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实习生》录制现场，苏晚晚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踏入演播厅，耳垂上的煎饼耳环晃得刺眼。主持人热情介绍："今天我们迎来特别嘉宾——'拆CP专业户'苏晚晚！"

镜头转向她身后的素人男友，弹幕瞬间炸锅：

"这帅哥好眼熟！"

"等等！这不是那个..."

"卧槽！是'晚晚今天退圈了吗'本尊！"

苏晚晚转身看清男友正脸时，新做的水晶指甲"啪"地折断一根——三个月前她刚和这个ID在微博大战三百回合。

"重新认识一下。"素人男友淡定握手，"周默，你的头号黑粉。"

苏晚晚职业假笑僵在脸上。上周节目组说给她安排个"意想不到的惊喜"，没想到是这种"惊"法。

主持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听说周先生每次直播都刷屏骂晚晚？"

"纠正。"周默推推眼镜，"是理性批判她拆CP的行为艺术。"

大屏幕适时回放他著名弹幕：

「晚晚闭嘴！挡着我看沈总了！」

「这女人眼里只有流量！」

「求沈总把晚晚也发配非洲！」

游戏环节，苏晚晚被要求蒙眼辨认男友。她自信满满："周默身上有股子键盘侠的酸臭味..."

结果摸到第三个男嘉宾就翻车——她把节目导演认成了周默，理由是"秃头的手感很像常年熬夜喷人的网友"。

周默冷笑着亮出手机屏保：苏晚晚在直播间翻白眼的截图，配字"就这？"

"认不出来很正常。"他毒舌补刀，"毕竟你连真粉假粉都分不清。"

真心话环节，主持人问周默："为什么做晚晚黑粉？"

"最初是看不惯她拆CP。"周默突然转向镜头，"后来发现这女人演技浮夸、衣品灾难、还总蹭煎饼CP热度..."

苏晚晚抓起抱枕就要砸，却听他话锋一转：

"但骂着骂着，发现她直播到凌晨三点还在剪视频，为素人粉丝维权被泼咖啡，暴雨天蹲守医院就为拍张沈太太的孕照给CP粉..."

苏晚晚的手僵在半空。

"黑到深处自然粉。"周默耸耸肩，"我骂的是人设，但爱上了人。"

录制结束，苏晚晚把周默堵在化妆间："老实交代！是不是沈砚舟派你来整我的？"

周默亮出手机转账记录——过去三年，他打赏苏晚晚直播间的金额累计六位数，备注清一色「骂你的钱」

"现在我是你榜一大哥了。"他摘下眼镜，"还骂我吗？"

苏晚晚抢过手机，发现他最新ID改成了「晚晚今天嫁我了吗」

当晚，苏晚晚的直播间标题改成：《家人们！我CP头子被黑粉头子拱了！》

弹幕疯狂刷屏：

"这什么神仙剧本！"

"黑粉变老公！小说照进现实！"

"求沈总心理阴影面积！"

沈砚舟用小号刷了1314个火箭，弹幕：「随份子」

林妙妙紧随其后刷了520个煎饼图标，弹幕：「喜糖要吃双倍辣！」

三天后，网友扒出更劲爆的——周默竟是沈氏集团法务部新秀，专门负责"妙味煎饼"知识产权案。而苏晚晚去年在直播间痛骂的"无良律师"，正是他本人。

沈砚舟转发爆料微博，配文：「条款第5200条：禁止办公室恋情（但鼓励内部消化黑粉）」

林妙妙评论：「所以你是故意把他安排给晚晚的？」

沈砚舟回复：「嗯，为民除害」

深夜，周默在书房整理案件资料，苏晚晚探头进来："喂，黑粉先生..."

话音未落，被他拽到腿上。电脑屏幕亮着，显示他三年前发的第一条弹幕：「晚晚今天退圈了吗」

"现在回答你。"苏晚晚抢过键盘，把"退"字改成"嫁"，按下回车。

月光透过窗帘，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投下斑驳光影。就像很多年前那个深夜，她第一次直播，他第一次发弹幕——故事的开始总是充满火药味，但谁说不能炸出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