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的发展偏转,习准杭却是不满意了,走下了楼,看着楚淮末怀中的人。
“你是阁主?可是这是本公子花了银子点的人,凉音阁不会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吧。”
习准杭的眼中满是阴鸷,可楚淮末却一点不占下风。
抬起眼皮看着眼前狂妄无礼的人,本不耐烦的心情更是躁郁。
若不是习准杭还有点用,他现在就能让他人首分离。
攸承伸手扒拉开尉迟渊,浅笑开口,眼中的不屑更浓。
“这位公子怕是不知道凉音阁的规矩吧,阁主的人,旁人动了可是要没命的。”
“况且知羽也是阁中的人,若是叫外人弄死了,公子可是要赔上一条的。”
攸承的眼睛锁定了他身边的芸媚,笑里藏刀道:“公子身边的美人这般娇艳,掉了脑袋可就不太好看了。”
芸媚:???
习准杭看着攸承,怒目圆瞪,却是无话可说,只得揽上了身边美人的腰,回了房间。
攸承对着楚淮末微微颔首,算是行礼。转而拉着尉迟渊的袖子上了楼。
关上房门,尉迟渊却转身将人抵在了门上。
他的声音低哑,眸中是汹涌的怒火。
“你很知道这里的规矩啊,是经常来吗?还是……”
尉迟渊想到了方才的知羽,心中骤紧。难不成阿承也曾被迫沦落于此吗。
攸承被吓得差点没忍住一手刀将人劈晕,这样突然的靠近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样离他这么近说话了。
他大脑中疯狂运转想着如何应对,抬眸时眼中的楚楚可怜让尉迟渊的心头一颤。
“我……曾有幸随一些贵人来过,一些简单的规矩自然是清楚一些。”
尉迟渊直视着攸承的眼睛,良久才站直了身体,冷静了下来。
想到了什么道:“方才……是东襄的人,还有凉音阁的楼主?”
攸承心中明了,却是故作不懂,偷摸的从门边移开,走到了屋中倒上了一杯茶,润了润干涩的嗓子。
开口道:“东襄的人不是月末才来吗,怎么这么早就到了?”
尉迟渊摇头,却是深知此事一定与宫中的太后脱不了干系。
两人相坐与桌前,却是各怀心事。
隔壁的屋子里。
习准杭搂着怀中的美人,眼底却是不爽。
一边的芙泱公主眼神时不时瞟向那美人,垂下的的眸子中染上了阴毒。
芸媚淡淡的撇了习芙泱一眼,双手抚上了习准杭的脸颊,声音娇娇软软道:“殿下何必为那些人去生气。”
她抬手,将人紧皱的眉头舒展开。
手腕却被习准杭抓住,芸媚吓得惊喘了一声,看到了男人眼底的**之色。
当着自己妹妹的面……芸媚有些忍不住恶心,却还是笑的娇媚,粉艳艳的红爬上了脸颊,不动声色的抽回了手,站直了身子,款款行礼道。
“茶凉了,奴家去叫人呈上新茶。”
习准杭没有拦着,可眼底的不怀好意却更是浓烈。
习芙泱将一切看在眼里,手心的帕子被捏的皱成一团,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道:“皇兄,媚儿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留在身边久了只会是祸害!”
“这世间什么美人没有,何不换个口味?”
习准杭终是将目光离开了门,看向习芙泱。
他眼底的**未散,伸手捏住了习芙泱下巴,勾唇笑的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换个口味?嘶……本王觉得你也不错呢。”
他不善的目光在习芙泱身上游走,手脚也开始不老实的扯着她的衣裙。
习芙泱抬起手想要反抗,却被人一巴掌扇倒在地,下一秒脖子也被人锁住,窒息感让她的眼泪不争气的顺着脸颊滑落。
却是平添了男人征服的快感。
“芙泱公主,呵,不过是一个贱婢的女儿,多学学你亲娘,怎么爬上男人的床吧。”
习准杭看着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伸手撕碎了华丽的衣裙,女子雪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习芙泱撑着身子往后退了又退,连连摇头,一时间求饶的话都不知怎么说出口了。
她本不过是忌惮媚儿这来历不明的身份,怕毁了计划而已,却不知为何落到这样的下场。
习准杭拉着她的脚腕,将人拉倒了身下,暴虐的按着人的肩膀,狠声道:“不想你母妃死的太难看就乖乖听话!”
提到母妃,习芙泱却是一点挣扎也做不出了,眼泪流个不停,眸中只剩下了绝望。
……
孟春室
凉音阁的四大雅间之一。
楚淮末已褪去了寒气逼人的面具,有些焦灼的看着床上仍是不省人事的知羽。
大夫收拾好了药箱,全然顾不上额头上细密的汗水,俯身行礼道:“回阁主,公子是失血过多,伤口已经包扎好,现已无性命之忧,小的一会儿就让人将药熬好端来。”
楚淮末淡淡的嗯了一声,摆手叫人出去。
大夫又躬身行了大礼,才一步步小心的退出房门。
床上的人眉头皱的紧,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伸手抓住了一片柔软的布料,紧紧的攥在手心。
“别……别走……”
知羽低喃出声,半梦半醒,将手中的东西拉到了心口。
楚淮末被困在床边,却是没有一点脾气,仔细的拿着桌上干净的帕子将人额头上的冷汗擦去。
等一下!他在干什么!在照顾一个小倌!
楚淮末蓦然回神,看着手中的帕子,和床上噩梦未散,还在低声轻喘的知羽。
他将帕子扔回桌子上,试图收回自己被人拽在怀里的袖子。
不过是一夜尽兴而已!
可是想到那张忍着眼泪和委屈却还要摸索着迎合的脸,还有稍碰就红的身体,柔软甜腻的唇……
楚淮末的身上有些燥热,可脸上仍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冷漠。
“阁……阁主!”
知羽睁开了双眼,看到眼前的人第一时间是有点懵,反应过来后吓得不顾身上的伤爬起来跪在了床上。
他的头垂的极低,像是要钻入床底,身上更是抖个不停,恐惧席卷大脑,让他连疼痛都忘了。
那日他被推到阁主床上就以为自己活不了了。
毕竟阁中的姐姐可是说过,阁主从未碰过一人,是为了等待身边神秘的公子。
可是那日阁主中了药,身为解药,被泄欲后处理掉太过司空见惯。
况且阁主为了身边的公子守身如玉,却在自己这里破了,他不敢想自己的下场。
那夜之后无人寻责,想来是阁主因为别的事耽搁。
可是今日,却找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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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经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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