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别针换别墅”

我放弃了。

只是一次实验,我就明白,这个东西绝对不是我能玩得动的。

我直接找到萧薰儿,告诉她我做梦梦到天降天石,被人拿去做了南山楼的机关,又有人用异火煅烧天石,打造出神兵利器。

本来我是担心萧薰儿会又怀疑我藏什么阴谋诡计,没想到完全不是这回事。我还没说完,萧薰儿就摸我的额头,说你没发烧吧,做梦梦见天石就要去打武器?是不是我之前说得重了,对你刺激特别大,你为了去内院结果开始胡思乱想了?要不要去校医院精神科看看?

我说不过她,只好拖着她去了南山楼,把八块石板给她看,让她用异火融掉表面的石灰材料。果然和梦里所见一样,去掉表面的材料以后,中间掉出一块成人拳头大小的黑石头。

黑石头共有八块,分明看着不大,但是重得出奇。萧薰儿用灵魂之力拖住这些石头,只拖了一会她的脑门上就都是汗珠。那个石板有多重我是知道的,一块板比一桶矿泉水还沉,整个石板全部的重量都集中在这么小一块石头上。地球上已知密度最大的物质就是金属锇,接近23克每立方厘米,可是这个黑色石头似乎比锇的密度还要大。萧薰儿提醒我,天石多半有毒,不要随便乱碰,连她也不敢去碰,小心地将黑石头放在地面上,聚集在一起。

至此萧薰儿才相信我的梦不是发烧做出来的,答应了帮我打造武器的要求。

要锻造武器什么的,还得找人帮忙,毕竟我不是干这一行的。但是,堂堂迦南学院里居然没有铁匠?

这也难怪。这是一个全世界都在修炼斗气的鬼地方,除了斗气以外,任何事都可以往后面排,以至于已经有很多手艺失传。铁匠这种职业约等于失业,因为现在人不是比谁的巴掌拍的重,就是只用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神兵利器,普通铁匠打造的东西不入人眼。

虽然逼死铁匠实在不利于时代发展。毕竟武器总会用坏,没人学打铁又打造不出好武器,最后总有一天没武器用。可是世道如此。

说起来,韩云鬼也是用刀的。他的刀又是怎么来的呢?

怎么又想到他了,不想了不想了。

本来是想送到黑角域去找能工巧匠来做这活,不过黑角域那地方实在不让人放心……最后我只能自己来试这东西。

虽然在异火炙烤中,八块碎片成功融为一体,可是无论我用多大的劲去敲这块大黑石头,都无法改变它哪怕一点点,更不用谈铸造了。

狠下心一咬牙,我双手握锤大喝一声,对着那破东西就砸了过去。“梆”的一声巨响,锤子在接触的刹那就脱手飞出去了,我直接震得摔在地上。飞出去半圈后锤子“桄榔”落地,在地上差点砸出一个坑。

萧薰儿赶忙过来扶我,帮我检查了一下,还好手没断,就是木得动弹不得。刚才那一下差点错了力。那一锤我已经没多少力气,不然不是骨折也要脱臼。现在也没好到哪去,我一锤下去两条胳膊动都动不了,麻木得完全没知觉。

而那块石头,依然不动如山。

于是我果断放弃折腾这玩意。

看我兴致冲冲地闹了这么大一场,萧薰儿本来还有点欣慰,结果我这么快放弃,让她恨得能拿那块石头来砸我,接下来又是一两天不想见我。我只好回到湖边去找唐小冬。

内院选拔赛结束以后,有长达两个月的假期。相当于暑假。外院的学生可以在此期间回家休息,也可以选择留校。

我本来就没打算回去,在萧家还不如在学校自在。正好萧薰儿也不回去,我更懒得动弹。如果没有萧薰儿帮忙,我回一趟家路上就得跑两个月,回去说两句话,板凳还没坐热就得跑过来,大热天的,除非我疯了。正好唐小冬也不回去,我更乐得和她一起过暑假。

休息期间无所事事,我和唐小冬把学院能逛的地方逛了个遍,也没什么好去处。于是我提议出校门,到和平镇里去看看。

和平镇是个很好的地方,不比外面的黑角域,这里是个安详宁静的小镇。来这里逛,唐小冬也愿意。之前为了帮韩云鬼修眼镜,我来过一次和平镇,可现在也不怎么记得方向了。于是我们索性走到哪算哪。

走不多远,看到一大片绿油油的田野。在乌坦城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一眼望去是无边无际的碧绿匆黄,一直连接着远方的黛山。

我和唐小冬肆无忌惮地跳进了田野里。

田野周围稀稀拉拉分布十几户人家,大概就是和平镇里的农户。这些田都该他们打理。田与田之间有的地方用篱笆隔着,有的地方没有,可以随意穿行。每两块地中间就有用来穿行的土路,土路很窄,只够一个人在上面走。两边田里冒出来的野草牵丝拌藤,路上时不时冒出一个深不深浅不浅的坑,我和唐小冬一前一后走得东倒西歪,在田野之间撒欢。

这一大片田被划分成很多很多小田,每块地里都种着不一样的玩意。可怜我从没下过地,只看叶子根本叫不出名字,只有结了果的才知道这是西瓜那是番茄。这个时候番茄还都是青的,辣椒花开得正好,还有不知道是丝瓜还是什么的藤溜溜绕上了杆,绿油油的叶子肥得能掐出水来。玉米秧子长得恨不能比我还高,靠水边的芦苇杆好像要伸到天上去。塘里长着大片大片的菱角叶子,随手扯上来一串,咕噜噜的小菱角透着粉嫩,藏在五角的叶子后,小小巧巧格外可爱。

塘边还有农户们放在这的渔网,渔网是很长的圆柱形,里面一层一层用铁圈固定,每个都有五六层。靠近水面的网层里都是一寸长的小鱼苗,最底下才有大鱼。我问唐小冬鱼是怎么游进去的,她也不知道。路过每一个网我们都要拉起来,看看有没有鱼。看到最大的一条鱼竟然有我的小臂长,长尾巴在网里扑腾。我们俩都不是养鱼出身,谁也不知道这是条什么鱼。

有的水塘边栖息着一群群鸭子,灰的褐的都有,一个接一个从岸上走进水里,一边游一边“嘎嘎”地叫。还有一个短褐少年拿着长杆子在赶鸭群。少年看来是熟手,长杆子挥一挥,鸭群就向着他要去的方向走了。鸭子走路的姿势特别好玩,两只带蹼的脚吧嗒吧嗒往前,“嘎嘎嘎嘎”地叫,偶尔还一蹬脚昂起头扑腾两下翅膀。

偶尔路过农舍,家家都养着狗,有的特别凶,见到我们就扑过来汪汪叫。好在有根绳子拴着,它够不着,只能冲着我们狂吠。唐小冬有点怕狗,躲在我后面不敢看狗凶狠的样子。

还有的农舍里养着一群群的鸡。母鸡们在鸡舍附近散步,咯咯咯地叫。如果想去捉它们,它们就会叫着跑很远,但是我一走,它们又会回到自己的鸡舍附近来。

为了行走时探路,我们一人折了一根芦苇杆。这芦苇杆有成人大拇指粗细,哪怕是在节骨点也不容易掰。我只能一圈一圈地把它扭断才能折来一根。

再往前是一大片湖,湖里满满都是荷叶,大片大片的绿伞撑开,将藏在其中娇羞可人的莲花小心地保护起来。像是在湖上小筑里,红粉佳人撑着绿伞款步游移,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我们沿着湖边走,看到能够得着的荷花荷叶就摘下来。甚至还有已经初熟的莲蓬,我们自然没有放过。初夏的莲米数量上还不能算完全上市,却正是吃的好时候。嫩白的莲米和甜润的莲心最是清火去暑。我们头顶着荷叶当伞,手拿着莲花嬉戏,嚼着甜甜的莲米,在自然的气息里欢腾。

太阳渐渐升起来,温度也高了。我和唐小冬晒得不停出汗,好在头顶着莲叶,不至于晒成煤球。

迎面过来一个老大爷,肩上挑着担子。我们俩正要让路,大爷就冲我们打招呼。想必是一辈子的农人,大爷说话乡音很重。

“娃娃,你们是那个学院的学生吧?”

我点头回答他,“是的,我们放假了,出来玩玩。”

大爷笑了笑,“这里都是额们自己的田,不是公家的。你们可以摘点的,不要多了,惹得别人不高兴。”

大爷乡音太重,我初听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唐小冬倒是懂了,告诉我,大爷是要我们少摘点,这些都是农户自己的地,摘多了农户要生气。我连忙点头,“明白明白,我们就逛逛玩玩。”

大爷捶了捶腰,忽然想起了什么,“娃娃,你们能不能帮额一个忙嘞?额老咯,腰不好,你们帮额把玉米掰了吧?”

掰玉米?我和唐小冬对望一眼。反正也不是什么累活,而且好像挺好玩的,我们就答应了。

老大爷带我们走到一片郁郁葱葱玉米田里,“就这块田,还有旁边那块。”然后大爷一指旁边一座小土房,“你们掰完了就放到那里,放成一堆就好嘞。”

我们点头表示明白,莲花扔到一边,脱下鞋袜挽起袖管裤管就蹦进田里去了。

这些玉米的叶子长得格外清翠,顶上垂着长长的穗,骚一下手心痒痒的,脸上痒痒的。 玉米们长得牢得很,不多用点力气还真掰不下来。努力掰下一个玉米,听见茎断时候“啪”的一声脆响,满满都是收成的喜悦。

忙活了一上午,我们把两块地的玉米都掰好了。老大爷很感激,亲自做炸饨饨(斗气大陆上一种食物,把青菜肉沫剁成泥作馅,用揉好的面皮卷起来油炸,有点像春卷)给我们吃。

吃过午饭,老大爷说希望我们再帮一个忙,然后拿出一摞草帽和几件蓑衣。“这是包打听让额做的,你们拿俩帽子自己戴,剩下的送去给包打听吧。”

我们答应了,接过草帽,一人拿了一顶扣在脑门上,看着对方戴着草帽的样子哈哈大笑。

出了田走到镇口,我们随便找了个人问,就有人告诉我们包打听在哪。看样子这个包打听在这里挺有名。

来到包打听家,也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民房。我们敲了敲院子外的柴火门,透过门缝看到一个胖胖的大婶边走过来边问,“谁呀?”

门打开了,还不等我们说话,包打听就明白我们来意了,“哟,是刘大爷让你们送来的吧,哎呀真是及时,正好明儿个要下地呐!”

我有点不放心,想确认一下,“大婶您就是包打听吗?”

“嗨!全镇上有谁不认识我包打听!就是我啦,上次让刘大爷帮忙做的。”说着她就把蓑衣草帽接过去,还挺热情地邀我们进去坐一会,“来来来,大热天你们跑着多辛苦,进来喝碗茶。”

我们当然乐得享福。

包打听家和普通人家差不多,几张桌子椅子,东一堆西一堆的杂货,院子里的竹竿上还晾着好几件衣服,大大小小都有。

包打听嘴上闲不住,一面给我们倒茶一面就叽叽呱呱说这镇上的情况。她说一看就知道我们俩是迦南学院的学生,估计没来过镇子。她说这和平镇上张家长李家短三腿□□蹦得远她都知道。

我就笑了,“镇上您当然熟,可是除了镇子以外的事你也知道吗?”

一听这话包打听就不乐意了,“你这话可不对了,这天上地下只要您问得出来,没有我不知道的。”

“那我问您,这世界上有没有神?”

“当然有哇!”包打听一脸自信。

我不过随嘴一问,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自信满满地肯定,反而让我心生好奇了,“您这么肯定?难道您见过?”

包打听一打手作了个不耐烦的手势,“见是没见过,不过最近这镇上倒是有那么一桩新鲜事,要说不是神我们还没法信!”

“什么事?”我兴趣立刻被勾起来了,坐在小木凳上身子前探。

“呵,这种大新闻哪能白说。”包打听好像是因为刚才我表示不屑而特别愤怒,现在一脸“我就不告诉你来求我呀”的表情,好在她不是记仇的人,话锋一转就给了我点希望,“你们要是帮我个忙,我就把这事说给你们听。”

我还没表态,唐小冬先点头答应,“您说吧,如果我们能办到一定帮忙。”

包打听也不客气,“前几天我们家那把太师椅坏了,送到木匠左异那里修,现在还没还回来。你们帮我去左异那看看我椅子修好没有。”

得令,我们打听了方位,就出门去木匠左异家。

左异是个中年男人,身材匀称,一双手可以看到粗糙的老茧。

我们说明了来意,左异挠挠头,“唉,我的小号锤子前两天送到铁匠阿图那修去了,这后面还有一大批活,够没到她们家太师椅。这样吧,你们帮我跑跑腿去铁匠那看看,如果帮我把锤子拿回来了,我就现在修太师椅。”

于是我们又一路小跑来到铁匠阿图这。阿图是个精壮的汉子,光溜溜的脑袋上扎着一根独辫,由于常年在炉火边工作,皮肤红得发亮。

“左异的锤子?没问题,你们帮我去阿泰家,把他上次做铁圈的钱拿来我就开始修。”

我已经有点晕了,只好掏出笔和碳条把一件件事的顺序记录下来,免得记混。

刘大爷的田在镇子南边,我们一路从镇子南跑到了镇子北的阿泰家,累得呼哧带喘。

阿泰家是个裁缝铺子,阿泰没在,只有漂亮的老板娘阿琴在打理。

阿琴听了我们的来意,面露难色,“哎呀,我也有麻烦呢,柳彩上次让我做嫁衣的定金还没给我,这样吧,你们帮我跑跑腿,把定金要来,我就马上还钱。”

于是我们又去了镇子西边的柳彩家。好在柳彩没难为我们,爽快地把定金给了。

然后我们把定金给了阿琴,欠的钱补了阿图,锤子还了左异,太师椅送了包打听。一个下午就这么没了。

包打听把那把看上去不怎么值钱的太师椅很宝贝地放在客厅里,这才跟我们讲她见过的那件怪事。

镇上有个乞丐叫小米,平日就蹲在镇子口乞讨。前两天小米忽然做了个怪梦,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乞讨的破碗变成了一个金碗。

“没啦?”我还没反应过来,故事就结束了,“他做了什么梦呢?”

包打听又一打手,“问题真多,自己去问他!我还有事呢。”然后就毫不客气地送客了。

她送我们到门口,忽然又说,“想跟小米搭话,给他点吃的就行了。”

于是我们买了两个肉包子,去找小米。

这次很好找,镇口蹲着一个蓬头垢面破衣烂衫还背着个布袋的人,就是乞丐小米。

我们说明来意,然后递出肉包子。小米不客气地大口吃包子,吃完以后就跟我们说了他做的梦。

他梦到大晚上整个和平镇烧起来了。镇子里的房子一家连着一家,不知从谁家开始烧,不一会整个镇子就成了火海。

小米在浓烟和高热里惊醒,看见整个夜空都成了红色。他吓得逃走。可是熟悉的镇子变成了迷宫,到处都是几米高的火焰凶兽喷吐火舌,他出不去了。

绝望的小米坐在地上发呆,他想,这么大的火,黑角域怎么也会被惊动,迦南学院也应该会派人来救火。

等了一会,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来。

小米觉得奇怪,和平镇和黑角域学院都是紧密相间,如果镇子真的烧完了,大家都保不住,怎么没人来救火呢?

这会子他才发现,不仅没有人来救火,房子里的人竟然也不逃出来。如果是烧着的房子,睡着的人被呛晕了还有可能。没有烧着的,也没见有人出来。

小米一咬牙爬起来,顶着黑烟在镇子里跑,他得救人!就算救不了全镇子,还有没烧着的房子,他要提醒里面的人快跑!

“着火了!快起来!快跑啊!着火了!”

小米一边跑一边发疯一样地喊,嗓子都哑了也没有人跑出来。镇子以沉默回应他,四周安静得诡异,就好像……

就好像好像其实所有人都死了,这场火只是一个火葬的仪式……

小米冲进一间房子,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就上去摇晃,“快起来!着火了!快跑啊!”

那人没有醒。

小米认得这是木匠左异,他更用力地摇晃,“快起来!”

左异一脸安详的表情,呼吸微微,睡得很沉稳,听不到小米的警告。

房顶忽然窜出了火苗。木匠家里都是木头,一烧起来火势连天。小米眼看叫不醒,只好放弃了左异,自己逃出去了。

他又去叫了其他人,大家都在睡梦里,有的睡得安然,有的做噩梦了一样痛苦地皱眉。但是没有一个人叫得醒。

好像有人把和平镇整个扔进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空间,这里和世界隔离,所有人都被诅咒,将会在睡梦中被火烧死。

小米的声音不是没有用,他惊动了所有的动物,猫狗猪牛羊鸡鸭都跑出来,它们向着一个方向执着地跑。

小米跟在他们后面跑,七弯八拐竟然跑出了火镇!

外面全然不是黑角域,小米也不知道这是哪,往下看一片黑暗的山林延绵如海,和平镇海拔高得惊人。镇子居然被人放到了一座高山的山顶!小米吓得腿都软了。

动物们没有立刻四散而逃,它们向着火镇发出叫声,一时间各种声音轰然响起,打破死一样的寂静,像天使咏唱圣歌刺穿黑暗。小米说,那些动物的叫声太真了,现在回想起来还像在耳边一样。

“喵!喵!”“汪汪汪!”“咩~”“哞——”“哼唧哼唧!”“咯咯哒!”“嘎~嘎~”

家畜们卖力地叫着,好像在努力唤醒沉睡的主人,希望他们循着声音逃出火镇。

小米期待奇迹的发生,他聚精会神地看着镇子口。

有个人拉了拉他的衣角。

小米猛然转身,看见一个女孩捧着一盆快要枯死的花。女孩怯生生地求他,“给花浇点水吧,它快死了……”

小米心想全镇子人都快死了,一朵花算什么。但是他不由自主地跑到镇口的井边,打上来一桶水,用自己乞讨的破碗舀了一碗,然后跑回去小心地给花浇上。镇子明明在山上,井里怎么可能会有水?但小米当时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匆忙打了水就过去找那个小女孩。

明明只是普通井水,可枯死的花一瞬间焕发生机,花茎直立,花蕾绽放,纯白无暇如绝代佳人。

面前的小女孩也变了,柔和的光芒从她身上绽放,光芒中她渐渐长大,穿上了飘逸的仙裙,美得让人窒息,又神圣得好像多看一眼都是罪恶。

女孩冉冉飞起,在火镇上空跳起舞来。小米一丝也不敢放松地盯着,因为那个舞蹈美到错过一秒钟都是终身的遗憾!

冥冥中传来清脆的鼓点,配合着女孩的舞蹈起起落落。

女孩的衣裙翩翩,火焰像疯了一样汇聚过来想要吞噬她,可是触碰到她的衣裙,火焰就变成了莲花。

这真是奇异的一景,夜空中红莲漫天盛放,红莲中绝世的仙子跳着绝美的舞蹈,舞蹈中三世的灾难消弭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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