挥使是不是憋久了,未免太急了。”

钟寒誉咬牙,马上调换了位置,抓住薛昭的脚踝发狠道,“是是是,一日不见我想得都发疯了,能不急吗?”

“你!”薛昭只觉闯祸了,完了,今日怕是什么也别想了,就可劲儿给着钟寒誉折腾。

永和帝给李怀诚安排了宅邸,虽然比其他皇子差了些,不过临时住也没问题,天灰蒙蒙的,李怀诚站在门口良久,周遭的一切都如此陌生,他甚至有些害怕。

楼外天从屋里出来,拍拍李怀诚的肩膀,“殿下,进去吧,外面冷。”

李怀诚点点头,他看楼外天的眼神很复杂,敬畏又疏离,“先生觉得这样真得对吗?”

楼外天笑盈盈,眼神温柔若春风,“殿下不习惯也在情理之中,慢慢就适应了。”

李怀诚坐在棋盘前,黑子白子错落有致,一瞬间他感觉自己也是棋盘上的黑白子,楼外天只要动动手就可以挪动他的位置,他今天是天潢贵胄,明天也可以是被舍弃的棋子。

楼外天问道,“可是不习惯?”

李怀诚拿起一枚黑子看向棋盘,“是有些,不过正如先生所言慢慢就习惯了。”

楼外天,“殿下放心,我许诺殿下的一定说到做到。”

李怀诚落子,没有看楼外天继续盯着棋盘,“先生觉得我能坐稳天下之主的位置?”

楼外天也拿起一枚白子落在李怀诚刚落下的黑棋旁边,“殿下之才远胜湘王和宣王,自然能坐稳天下之主的位置。”

李怀诚脸上没有笑意,捏着手里的黑子似乎在想下一步该怎么走,“可出身……”

楼外天又捏起一枚白子落下,棋盘上白子的赢面大了很多,“出身不能决定一切,正所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殿下生母虽是平民,比不上那些达官显贵之女,可在我朝生母的出身并不能确定皇子的地位,况且当今圣上也是侧室所生,宣王之母还是歌女出身呢,因为有了顾道桢这棵大树才飞上高枝当了凤凰。殿下文韬武略远胜于他们,何必在出身上妄自菲薄?”

李怀诚淡淡笑了笑,眼中并无笑意,“那先生呢?如果将来我能坐上天下之主的位置,先生想要什么位置?”

楼外天漫不经心地拿起被吞掉的黑子放进棋碗里,“我什么都不缺,殿下无需许诺我什么。”

李怀诚没有继续落子,“先生有着富可敌国的家财,又有着无数为先生赴死的人脉,自然是看不上旁得。”

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施舍,李怀诚是这么认为的,一开始他答应楼外天只想着复仇,向永和帝复仇,他才看不上什么生父皇帝,杨鸣自幼视他为亲子,李怀诚心里只有一个父亲就是杨鸣,杨鸣深爱着欧阳玲岂会对才见过一面的梅妃动情,两人还冒着被砍头的危险私通,李怀诚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可结果就是杨鸣和梅妃被处死,他因为是永和帝流落在外的儿子逃过一劫。

李怀诚对永和帝只有恨,他一定要查清楚杨鸣的死因,所以才会和楼外天联手,楼外天此人城府极深,李怀诚绝对不相信他会无缘无故的帮自己。

楼外天,“殿下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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