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清清秀秀带着书卷气的小姑娘,怎么能骂出这么脏的话?
三人瞠目结舌,想反骂回去都不知道骂什么才能比对方更尖锐恶毒。
司君琦好似长在脸上的笑都没了,明媚温婉的脸阴沉沉的。楚云戈黑着脸,上前就是一巴掌。
“闭嘴。”
陈木芽头被打偏过去,嘴角流下一条血线,不怒反笑:“怎么?说不过骂不过就只能上手打了!三条疯/狗联合一群走/狗欺负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孩,不是狗/娘/养的从小舔/着阉/猪/爹的烂/几/把长大的狗/杂/种做得出这种事来!
他/妈的几个狗/娘/养的狗/杂/种今天欺负到你姑奶□□上来了,也不怕你们那烂/王/八替人养/龟/儿子的祖宗今晚来撕/烂你们臭/逼!”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砰!砰!砰
夜澜依揪着陈木芽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墙上撞。
“把她按水里别撞死了!让她看看谁才是狗娘养的!”司君琦从卫生间提桶水出来,放到夜澜依面前,气的连叫人代劳都忘了。薅起陈木芽的头就往水里按。
咕噜咕噜咕噜!
陈木芽死命挣扎,可按着她头抓着她手的人却好像山一样,死死的压着她。那双手像铁做的一样,坚固无比,抓的她骨头都疼了。
三人中哪怕是最娇小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司君琦也是一身腱子肉,肌肉线条匀称富有力量。双臂粗壮,青筋盘根,是长年用枪,为抵御后坐力练出来的。
大量的水从鼻孔涌入胸腔,陈木芽出于本能的张嘴想将水咳出,可却是更多的水从口鼻涌入。她双目紧闭,不让水进入眼睛刺痛眼球,耳朵敏感的感受到液体流入,陌生可怕的触感让她拼命想挣脱,可使尽浑身力气也无法撼动分毫。
挣扎耗尽了她的力气,也耗尽了她的氧气,她迫切的想呼吸一口空气,却只有水灌入肺腑。平日里维持生命的液体,此刻却成为杀死她的凶器。
就在陈木芽窒息意识不清,濒临死亡时,挟制她的恶魔将她拉起。那只手揪着她的头发,扯得她头皮刺痛,可眼下陈木芽无暇他顾,只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将吸入气管的水咳出体外。
“咳咳……啊咳咳呵……咳咳咳……”
“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吗?”司君琦阴鸷的问。
“咳咳……婊/子养的杂种早晚一无所有比癞/痢/狗还不咕噜咕噜……”
不等说完,司君琦又将其按入水中。
“好!我给你洗洗嘴。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陈木芽快撑不住时才将她拉上来,让她呼吸一口又立刻按下去。司君琦和夜澜依乐此不疲的看着陈木芽痛苦挣扎却不得解脱的模样,不知重复了多少次,换了几桶水。
到最后陈木芽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连根手指都动弹不了了。像没有生机的木偶一样被夜澜依提着,一头长发凌乱的散着,湿漉漉的往下低着水,面色苍白如纸,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昭示着她还活着。
“够了!实在不解气杀了她就是,何苦这么折磨一个女孩子?”楚云戈皱着眉说。
砰!
夜澜依随手将手中的人扔到一边,好似扔垃圾一样随意,拿起一方洁白的毛巾一根一根擦拭着手指。
“哟,咱们楚爷也会心软啊?不是你提议把小丫头请来玩玩吗?怎么又改口了?”声音柔媚婉转带着打趣。
“天都亮了,半死不活的也差不多了。”楚云戈面无表情,清凌凌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起伏。
“可她还是没松口,我是真的对她有点兴趣。你们说,我要是把她的手砍下来,她会不会求饶?”司君琦兴致勃勃地说,眼里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呀,芽芽的手还挺滑挺软的,凉凉得还挺舒服。就这么剁了还有点不舍得。”司君琦把玩着陈木芽苍白冰凉的手,“指甲不错,光滑圆润,挺坚硬的。昨天听你说你是百合,那怎么能留这么硬的指甲呢!我做个好事,帮你拔了吧,可能会有点痛,忍着点啊!”
楚云戈眉头微蹙,转头。夜澜依则笑盈盈的看着。
司君琦温柔的将陈木芽的头发抚到耳后,露出秀丽的黛眉,水光潋滟的眼眸虚弱的闭着,苍白的唇角一抹淡淡的淤青。好似雨后的蝴蝶,苍白脆弱,让人将其碾碎她的翅膀,踩入泥潭。
人对于美丽脆弱的东西比起怜惜,更多的是摧毁的**。
司君琦左手捏起一根食指,右手拿着黑色的铁钳,坚硬带着锯齿的铁嘴慢慢向那根苍白脆弱的手指靠近。一点一点,铁嘴张开,就要夹上纤薄的指甲……
叮叮——叮咚咚——咚咚叮——
一道手机铃声响起,是夜澜依的,司君琦停下动作。
夜澜依:“说!”
手机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夜澜依嘴角笑意消逝,面色逐渐凝重。
“他/妈的那个杂/种尽给本小姐找事!让他待在警察局什么都别干,立马联系律师团,告诉钱守则他们别轻举妄动,等我们到了再进行下一步!”挂掉电话,夜澜依气的飙脏话,被陈木芽骂了一顿词汇丰富。犹不解气,烦躁的将手机摔地上,所幸手机专门定制,质量好,连屏都没碎。
“出什么事了?”楚云戈问。
“那个废柴夜星辰倒卖白/粉在北港中转被警察捉了个正着,整整搜出来五百公斤。同时还被查出拐/卖/妇女强/逼/卖/淫/嫖/娼,他/妈的用的还是夜家的人脉和资源,合伙的还有楚家司家周家的人,他们那个纨绔圈子里的人几乎都在里面!”
夜星辰是夜澜依同父异母的弟弟,是个纨绔,整天和同样无所事事的富家子弟吃饮嫖赌,满世界找刺激。
司君琦:“什么,这群废物!脑子进屎了吗?他以为这是缅北还是墨西哥,捅这么大篓子!”
楚云戈:“已经安排飞机了,十分钟后到,准备一下出发。”
夜澜依:“出发前,我得做点能让我放松点的事。”
司君琦:“大小姐,你还要折腾什么?”
夜澜依:“本小姐这辈子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正好前几天奎斯特发表了一个新作品‘折翼天使’,就用小丫头仿制一个吧。”
奎斯特是暗网上又名的艺术家,前几天的新上传了一个视频,是一个金发碧眼外貌上佳的小女孩,身着华丽的白色半身裙,被人用红色绸带吊在半空,双腕被红绸紧绑,一左一右向外拉扯,双足悬空,呈十字状。双足足腕被白绸绑在一起,悬上重物。纤细的脖颈束着一条白绫,让人处于窒息状态却又能稍微呼吸不至于死亡。
白绫另一端束在头顶上方,被吊着的人只有抬头挺胸才能保持微弱的呼吸,可这样,脚上悬的重物,以及全身的重量会最大限度拉扯被吊者的肩膀手臂,造成脱臼以及剧烈的撕裂痛苦。
被吊着的女孩只能昂首呼吸,时时刻刻忍受着剧烈的痛苦,死亡的威胁。苍白的面容,滚落的冷汗,痛苦的挣扎,美丽的女孩好似正在受难得天使。
金发女孩被折磨了一天,在体力不支昏迷之后,奎斯特将巨大的石锤挂在女孩脚上,白绫收紧,女孩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就被硬生生撕断,双臂扯断头颅。最后,只余下两条白皙的手臂溅上点点血珠,在黑暗中摇摆。
一边晃,一边落下点点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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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木芽被窒息感以及肩膀处撕裂般的剧痛唤醒。
头昏沉沉的,又晕又痛,还很恶心眼皮好似有千斤重。
陈木芽虚弱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好似提线木偶一般悬在半空,夜澜依站在她前下方笑的妩媚妖娆。
“虽然是仿制,但颇具美感。宝贝,别睡着了,要是睡着了可就再也醒不来了啊呵呵呵……”
“走吧,飞机到了。”司君琦说。
“让我拍张照留念一下。”
摄像头聚焦,将女孩痛苦凄美的画面定格。
不一会,房间安静下来。
滴——
灯灭了。
滴——
空调停了。
窗帘紧拉,透不进一丝光芒。房间逐渐升温。
昏暗的空间里,女孩身着白裙双臂张开呈十字状悬挂半空,缠绕脖颈悬挂高处的白绫,悬挂脚上的重物,将她纤细的身体拉的笔直。白裙肩膀背后轻薄的白纱好似一对洁白的翅膀。
白色的蝴蝶被束缚在盒中。
手腕上红色的绸带绑得很紧,加上重力的作用,深陷白皙的皮肉中。陈木芽很怀疑,下一秒她的手腕是不是会整个被勒下来勒断了。更痛的是肩膀与手臂连接的地方,可能已经脱臼了。
啊……哈……呼……哈啊……
陈木芽痛苦的抬头,想呼吸,可白绫勒的太紧,无论胸腹如何用力,都只有一丝丝的空气流入。
缺氧使她的头更痛了,还有一些恶心,想吐却动弹不得。疼痛消耗了她的力气。她很想低头放松休息一下,可一旦低头,白绫就会受力收紧,让她彻底窒息。
豆大的冷汗不断从苍白的脸颊滑落,被强行换上的白裙已经被汗浸湿。
身上绵绵不绝的从各处传来的疼痛,房间逐渐升高的温度,使陈木芽不断出汗,流失大量水分。
渴……水……
前面的桌上摆满了水果和茶水,近在咫尺却无法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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