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天空血红色,安光宗刑满释放,回到家中,他走进厨房,正在磨刀,安郁一进门就听到厨房传出动静。
她奇怪:姐姐不是说晚上加班?回不来那么早吗?
安郁悄无声息的走到厨房门口,看到安光宗的背影,瞳孔一瞬阴冷下来,伴随杀气道:“你在干什么?”
安光宗回头,磨刀的手也随即停下,被安郁看在眼里,道:“小崽子回来了,爹晚上请你吃大餐”
安郁不解,故作什么事都不知情,问他:“这么多年都没回来,怎么突然回来了?”
安光宗回过身继续磨刀,随即开口,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吩咐她道:“一会配合你爹,把黎危那个小贱人弄死,你爹如今这副鬼样子,都是拜她所赐!”
安郁心脏一瞬炸开,窗外雷电透过玻璃窗映照在她忽明忽暗的脸庞,直接不伪装了,破口大骂道:“你TM的才是贱人!你个老贱人!最该死的人就是你!你早该死了!监狱蹲的还舒服吗?我赏你的!”
安光宗眼神瞬间定格她,冒出血腥的气息,瞳孔扭曲瞪大,紧握刀柄的拳头青筋狰狞,暴怒道:“爹的小崽子真的长大了,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害到老子头上?你跟你妈那废物一样是没用的杂种!”
安郁冷笑,毫不客气的揶揄道:“来啊,该死的贱人,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这种下了地狱都该被千刀万剐的老贱人!你有什么资格活着?你的存在就是污点!”
安光宗抄起菜刀朝她劈去,安郁迅速跑出门口,窗外大雨磅礴,淋湿透了两个人你追我赶的画面。
安郁已经做好了跟他同归于尽的准备,她必须要杀了他,他的存在对姐姐是致命的危险,她要在今天就彻底结束这一切。
安光宗一刀砍向她的肩膀,划开一道血口,又被一刀砍向脖颈,鲜血当即喷涌而出,安郁一脚踹飞他的菜刀,掉进了泥泞的菜地。
安光宗朝她头顶猛然砸上一拳,安郁重重坠向地面,鲜血淋漓伴随着雨水流进泥土里,他暴怒道:“小崽子,竟敢算计到你爹的头上!你个白眼狼!我现在就打死你!”
安光宗一拳又一拳砸向安郁的头部,拳打脚踢她的腹部,安郁拼死反抗,同安光宗大打出手,她找准时机用尽全力,一拳打向他的太阳穴,安光宗被这一下重击,一个脚滑踉跄,一头扎进了泥坑里,摔了个人仰马翻。
待安光宗爬起来瞬间怒火爆表,竟一脚将她踹进田里,因地面湿滑,安郁瞬间坠地,后脑勺撞击上尖石,血流成河,没了知觉,没了力气,没了温度,只剩雨水淅淅沥沥的流在脸上。
安光宗在周遭寻找着菜刀,嘴里念念有词着:“你的命是老子给的!当初你生下来就该把你淹死!老子把你的脑袋砍下来!”
他抄起菜刀,准备活生生砍断安郁的头颅,下一瞬,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安郁翻身躲过必死的一击,安光宗拿着菜刀直直捅向她,被她死死抓住对方的手腕。
安郁瞳孔腥红的可怕,刀尖翻转,竟使出了让人无法挣脱的力气,一瞬划开安光宗的脖颈,干脆利落,大动脉鲜血喷涌飞溅,溅满了安郁的整个脸庞,而后倒地不起。
安光宗死了,他终于死了。
安郁跌坐在泥堆里,望了一眼不远处的街道监控,一切都结束了,早该,结束了。
她艰难的掏出翻盖机拨打电话,下一秒,倒在地上,陷入昏迷。
不久,警车来袭,大批警员迅速封锁现场。
不知过去多久,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上缠绕着多处白纱布,黎危坐在一旁,双眼通红,正紧紧握着她的手,已经心痛到呆滞,眼泪都冻结在了心口。
心里面有一个声音在跟她说话:妹妹已经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我的存在是否真的只是造成她,加快走向自我毁灭的原由?我希望她好,希望她幸福,也许她没有我,会过的更好吧,她连死都不怕,可她却还是时常恐惧,冒出有人想要害我们的幻觉,其实她心里最害怕,最恐惧的是有人伤害我,我早就该明白的…她比我痛苦的多,也因为有我,她才那么的痛苦…
经过一段时间的处理,加上那条路上有监控,以及安郁的伤重程度,最终判正当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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