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外语，英法俄中……

学射/击，手/枪、狙/击、轻/机/枪……

学管理，威逼或利诱以及各种厚黑学……

学技术、天文地理药物机械……

数不清的知识灌输入日本威士忌的大脑，渐渐地，日本威士忌发现，乌丸莲耶并不只是希望他战胜麦卡伦，正如乌丸莲耶之前所说，他其实已经胜过麦卡伦太多了。

他想要的是另一个威士忌，一个只属于他、只服从他命令的威士忌。

日本威士忌等待着，日本威士忌也期待着，如果需要另一个威士忌，那至少要先将他放到威士忌身边去学习，这样才能真正的使乌丸莲耶感到满意。

终于，机会来了。

在威士忌进行体检的时候，乌丸莲耶准许他偷偷去观察，那是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威士忌。

威士忌昏睡着，全身上下的肌肉处于放松的状态，躺在手术台上毫无警觉，在这种时候，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轻易地置他于死地。

日本威士忌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猛地抓起一旁的手术刀，狠狠朝威士忌的胸口刺了下去。

“砰——”

一发子弹，击中了他的手腕，手术刀掉在地上，他的刺杀行动失败了。

但是日本威士忌并不甘心，他再一次抓起手术刀，就要给日本威士忌致命一击。

“日本，住手！”乌丸莲耶的声音从音响中传出。

日本威士忌的身子僵住，手也停住了。

他怔怔地看着威士忌，过了好半晌才不甘地喊了声：“先生。”

“你在做什么？”

“先生，请允许我杀死威士忌！”日本威士忌跪在了地上，对着监控另一面的乌丸莲耶苦苦哀求着：“先生，威士忌害得我变成这副模样，我一定要杀了他，请先生准许我杀了他！”

他哀求，甚至磕头。

他的头撞在地上，一下又一下，渐渐地渗出血来。

但是最终，乌丸莲耶也只是叹息般吩咐了声：“将日本威士忌带出去。”

“不，我不……”

“这是命令，日本。”

听到“命令”二字，日本威士忌后面的话尽数散去，他怔怔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威士忌，就连被带走的时候都忍不住回头去看，眼神中充盈恨意。

他必须要恨威士忌。

他也应该痛恨威士忌。

如果不是威士忌当初抛弃了他，他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更不会经历那么多的苦难。

但是……

这一切，是他送给威士忌也送给自己的一份礼物。

日本威士忌失落地垂下了头，眼底深处却隐藏着深深的寒意，他明白，乌丸莲耶一直在盯着他，在确认他对威士忌的恨意。

他也明白，他将作为对抗威士忌的秘密武器被培养，威士忌也会因为他的成长而获得短暂喘息的机会。

等我成长起来吧，曾经抛弃我的兄长。

日本威士忌恶狠狠地想，他会赢过威士忌的，面对面、光明正大的赢过威士忌。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日本威士忌·暗无天日（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