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结果出人意料,但是恭贺的声音确实只增不减。
“哈哈哈,贺将军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呀,您这孩子真是个个都会有出息啊!”有人开口称赞。
“是啊是啊,在下先恭喜贺将军了。”有人附和道。
…………
还有些什么贺西楼有些记不清了,当日的事只有那襁褓中的孩童手中紧紧攥住的虎符让人印象深刻,至于后来将军府便开始送客了。
贺西楼便也回了自己的西苑。
进屋落座再为自己倒一杯茶,虎符……虎符……竟然抓了虎符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这和谋反有什么区别,贺西楼目光沉沉。
将军府的虎符怎会在抓周仪式上出现还偏偏被贺澜抓住?
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到了那位耳朵里……怕真是不能善了。
“哥哥,你在愁眉不展些什么,说给何安听听呢。”郇何安不知何时走至他身边,双手轻轻的搭上了他的肩。
贺西楼抬头便刚好蹭到他的脸,急忙向后退了一些,看着郇何安作势要坐上他的腿急忙拦下他的动作。
“成何体统。”贺西楼眉头微皱,这番做派像极了一位风尘女子。
“可、可是……二皇子便是这么教何安的。”郇何安看起来有些局促,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双手紧紧握住贺西楼的右手“如果这样让哥哥感到不适的话……何安会改的,改成哥哥喜欢的样子……只求。”
“唉……”贺西楼重重一叹息,稚子无罪,也本不该遭受这般侮辱,是否当天下合并才能够有家可归?
“你不必如此自贱,你非谁人的影子你便是你,爱好也好厌恶也罢不需要强行把自己塞进一个模具里,你首先要是你自己其次才是南郇小皇子。”贺西楼用自己未被抓紧的左手摸摸他的脑袋,手感还不错贺西楼不合时宜的想。
郇何安整个人在听到贺西楼让他做自己的时候就开始发抖——太兴奋了,竟然有人对自己说这样的话,激动得郇何安想冲上去搂住他,想看他知道自己真面目的样子。
“真的吗,哥哥是这么认为的吗?”抬起头的郇何安脸上挂着泪珠但眼里闪着光。
“嗯,所以不要总拘束自己做自己开心的事就好。”贺西楼说着,好像在很久以前也有人这么告诉自己,是谁呢?贺西楼想不暂时起来,只知道那声音很温柔充满了怜爱。
“哥哥,你真好。”郇何安说着就扑向贺西楼的怀里,贺西楼连忙伸手去接,一如想像中的那样郇何安得偿所愿把自己塞进了贺西楼怀里,很温暖的让人想一直不放手的拥抱。
……
“……郎……我……做得……吗?”呼呼……呼呼风轻轻的吹着。
“且走一步看一步吧……。”呼——风依旧在响。
“也许……不该……”话语散落在风里。
“……”小声的话不知风有没有听清。
“但愿……我们……对……。”风声带着七零八落的碎语离开了,也许风知道内容,但它更愿意独自享有这些秘密。
皇宫
“陛下。”一位黑衣人闪身出现在君主批阅奏折的案几前俯身行礼。
“有事?”坐在龙椅上的大人抬头看向下方的黑衣人,又复低头批阅折子。
“启禀陛下,今日宴会上,贺澜抓了半枚虎符。”说着黑衣人迅速跪在大殿上等待下文。
一秒、两秒……时间慢慢溜去也许过了很久也许没有。
“……好!我朝再添一位猛将,何其幸焉,只是东北战事告急,虽家中新添幼子,但相信将军也愿意为幼子安定一方以保童叟无忧啊,命贺大将军年后出发,去吧叫人把圣旨带到。”百里奚摆摆手让人退下了,整个人隐在阴影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圣旨到——”
将军府的人们跪在大厅里听旨,跪在最前面的是贺之舟左后是将军夫人右后是贺西楼,贺澜被乳母抱着跪在靠后。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东北战事告急特任将军前去平息战事,念其幼子新添,特批将军年后赴命,钦此。”大太监扯着嗓子喊完,笑眯眯地道:“咱家在此恭喜贺将军新添幼子,贺将军接旨吧。”言罢将圣旨递给贺之舟。
“臣,接旨。”贺之舟伸手接下了明晃晃的圣旨。
“将军快快请起,这剩下一个月便是年了,将军可得好好陪陪家人,咱家还要赶回去复命就不耽搁将军了。”说完领着众人回宫复命去了。
贺之舟看着手里的圣旨若有所思,曾雯也看向他眼里的担忧微不可查。
“贺西楼来书房一趟,其他人散了。”言罢贺之舟头也不回的走了。
贺西楼有点懵但也应了声是,提步跟上自己的父亲。
高估自己了,根本写不长,以为自己能写3000 结果又是小短篇(╥_╥)不嘻嘻,下次一定o( ̄ヘ ̄o#)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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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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