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伪经面前，说：“通关失败了吗？”伪经说：“因为这个世界的人死不足惜，所以死不等于失败，你是烂命一条，但对方才是boss，你一命换一命值了。”我说：“下属不杀诺亚，不杀原女管家，不杀迦南，偏要杀我？”伪经说：“勇者愤怒，抽刃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弱者。你被判定为最强者。”我瘫倒在地，说：“让我的尸体冷静一下。”

伪经说：“你要开启大脑共享吗？《公主的代价》就是大脑共享的状态，对心情好。如果开启，你的名字为海旦霓雅。”我说：“自我意识交流可以无视社会身份，但不是无视冲突，只是把某种心理的话直白地说出来。我认为社会身份是必要的，不然的话，几个念头的碰撞就转化为杀人了。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以器成道，而不是刻道求器。海旦霓雅，都大洪水了还雅吗？‘只要心态好，门口就是巴厘岛’不妥吧。感受痛苦是人生的必经之路，如果非要无苦无忧，那就像我的初中校训，‘广博雅正，务本求实’，我都背下来了，因为我听校领导发言很认真，对方却根本不知道我的处境，我对他们来说好像不存在，人都不存在何来痛苦？”

伪经说：“耶稣遇难是因为没大脑共享。”我笑说：“大脑共享是分享思想的意思吧？这个不能强求，不然认耶稣是神的组织可以有，只是具体怎么做的就五花八门了。耶稣是神的意思就是他不要原住领土和组织能力，只要名誉，而如果一个人无家无国，只凭别人上下嘴皮子一碰活着，那么他会赞同别人杀的人，因为他不需要保护连同自己在内的任何人，没有义务就没有善良。神的善良是爱，而人的善良是求生。”

伪经说：“你不大脑共享，你那套理论就无法公之于众了。”我说：“大脑是第一生产力，如果别人认为他们的大脑更好，或者知道我的大脑更好但要除去我，怎么办呢？我觉得最重要的不是高处，而是低处，不然我短期内也做不到让一些人满意的程度，不如让人别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