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大正时代任务完结

三天过去了,盛大的庆祝活动已然落幕,鬼杀队总部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喜悦与疲惫交织的宁静之中。月光如水,洒落在历经劫难却终获新生的产屋敷庭院里。

一道身影如同融入夜色本身,悄无声息地避开了所有巡逻与岗哨,出现在了产屋敷耀哉的居室之外。并未叩门,那身影便如同雾气般穿透了门扉,出现在正在静思的鬼杀队当主面前。

来者正是春晓。他并未穿着狩衣,而是一身时政的审神者制服,脸上没有了之前的轻松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淀下来的、属于时空旅人的肃穆与威严。

产屋敷耀哉似乎并未感到意外,他苍白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只是那双无法视物的眼眸“望”向来人时,多了几分深沉的探究。

“阁下深夜来访,必有要事。”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产屋敷家主,”春晓开门见山,声音低沉而清晰,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凝重,“我并非此世之人。我来自遥远的未来,是维护历史正确流向的守护者。”

他略微停顿,让这句话的重量充分沉淀,然后继续道:“在原本的历史轨迹中,您会在此役之后不久因诅咒与伤势去世,鬼杀队众多优秀的队员,包括多位柱,也将在此战及其后续中牺牲,伤亡远比今日惨烈。”

产屋敷耀哉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但面容依旧平静,只是呼吸似乎沉重了几分。他静静地听着。

“但现在,结局已被改变。”春晓的语气稍缓,“无惨彻底灭亡,这是最大的胜利。只要鬼杀队遵循历史,在不久后按时解散,藤屋组织转型,不影响后世大局,那么,其他的细节,我们可以不深究。”

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出于对你们功绩的敬意和人道主义关怀,我代表我那时空与历史组织,给予你们一项选择:隐居。您,以及所有本应在历史中死去的队员,可以不必遵循那个死亡的结局。但条件是——从此彻底消失在世人眼前,不在世界上留下任何可被观测到的痕迹,如同从未存在过。”

春晓的声音最后带上了不容置疑的冰冷:“这是一条生路,但也是一条束缚之路。如果你们中的任何人,将来按捺不住,试图再度参与历史事件,或是以非凡能力在世间掀起风浪······那么,很遗憾,我们将视其为企图扭曲历史的修正主义者,届时,将予以最彻底的处决,绝无宽贷。”

室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月光缓缓移动,照亮产屋敷耀哉沉静而睿智的脸庞。

他缓缓抬起头,仿佛能透过永恒的黑暗“看”到春晓的存在。良久,他微微颔首,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我就说这几天打上弦、打鬼王,怎么容易的跟在训练场上练新人一样。”

春晓看着产屋敷耀哉低头笑了笑。

产屋敷耀哉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如释重负又无比坚定的力量:“我明白了。感谢您告知这一切,并给予我等这条道路。我同意。”

“鬼杀队的职责已然完成,邪恶的源头已被铲除。能让孩子们摆脱必死的命运,平静地度过余生,已是最好的恩赐。我等会如约隐居,绝不会再干涉世间流转的历史。”

他的承诺,重如千钧。

春晓点了点头:“如此,我将那些原本会死的人汇成名单给你,记住你们的承诺,告别了。”

说罢,他的身影如同来时一般,悄然融入阴影,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而产屋敷耀哉的桌子上则出现了一张写了名字的白纸。

产屋敷耀哉拿起名单,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看了下去,独自静坐良久,面对着窗外的明月,嘴角缓缓浮现出一丝复杂而最终归于平静的微笑。

活下去,并以沉默守护他们用生命换来的未来,这或许是历史给予他们这些“已死之人”,最后的、也是最合适的使命。

产屋敷耀哉虽然身体依旧羸弱,但在摆脱了诅咒的侵蚀后,精神却显露出前所未有的清明与平和。

次日,他召集了所有幸存的鬼杀队队员,宣布了那个早已在预料之中、却依旧令人感慨万千的决定:

“诸君,我们漫长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他的声音温和却清晰,传遍寂静的庭院,“鬼杀队······到了该解散的时候了。”

没有欢呼,只有一种沉重的、混合着解脱与惘然的寂静。许多人早已将生命与鬼杀队融为一体,此刻竟有些无所适从。

产屋敷早已考虑到这一切。他以惊人的细致和关怀,为每一位队员规划了后续的道路。

一部分队员,大多是伤势较重、厌倦了厮杀、或是对产屋敷家有着深厚感情的老人——选择跟随产屋敷一家,迁往一处早已准备好的隐秘之地隐居。那里远离尘嚣,他们将守护着主公一家,也守护着彼此,度过平静的余生。

另一部分队员则选择了各奔前程。

有人习惯了山林,便独自隐居深山,与草木野兽为伴,彻底远离人群。

有人渴望尝试普通人的生活,便去了遥远的、无人认识的城市,努力融入市井,学习新的技能,开始崭新的人生。也许会成为工匠、农夫、小店店主······默默无闻,却安宁自在。

对于产屋敷耀哉来说,他最记挂的还是那份昨夜来人留下的“死亡名单”。

他将那些人一个一个单独叫过去,仔细嘱咐了需要注意的事项。

“你选择隐居山林,甚好。但切记,每隔三个月,务必让鎹鸦给隐部队指定的地点送一封报平安的信,无需多言,只需一个简单的符号即可。”

“你欲前往京都生活?那座城······气息繁杂。这是城内一位低调却医术极高的医师地址,他与我族有旧,若感觉身体有任何一丝不同寻常的疲惫或疼痛,务必、立刻前去寻他,切勿耽搁。还有,切勿参与城里那些大人物的事情,一但情况有变动,就回来。”

“你去乡村啊,甚好,这些钱财你收好······但切记,莫要过于操劳。你选择的木匠活计很好,但每日工时······恕我僭越,还请你答应我,绝不可超过四个时辰。”

“······若有一日,你感到体内呼吸法流转有异,或是旧伤处发出从未有过的预警······立刻放下一切,回到这里来。这里永远为你留有住处。”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请你务必牢记,并刻入灵魂深处。”他停顿了一下,确保对方完全集中注意力。

“从今日起,忘却呼吸法,忘却日轮刀,忘却你作为剑士的一切。你只是一个普通人。绝不可以再去参与任何可能改变时代进程、引发巨大动荡的‘重大事项’。无论是战争、权力的更迭,还是······任何可能让你再次崭露头角、声名远播的事情。”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预言般的警告:“如果你违背了这一点,如果你还试图以非凡之力介入人世,搅动风云······那么,‘那些人’就会出现。”

被单独嘱咐的成员十分不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难以理解的要求呢?还有,什么是“那些人”呢?比鬼还可怕吗?

“是的。”产屋敷耀哉如此说,“就是在我们之前,便使鬼舞辻无惨······变得如此可笑的······那些人。”

他没有具体描述“那些人”是谁,没有说他们的样貌、手段。但仅仅这句话,就足以带来彻骨的寒意。

柱不是普通的队员,他们十分明白上弦和鬼王的可怕,于是对于他们如此轻易解决了鬼王,是抱着十二万分警惕的心情的。

产屋敷的话暗示着一个冰冷的事实:存在着一股超越鬼杀队认知的、维持着某种“平衡”的、绝对强大的力量。他们默许了由鬼杀队的存在去处理“鬼”的问题,但绝不会允许这些掌握了超凡力量的前队员,再去干扰普通人的世界。

他们会来‘解决’你。”产屋敷的最后一句话轻得像叹息,却重如千钧,“并非出于恶意,或许······只是如同园丁剪除多余的枝杈般······‘清理’。”

“所以,为了你能平安度过余生,请务必······做一个普通人,平淡地度过。”

这番叮嘱,混合着极致的关怀与冷酷的警告,如同最坚固的枷锁,烙印在了那些原本可能命运多舛的队员心中。它确保了这些强大的战士真正解甲归田,也隐喻了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远比“鬼”更深邃、更需要敬畏的规则与力量。

他的嘱咐事无巨细,甚至显得有些唠叨,完全不像平日那个运筹帷幄的主公。每一个字眼里,都藏着一份未能宣之于口的、关于“原本死亡”的深刻忧虑。他是在与既定的命运角力,试图用这些细微的叮嘱,为他们可能依旧脆弱的未来,多加上一层保险。

被单独嘱咐的队员,都将其视为主公最后的、必须遵守的慈令,郑重地点头应允。

在解散之前,隐部队发挥了最后也是最为温情的作用:他们为每一位需要新生活的队员制作了天衣无缝的新身份文件,并根据各人的意愿和情况,分发了相应的资金,确保他们离开后不至于为生计所困。

没有盛大的告别仪式,队员们在一个清晨,如同露水般悄然散去,走向各自选择的未来。庭院渐渐空荡,只留下曾经共同浴血的回忆和那份超越血缘的羁绊,深藏在每个幸存者的心中。

任务已完成,时间还有很多。

春晓与一众刀剑男士并未立刻离去,而是如同滴入水面的墨点,悄然融入了这大正年代的浮世绘卷,悠然走访起此间的风土人情。

此时代的街道呈现出一种奇特的新旧交织风貌。主干道或许已铺上了柏油,叮当作响的市营电车拖着长长的辫子,载着换了当地衣衫的春晓一行人和穿着袴裙的女学生穿梭而过,一路上欣赏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特色的街道。

他们在束屋站下车。

车道两旁,新传入的大榕树下,砖石结构的西洋风建筑与传统的木制町家屋比邻而立,玻璃橱窗里陈列着舶来的钟表、皮鞋与洋装,折射出炫目的光。转角处,却可能忽然飘来煎茶与羊羹的甜香,老字号的和果子店前悬挂着暖帘,穿着甚平的老板正拿着笸箩筛选红豆。

这街边一角让刀剑男士们十分喜欢,清光和安定购买了精致的堪比艺术品的钟表,还有帆船模型。爱染国俊买了一张极具特色的男士披肩。烛台切用足够的小判换来了和果子店的部分方子。

拐进稍窄的巷弄,便是另一番天地。石板路凹凸不平,两侧是密集的长屋,晾衣竹竿从二楼窗户探出,悬挂着半干的衣物。孩子们穿着诘襟或甚平,踩着木屐追逐嬉戏。脚踏车摇着铃铛小心翼翼地穿行其间。公共水井边,梳着丸髷的妇人们一边浣洗衣物,一边闲话家常。空气中混合着煤炭燃烧的烟汽、酱油的醇厚、以及淡淡的花草气息。

小夜左文字发现了一盆已经断绝了的菊花品种,鹤丸国永发现了一个做玩具的工艺坊。

然后他们回到了最繁华的大街上,煤气灯成排的矗立在街道两旁,偶尔会有古老的汽车鸣着汽笛从街道上穿行而过,行人们漫步在街头,洋装西裤搭配软帽或鸭舌帽为主流,显得干练而文明开化。亦有保守者仍穿着和服羽织与袴。

春晓一行人也不显得扎眼,他们或驻足欣赏商店街的橱窗,或品尝路边的团子与冰淇淋,或静静观察着电车来往、人流如织。

在漫步之余,春晓与刀剑男士们仿佛一群跨越时空的收藏家,兴致勃勃地投入到另一项乐趣之中——搜寻并购买那些即将或已然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美好事物。

他们流连于老街的杂货店、偏僻的工匠作坊、甚至寻常人家的屋前摊档,新奇敏锐地捕捉着那些在后世难以得见的珍宝。

手工艺品是他们的首要目标。造型古朴、釉色独特的大正玻璃制品,那带着手工吹制痕迹的朦胧美感,是工业量产无法替代的。描绘着时代特色图案的砚台盒、簪子、桌面摆架之类的漆器小物,上面还有用传统技法以金箔绘就的浪漫图案。印着活泼图案的锡制玩具、赛璐珞人偶,虽然材质在后世看来或许简单,却充满了朴拙的童趣。栩栩如生的昆虫玩具、结构复杂的提篮、散发着清香的桧木工艺品也十分令人喜爱。

美术品亦不容错过。风格鲜明、色彩大胆的浮世绘版画虽已是末期,但仍有佳作。笔触细腻的肉笔画是直接画在绢或纸上的画,题材不再只是古典美人或武士,而是出现了电车、洋楼等新元素。散发着墨香的文学同人志或诗画集,承载着那个时代文人的思潮与情怀。

对于烛台切光忠而言,他的战场在那些老铺和食肆,他用心地与老师傅交流,用合适的代价换来了数份早已失传的独门菜谱。或许是某家濒临倒闭的甜品店祖传的琥珀糖制法,或许是某位隐居渔夫处理河鱼的独特技巧,或许是某间老派料亭秘而不宣的汤豆腐高汤秘诀。他还精心采购了大量如今已难以寻觅的原始调味料和传统食材,从特定产地的古法酱油、味道醇厚的味醂、野生采摘的山椒,到如今已改良或消失的古老蔬菜品种······这些都将成为本丸厨房里的珍贵储备。

他们购买的东西五花八门,有些甚至看似寻常,却都打上了鲜明的大正时代烙印。每一件物品背后,都可能藏着一段即将被遗忘的故事、一种即将失传的技艺、或是一抹即将褪色的时代色彩。

春晓和刀剑男士们,如同文化的拾荒者,耐心地将这些散落在时光角落的碎片一一拾起,小心珍藏。对于拥有漫长生命的他们而言,这些不仅仅是物品,更是通往某个逝去时代的、具象化的坐标与凭证。

春晓的目光掠过那些砖瓦与木窗,掠过和服与洋装,掠过传统与现代碰撞出的火花,仿佛要将这特定时代刹那间的风华,悉数收纳于眼底心间。刀剑男士们跟随其后,亦对这不同于本丸、也不同于以往任何时代的独特气息,投以新奇的注视与欢笑。

晚上他们在一家开在公园幽深僻静处的旅馆居住下来,虽然没有温泉,但这里十分干净和便利,一楼还有酒吧、特色西餐厅和南洋餐厅,十分的舒适和奢侈。他们在西洋餐厅吃了晚餐,这种独特的、东方和西洋交错的菜肴十分的新奇。

透过餐厅宽阔的有窗棱的玻璃窗,外面公园里风景很好,已有恋人学着西洋模样并肩散步,或是穿着运动服的青年在练习棒球。他们还能看到远处的工厂烟囱不时吐出黑烟,那是工业勃兴的象征。或许在郊区,传统的水田与桑园依然翠绿,但田埂边已架起了崭新的电线杆。

一直逛了七八天之后,春晓才在鹤丸的提醒下,想起了大天狗和他老师,也确实很担心这两位在大正年代干些什么,于是他就在旅馆房间内召唤大天狗回来。

大天狗些微的抗拒之后,就麻溜回来了,带着式神录和······不用在寄身在式神录上的鵺。

“老师,你不用在寄身式神录了吗?”春晓十分震惊,“灵魂还稳定吗?”

“你怀疑我的本事?”鵺十分高傲的飘过了这间旅馆内最大的客房,在斜棱窗格落地窗前驻足,“风景不错!”

“你们这几天去哪里旅游了?”春晓问大天狗。

大天狗坐在了大沙发上,伸手去开茶几上的红酒:“带着鵺大人在城市里逛了几天,别说,大正年代跟别的时候都不一样,很有意思。”

“我们发现了一些工匠,”鵺回头说,“有做墨锭的,有做书本装帧的,有的是雕刻的石匠,有的是木工的能手。”

“还有做手工钢笔的,做鼠须毛笔的,甚至还有专门做书写用的笔记本的。”大天狗笑着说,“大正年代的东西,跟别的时候不一样,有种古朴中透着昏黄色彩的年代感。”

“······工匠还活着吗?”春晓木然问。

“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人!”鵺大怒,“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

春晓低头认错,背景是大天狗哈哈大笑的声音。

“但是,你给我盯着他们,要是他们死了,你就赶紧把他们的灵魂抓回来!”鵺说。

“这不合理,要是灵界阎王盯上我们就麻烦了。”春晓说。

“我一定要!”鵺就跟熊孩子似的。

“你只是要他们的技术,不是吗?我派人······派妖怪来学,”春晓说,“书翁那边应该有很多小妖怪能学那些装帧呀、做墨水呀之类的。”

“是墨锭,”鵺纠正说,“这里的墨锭有很多不同的气味,森林苔藓、雪松、沼泽青草和三秋桂子,几乎都失传了。”

“因为以后是钢笔的年代了啊。”大天狗说。

“我会让书翁再来一次的。”春晓说。

“还有那个能造唐金纸的人类魂魄······”鵺忙问。

“都收着呢。”春晓说,“收集人类灵魂这种事情,只此一次啊,老师,这次是因为他们的魂太碎了,灵界也拿不回去了······”

“我知道,还有酒吗?”鵺问。

“老师你不是不用吃东西的吗?”

“我现在可以喝酒了!”

他们在大正年代又逛了几天,在某个城市里,他们遇到了开便当店的炭治郎和香奈乎,善逸和祢豆子同样在这个城市里,他们和珠世小姐学习医学,有一个很看善逸不顺眼的暴躁师兄。

嘴平伊之助反倒没有和他们一起,据炭治郎讲,蝴蝶忍把伊之助和以前蝶屋里的小姐妹们一起带走了,他们去一个小城市开医馆去了,那边距离伊之助母亲生活过的地方很近,是一个临近大山的城镇。

对了,那边的山里有一座庙宇,悲鸣屿行冥在里面出家,过着悠闲的生活。

距离产屋敷家隐居的地方也不远,坐电车几站路就能到,时透无一郎也在那里隐居。

距离他们最近的另一个城市,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内也开了个便当店。不死川兄弟利用隐部给的新身份在那边当了片警。富冈义勇因为可以用本来身份,有战绩加身,是他们的上司。炼狱一家人偶尔会来给警察新人做战斗培训。

还有玉髓天元和他的三个老婆,没有鬼了,玉髓天元完全靠老婆养活,每天最大的事情就是给老婆化妆、做一些首饰和装饰品,意外的很受一些前卫的小青年喜欢。

等时间到了,春晓就带着他那一大群家人一起回本丸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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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大正时代任务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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